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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1988年，那是没什么特殊事情发生的年代。
那个时候由于爷爷的官职问题，我家被允许多生一胎，然后在姐姐5岁的时候，我妈又进了产房生下了我。
我一直坚持不懈的认为，我生下来只是来陪伴我孤单的姐姐，除了这，我的出生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随后的十几年过去，社会给我们这种在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划拨了一个统一的番号：八零后。
我一直以我的八零后自居，甚至为此骄傲。
小时候，家里住在一个很小的县城里，县里出了两条综贯东西南北的大路以外，就剩下象我家所在的那样的小巷子，什么阿猫阿狗的随处可见。那时候那条巷子叫做：中心巷。可能是因为位置比较靠中间的缘故吧，谁知道呢，那时候起名字总是怪里怪气的，王家人多的巷子叫王家巷，这倒不足为奇，可邻西大街的那的巷子竟然叫做巫婆巷，莫非里面全是巫婆？可居我所知，里面可都住着县里的退休教师和现任教师。
噢，忘了说，我叫王小乐，可我一点都不快乐，为什么叫我小乐？相信我的名字跟巫婆巷一样来历不明。
我家旁边住的是县里唯一的学校的校长，校长的儿子叫李忠，名字作祟，他确实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鬼，可能这跟他有权有势的校长爸爸有关系，但是他对我却总是很好，相信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我爷爷是县长，无论怎样我在当时算是高干子弟的子弟呢。
初中的时候，李忠的老子，也就是那个唯一的校长跟学校里的一个女老师鬼混被人抓了现形，一时间县里闹的沸沸扬扬的，校长是没得当了，于是当下就和李忠他妈离婚，跟着那个女老师私奔了，谁知道奔哪里，总之失踪一时。
我妈看李忠一个人跟他妈过的挺不容易，三五不时得总会资助一下李忠家，所以李忠跟我算是相当好的朋友了吧？至少他一直是这么说。
初中的时候，我和李忠上了同一所学校，呆在了同一个班，放学一起回家，周末一起爬县里那堵古城墙，然后一起在城墙上喊学校里那几个长得好看的女生的名字，可每次我和他都不约而同的喊：“张芹！！”
张芹是班里的班长，和我坐同桌，由于李忠和我的良好关系，外加我和张芹的良好的位置关系，所以造成了张芹和李忠良好的关系。而我直到一个学期过去，也只是要张芹让一下，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出去上厕所。
初二的时候，李忠他爸回县里，给了李忠他妈一大笔钱，然后又走了。李忠没跟他爸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拉着我去爬城墙，喊名字。到了晚上很晚的时候才回家。
李忠说他怕他爸还在家，要我陪着一起去他家。我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怕他爸还是在怕什么。
因为当时时间确实有点晚，李忠家的灯都熄了，李忠家是个有三间屋，最里面那间放着些没什么用，但是扔了又有点可惜的废旧的破烂，李忠一直想找机会把那些东西卖了，买大大卷吃。
中间的屋原本是他爸和***卧室，可后来因为离婚，他妈就在卧室里摆了张小床要李忠和她一起住，而外面那间屋子一直空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小乐，你听到什么了没？”
：“啊？没，没什么啊”
：“你细细听”
说着他拉着我衣服到中间的屋子门口，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会轻声地说
：“你贴着听听”
我看着他，慢慢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隐约听到李忠***声音，似乎很痛苦的声音似的，但是却又不同于痛苦的呻吟，总之很奇怪。至少在当时来看，是很奇怪的声音。
李忠推了推门，竟然慢慢打开了，发出门框太旧的嘎吱声，透过月光的照射，床上突然跳下一个影子，然后接着是李忠妈的声音：“小忠啊~你，你怎么才回来啊~我”
：“小乐，你知道我妈和那个男的在干什么”
：“不，不知道”
：“我知道，我以前在学校看到我爸和那个女老师就这样过”
：“噢。”
：“高胖子说这叫操，我看到我爸在操那个女老师，刚才又看见我妈被人操”
：“李忠。...”
：“呵呵，小乐，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
：“我想把张芹给操了”
：“那就操吧，我们都是男人了，想操就去操吧！”
：“王小乐，你的作业又没交，再不交我就去告老师，让班主任要你叫家长”
：“别别别，我现在就写”
：“王小乐，你别再说话了，上课就你话最多，老是被老师训，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班主任去！”
：“别别别，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说话了”
:“小乐，你喜欢张芹，你看她老师那样威胁你，你都不敢说一句话”
：“放屁，你跟她嚷两句，她不告班主任还怪”
：“少来了，你就是喜欢张芹，上次张芹穿了条裙子，你整整一天都在看下面，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后边看的请清楚楚”
：“搞得你没有看一样，少在那装！”
：“你还知道张芹内裤的颜色呢！”
：“放屁，好象你不知道一样，她穿个白裙子里面却穿条红内裤，瞎子才不知道呢！你个狗眼”
：“反正你就是喜欢张芹”
：“我喜欢也跟你没关系，你快闭嘴，回家看你妈今天被那个男人操了没”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李忠什么也没说，狠狠得瞪着我，然后跑了。
从那以后李忠再也没有来过我家，我妈问：“小乐，李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啦，你去叫他来咱家吃饭”
：“噢”
：“李忠！李忠！”
喊了好久，李忠慌慌张张得从屋子里出来，你干吗呢？
：“小乐，快跑”
：“小乐，走，今天我们不回家了，我把我爸给我妈的钱偷出来了，今天我们去潇洒去”
：“嘿！你个不要脸的又偷？”
拉着李忠回到家，跟我妈说今天住李忠家，两个人就跑出去了。
录象厅里乌烟瘴气，李忠买了一包西牛王，买了两瓶啤酒和我坐在录象厅最角落的地方。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放着一些香港的警察和小偷的故事，后边，在好多人的怂恿下，老板放了张录象，录象一开始，就走出来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小乐，爽吧？”
：“爽个鸟蛋，只能看，饱了眼睛饿了JJ”
：“我现在只想把张芹给操了”
：“我也想，操她！让她在告状！”
：“对！反正你也喜欢她，喜欢她就得到她”
：“你***才喜欢她呢！”
第二天，我们被家长从录象厅里带回了家，早就说了，县里实在太小，能玩得就那么几个地方，两个人的爸妈没找几个地儿就把我和他就地抓住了。
李忠妈哭着喊着不活了，我妈在一旁劝着，我爸在我身后对着我屁股做着体力劳动，李忠则在旁边手抓着裤子，一紧一松。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李忠，他妈找他快找疯了，学校也在找，我妈也陪着他妈一起找，一个月过去都没消息。
没多久，李忠妈因为受不了刺激，终于在一个晚上又冲出去找李忠，掉进冬天就干枯的渠里，头撞在了里面的砖头，再也没有醒来。
张芹问我：“王小乐，我问你，李忠呢？”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还不告诉你么”
：“哼！”
然后甩甩她的小辫子，头也不回的转过脸去不再理我。
夏天的县城还是一如继往的平静，我一个人跑到和李忠看录象的那个录象厅，里面还是放着录象刚开始就出来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看到一半，我就出来了，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和一年前的女人是同一个女人。
都一年了，老板也不换个片子。
天应该是蓝的吧，如果不是因为是晚上的话，应该可以看到蓝天，星星都那么闪，***。
我一个人爬到古城墙上，上面还留着我刻在上面的字，歪七扭八的，应该是个乐字吧。谁知道当初自己刻了个什么东西，可能是个画也说不定，都忘了。
唯一没忘记的就是我和李忠藏在城墙下那个洞里的酒，
那时候偷偷跑出来喝酒，每次喝不完，就把酒藏在城墙脚下的那个洞里，
我前所未有的想要冲过去 看看
滑下坡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此时此刻似曾相识的感觉。
酒。。
我开始刨那些被我们用来封堵洞口的土，一下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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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1 05: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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