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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史记·列传》各版本牛人贴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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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2 01:4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寻寻觅觅,滑稽天下,娱人耳目也
  1.马加爵列传
  马君加爵者,桂之宾阳人也。年及弱冠,形貌古异,环眼蒜鼻,发尽上指。为人罕言语,工技击,多膂力。年二十,入滇之官学。
       
  甲申岁仲春,聚邻舍四生赌,局未覆,马君彩之者三,邵生窘,疑其出千,乃出恶语 逅之,其余三生皆群起而谩之。马君虽不言,实阴衔恨之。暮,货大铁椎二,袖而归。既同寝,伺邵生眠,奋而椎之,颅裂。明日,诱杨生以赌,亦毙之。如是者更击杀二生。既杀四生,悔,乃以布封其尸数匝,函而藏之柜中,重锁而遁。数日,同舍某生语于舍吏:“吾室若鲍鱼之肆,其臭不绝,何也?”吏以为腐鼠,患之乃所锁发柜,卒见尸,股栗欲堕,旋白衙吏。吏不敢隐,急闻刑部。刑部重之,乃案马君行容而为图,悬巨万之赏,大搜于四海之内。天下遂震动,小儿闻马君之名,不敢夜啼。然竭刑吏之余智,竟失其所往。天下益惧之,或云其藏金陵,或云其窜藏边,莫衷一是。
  
  越旬日,琼之氓游于道,窥见一丐,颇似榜图。乃试与之语,丐色变,佯疯而走。氓乃蹑其踪,急禀琼衙。琼之吏空衙而出,遍而捕之,乃夜获丐于市中。问之,乃曰:“某是也。”吏喜可知也。马君从容笑曰:“天下汹汹半月者,以某之故也。今自度必死,天下人可安枕席矣。且吾以弱冠致名天下,死固其宜也。”遂就擒。
  
  初,马君游于野寺。卦师见而异之,趋曰:“君鹤准而狮鼻,鹰视而狼顾,此武威之相也,君当以勇力而闻,且身致千金。”马君哂之,曰:“诚如尊言,取富贵如探囊耳,当与君共之!”径笑而去。卦师顾其去,良久乃曰:“骨相虽奇,命数实奇。惜哉,必不寿。”
  赞曰:鼓博浪之勇,秦皇变色;奋夺军之威,朱亥无光。一朝逞技而天下汹汹者,马君之谓也。然其匿不能深,遁不能远。匹夫衔迹而颈系组,身辱刑吏之手者,是其智不能兼勇力也。小儿闻马君之名,不敢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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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48:36 | 显示全部楼层
2.华南虎列传 
  翌日,正龙诣秦岭当事者关克,献其图,说如是。克大喜,传图以示左右,左右皆奇,曰”可以此拜上卿矣”。乃悦,赐金万贯,即日著书上表:盛世出猛虎,虎啸振国威!然疑者众。问,虎视人良久而弗动?克辩:二者皆入定。闻者皆笑其诳。后有好事者欲往探之,克惧,乃令封山,皆不得近。期日,有贤者傅氏,著文叱之:”叶大如斗,虎必绘之。”正龙辩曰:”此叶之与秦岭,比比皆是。”克亦嗤:”足不出户,焉知秦岭之大;一叶障目,焉知国虎之真。”傅乃引数理,成像以为旁证,叱其纸虎。然周傅二者皆难服众,遂以项上之颅为据,立生死状。时有烈女子两月丫头,见图掩面而泣,曰:”理尚存乎?”遂立字于天涯:”倘此虎为真,小女愿与之共赴巫山,行破瓜之礼。”世人闻之,皆扼腕,叹己非虎也。
  
  后虎绘之疑传入异邦,亦皆称奇,乃著《科学》以记之。
  适川西攀市有耕民,壁挂山涧溪水图一帧,为祖上所传。一日,梦其在涧间嬉水,忽虎猝现,跃入涧间,衔其颈,乃醒。周身大汗淋淋,逐起身视之,见虎卧露草间,化为虎卧山涧图。复定睛视之,此虎其纹其姿与正龙所绘之虎大同。始知虎,画妖也。
  克闻此事,癫,曰:虎与画不可同论。遂自上山寻虎,与世绝。后尝有拾柴者,于深岭见其尸,衣褴褛,血肉不可辨。传克一日遇虎,欲擒以为证,与之搏,不敌,噬。然未得证。正龙亦病,夜不安寝,头几欲裂,常梦遇寅天师,负千金玄铁虎头铡,胯吊睛白额烂草黄,欲取其颅。后恍恍终日,卒于申年午月。
  
  太史公曰:吾尝闻秦赵高者指鹿为马,左右或默。疑是之,今以周关二人观,犹信。呜呼!诳者之猛,犹胜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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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49:09 | 显示全部楼层
3.陈冠希列传  
  陈公冠希者,江东上海府人也,龙额准目,骨骼清奇。冠希年尚垂髫,肆意狂放,不拘礼法,世人奇之。时有名士宋祖德者,见冠希,异其貌,讶然曰:“此子治世之情魔,乱世之淫棍也!” 
  冠希之父,岭表巨贾,家资亿万,然冠希少时父弃其母,携小蜜而去,独遗巨资与冠希。冠希遂得日糜金二千,恣意放浪,悠游裙钗之中,狎戏脂粉之间。  
  既弱冠,冠希携巨资而入梨园为伶,未几,声名鹊起,名动香江,粉丝甚众。香江梨园,佳丽甚众,纯女熟妇,万紫千红,环肥燕瘦,婆娑婀娜,浅笑轻颦,极尽瑰姘。冠希见之,怅恨良久,叹曰:“不入此间,不知天下佳丽何其多也!吾必一一御之!”左右皆笑,以为妄言,冠西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时有丽姝曰钟氏欣桐者,或谓之“阿娇”。冠希见之,曰“吾必御之!” 或曰:“此女甚纯,常自比贞女烈妇,恐不可得也!” 冠希笑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诸君徒知其貌,安知其底?!吾且为诸君尝之,诸君但作壁上观,温酒以待吾归!”遂入阿娇金屋,倾而,执阿娇亵衣以归,而镬酒尚温,左右皆拜服!或赞曰:“温酒之间,斩将夺旗,古有云长,今有冠希!”  
  冠希既得阿娇,意尤未平,偶遇熟妇曰张氏柏芝者,魂动心醉,情难自禁,遂提枪而往。或劝曰:“不可!阿娇很傻很天真,然此女黠甚,公今虽得之,异日恐受其害!”冠希不纳,拔枪而上,鼓而攻之,粉肠一现,柏芝束手! 
  冠希既收柏芝,遂欲如洪水,一发不可再收,终日游荡梨园,渔艳猎色,遇花弄花,见柳戏柳,半截粉肠,无孔不入,所御之女,虽罄南山之竹,难以数之。  
  冠西好画,尤嗜春宫,其御百女,皆以相机摄之,存之电脑,或邀朋共阅,或举杯独赏。后电脑崩坏,与修,冠西春宫遂泄。好事者闻之,以千金购之,散于网上,遂天崩地裂,百兽惊惶,中外侧目,香江鼎沸。夷人闻之,皆惊曰:“中国者,冠带之国,礼仪之邦,圣人之所在,而蛮荒之所慕也!孰知黄暴若此!”众女皆自危,或以千金购冠希之头。冠希闻之,急亡之东夷曰美立坚者,不敢复出。世人谓之曰“艳照门”。  
  阿娇、柏芝闻事泄,皆惶然。阿娇泣告世人曰:“很傻很天真”。 柏芝之夫霆锋闻之,仰天叹曰:“吾识柏芝三十年矣,孰知其贱若此,反不如芙蓉姐姐也!”遂意欲休之。   
  是时,冠西身败名裂,梨园索冠希之财,社团购冠希之首。冠希途穷路尽,遂告天下曰:“某今退出香港梨园,永不复出!”众人乃罢。   
  或谓曰:“公何以自断后路?既出梨园,复能何为?”冠希笑曰:“此吾之计也!吾所誓出者,唯香江而已!浩浩中原,煌煌美夷,安得无为?今中原大豪张公纪中,已以千金聘吾饰西门庆矣,得无可乎?” 左右皆服之。   
  复五十年,冠希卒,终前曰:“吾纵横半世,阅女无数,所不得者,惟西施、貂禅、昭君、玉环而已!今吾死,虽上追九天,下穷九泉,终当觅而御之,方无恨矣!”言迄,大笑而卒,左右皆汗颜。既卒,谥曰“黄品源”。然世人叹冠希之才,皆尊之为“黄帝”,礼祀与轩辕氏同。   
  太史公曰:“中国自和谐后,奇事纷呈,惊世骇俗者甚众,然黄暴若冠西者,未之有也!奈何冠希之生不逢国,设投身东瀛,安知不可为倭国宰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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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50:45 | 显示全部楼层
5.赵公忠祥列传
  赵公忠祥,北京人氏,皇家御用宣谕使者也,听命于司礼监,俯首于黄门郎,于宣谕之台牛马走。非权贵而权贵垂青,非贵胄而贵胄私喜,盖因赵公别有绝技耳。
  
  夫赵公,声若洪钟,音若金吕,高低抑扬,亢仄自如,每有宣谕,无不顿挫悠扬,声声入耳者。或有圣谕昭告天下之时,司礼监必奉旨钦点,则赵公必运动七窍,腹走真气,胸溢豪情,启丹朱之唇,转多情之珠,掀忠厚之鼻,甚或垂涕泣之泪,娓娓而诵圣谕,款款而宣洪恩,闻者如痴如醉,听者欲仙欲死,如是则上悦下喜,赵公名矣。
  
  然赵公之技不止此耳:腊尽除夕,宫中宴舞,与民同乐之际,则赵公必粉妆登台,执文武山呼之牛耳,领内侍谢恩之班头,颂河海清晏之辞赋,宣五洲捷报之瑞祥,化干戈为玉帛,扫狼烟为凯歌,当是时也,万民涕泣天恩,朝野歌舞达旦,此皆赵公于宣谕台鼓舌簧之功也,由是而赵公受赏无算,老而愈名之者也。
  
  又,赵公精于兽语,举凡两足四脚,无翼有翅,食肉反刍,甚或蚊纳虫瘿,赵公多有识之者,每有所述,无不绘声绘色,状其逼肖,妇孺辈往往痴迷,竟不知人兽之别也。
  
  甲申卯月,忽有民女某伏阙上书,自爆与赵公苟且事。赵公大愤,直斥其非,意者某女欲行讹诈也。有司案验,未得其祥,然朝野耸动,城乡争说之势已成燎原也。论者曰:赵公名满天下,成也天下,败也天下,是天下可容赵公,亦可轻弃赵公也。余则谓“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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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51:25 | 显示全部楼层
6.张艺谋列传
  张氏艺谋,陕西人氏,国朝影戏之名导,奉圣乐舞之班头者也。初,张氏怀才于黄土,蛰伏于渭水,不遇于旧都,乃天地间一介匹夫而已矣。
  当是时也,国朝厄运之强弩,邓公拨乱以反正,张氏乃振而起,投考京师影戏教习坊,得高贤传之以摄影术,赖名伶授之以鼓惑功,外邦经典适时泽润,国朝苛禁渐次以松,是以张氏等辈饿极而饱食,囚久而放弛,学成文武艺,效于帝王家,乃以“第五代”伶者自命也。
  夫张氏,环眼豹头,虎步狼行,沉毅果决,腹藏珠玑者也。国朝千载之糟粕良莠,黄土百代之兴亡更迭,张氏颇多浸淫,尤喜玩味乎男女之隐情,品咂乎贫贱之苟且,则“黄土地”小试搏名之牛刀,“红高粱”惊爆壮士之野合,“红灯笼”狎玩小妾之隐伤,“秋菊女”状告胯下之奇案,诸如此类,良莠之作迭出,举国叹息,童叟瞠目,西夷击掌,友邦惊诧,于是张氏名矣。
  女优者巩,张氏之头牌名伶者也,演而优则媚,张氏笑纳之,进则鹊巢鸠占,张氏乃绝发妻以迎,遂演成江湖艳案。虽然,乃因梨园常态,无损乎名伶艳影,好事者反谓之美谈者也。
  张氏之大作屡出,声名日隆,乃以国朝首席之名号觊觎友邦之影戏桂冠者也,于是乎粪土金银千万,“英雄”布“十面埋伏”之阵,意者取奥斯卡如探囊取物耳,未料竟尔铩羽;司礼监收张氏于门下,张氏欣然从命,乃奉命于雅典献短裙大腿之舞,怎奈徒惹士子讥嘲,大臣侧目。则张氏于国朝,竟有鸡肋之叹也。
  论者曰:张氏,大才也,虽江河日下,其煌煌扛鼎之作未可遽灭耳。余则谓:然也,然则特立独行,虽才尽犹荣也,自得乎御用,虽大才,其未可久也,况可久荣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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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52:35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浒传:西风县张治国寨主本纪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且说红朝自太宗中兴以来,已历三十载,天下承平日久,不免添加些骄奢淫逸,弄得个民怨沸腾,天子脚下,尚有些宝相端严,那偏乡僻地之县令府尹,早已觎和谐帝投鼠忌器,各自威福,竟挟警察、城管及流氓蔑片,拥权自重,似有重回藩镇之势,且按下不表。
     辽宁西风县令,姓张,名治国,长得面目端方,双耳垂肩,目能自视其耳,会些吹弹之术,枪法棒术,相扑顽耍,虽不好读书,亦胡乱学些马列理论,戴表猫论,专爱结交天下英雄,有江湖好汉流落至西风县境,只须寻着门头,递进贴子,便纳为兄弟,若高若低,无有不纳,便留在庄上馆谷,终日追陪,并无厌倦;若要起身,尽力资助,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江湖人称呼保义及时雨。原只在西风县粮食局外帮闲,因他平生专好惜客养闲人,招纳四方好汉,那粮食局里,也小瞧他不得。代表八年,德宗因拜南郊,感得风调雨顺,放宽恩,颁旨令年青才俊就正位,命日“干部年青化”,张治国吉人天相,竟在粮食局坐了头把位子。
     看官,那粮食局长看似不入品,却是天下第一肥缺,张治国如鱼得水,任职期内,农发行贷款过百亿,粮食企业贷款收粮,销粮款不回发行,都进他腰包,农发行触了霉头,贷款损失20多亿,不几年便家有资产千万,在外纳了两个小妾,都安排在了沈阳。
    铁岭府监察院捉拿逮捕农行、农发行等众兄弟进了牢头,张治国仗义疏财,挥金如土,只顾搭救捞人,凡义气弟兄,均捞出监察院,众弟兄出狱之后,张治国又多费钱粮,往那省道上下打点,又擢升如故,有两位弟兄,一个调到无顺当市行副行长,一个调到苯溪当市行副行长,益较前日风光了,众兄弟感他恩德,无不寻机报答。
     适西风县令换届,众兄弟道:“那县令一职,不过银钱堆得,别人坐得,哥哥如何坐不得?”张治国道:“想那书记一职,辖制一方,虽权大而责重,亦最为今上看重,屡颁严旨,明令整饬,纪律严明,文山会海,耽误了哥哥我快活!”有在京省道上行走之兄弟道:“哥哥差矣,县令一职,看似重荷,其实不然也,只消在交椅上坐地,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而已,端的是走州吃州,走县吃县,富贵享用不尽。况众兄弟在江湖打杀,常在河边走,哪得不湿脚!若无哥哥把持大局,众兄弟都有性命之忧”说罢众兄弟大哭。
     张治国见事已至此,便慨然道:“就依了弟兄们,不过我有一言,众弟兄如推某就位,须得听哥哥号令,不然,休再促请!”黑旋风邹劲宇道:“有哪个不依了张哥哥,老子的眼睛认得人,老子两把板斧却不认得人。”其余道:“愿随哥哥执鞭坠!”计议已定。
    众兄弟如此这般,耗去奴币若干,不提。和谐元年,张治国便坐上西风县县令宝座,每日里与众弟兄喝酒快活,果然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无人敢拦,一日与爱妾言道:“ 吾今知书记之贵也!”。按下不表。

其时红朝大兴土木,而开发商觎厚利可图,乃与官府上下其手,大动拆迁,一时百姓流离失所。西风县商人梁某等亦计议道:“张大人虽视金钱如粪土,无钱却是寸步难行,我等何妨依靠其门下,后半生吃穿不尽。”逐备置了钱货,赴张治国处顿首再拜,言事成之后另有重谢,张治国笑纳,唤来智多星李富露,李富露拈须片刻,笑道,“这有何难,哥哥便以开发东北土特产基地之名圈地数百亩,一来形象工程,哥哥脸上须好看,二来将数百亩商品房之地一并充作公共土地,避开招拍挂。手脚甚是干净,商人必利厚,则哥哥这里须敷衍不得。”张治国大喜。
     这一说,不打紧,众好汉纵横捭阖,搅得天翻地覆,周天寒彻,有分教:西风县中,聚义汉翻作强人;东北地界,申冤人有苦难言。正是,金银喜人欲难填,来诱翻江搅海人。
     说西风县有一妇人赵氏,为本地人氏,甚是泼辣伶俐,操持得法,办了两个加油站并一家超市,生意甚是红火,人虽精明,却老实拨弄生意,一日见县衙挂出告示,名下加油站,已纳入拆迁,赵氏深知胳膊儿扭不过大腿儿,心下早打了退堂鼓,不过须落得赔偿,方才遂了心愿,主意已定,便与开发商商议赔偿费,共同委托了中介,赔偿330万奴币,那开发商自恃有张治国担保,便不依,竟自委托个中介,赔22万奴币了事。不日,推土机一去,加油站立变瓦砾。
     赵氏没法,只得使钱,托了几道门方,方找着见张治国的路子,一日,经人引见,至西风县衙,张治国在县衙后院坐地,赵氏忙上前,道了万福,张治国睨他一眼,也不叫坐,道:“你便是那加油站赵氏?下官门下押司道你是西风钉子户,大伙儿都乖顺,唯你一妇道人家,横三阻四,坏西风发展好事,有何话说?”赵氏遂上前哭诉如此这般,张治国焦躁起来,骂道:“好个泼妇,本县替天行道,为西风谋福,你为蝇头小利在县衙哭闹,成何体统!”那赵氏却是刚烈的妇人,本指望着县令相公好言安抚,居中调停,好歹落得几个钱,听张治国叫骂,把心横了,高声道:“恩相不知国有国法,民妇却知天朝朗朗乾坤,邪不压正,当今圣上仁爱,体恤下民,民妇拼得一死,须讨得个公道!”张治国大怒,诅咒道:“好个犯心疯的婆娘,你须知破家的知县,灭门的令尹,西风县内,本县便是法,下官与你赌,你不提赔偿便罢,若再刁顽,下官让你在西风县内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却似灭门一般!”那赵氏愤然去了。

赵氏迤逦去了省道,递了状子,巡按批了文,发回西风县,着西风县斟酌另处。张治国接了批文,总是理短,不由伤了面皮,骂道:“不识相的疯婆,挡下官的门路,须教你知本县手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不日升堂,计有副官马弁六百人去聚义堂前听训,张治国升帐,训言:“那泼女赵氏,性非和顺,实乃刁民,非法上访,坏了本县和谐,今日本县有令,那妇人两个加油站,不得入籍,若下官于县内见了婆娘照样营生,便拿你等是问!那妇人有违法之事,不得延误,速速报来”副官马弁诺诺。
     退堂之后,张治国兀自不解气,唤喽罗叫了智多星李富露来,道:“那泼妇告到省上,于我脸皮须不好看,坏他营生倒易,只是那妇人张罗多年,坐吃也是中等人家,这口气叫哥哥何得平顺!”那智多星李富露道:“哥哥休恼,我等众弟兄实为聚义,名乃朝廷命官,非梁山泊宋江可比,哥哥只管言来,须怎地?”张治国道;“方要破了他家才好,看本县刁民,还敢忤逆下官!”智多星李富露道:“这有何难!”
     次日,捕房董超、薜霸持公文,径奔赵氏加油站并超市,把那货物一并封了,店小二一哄走散。董超等四处张榜,称赵氏偷逃国税,必明正典刑,有捉拿并报行踪者,赏奴币若干云云。
     赵氏正在外地养病,听得此信,愤懑难平,想与那张县令无怨无仇,果是天煞星下凡,活阎罗到世,无故受了果报,乃自编手机短信日:“辽宁西风有大案,案主姓张是正县,独霸西风整六年,贪赃枉法罪无限。大市场案中案,官商勾结真黑暗,乌云笼罩西风县……”认得认不得的,都发一条短信过去,一时县里炒得火热。

张县令正在翠红楼上吃酒耍子,与众兄弟议如何编个名目,至那欧洲鹿特丹、巴黎顽耍。喽罗来报如此如此,张治国听得此言,把一瓶十年陈茅台摔在地上,打个粉碎,道:“反了,反了,堂堂朝延命官,被民妇戏耍,没了王法了!”
     智多星李富露使个眼色,早有喽罗领会而去,李富露道:“哥哥息怒,此乃送上门来的生意,任赵氏猖狂,今番让她插翅难逃!”
    不日,捉拿赵氏二姐到案,那赵氏闻得此信,知事不可为,乃将平时搜罗凭据,带在身上,赴东京府监察院告状,不想,早有董超、薜霸候在监察院,窥看了赵氏行踪,待到晚上,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将那赵氏,拿下缚了,塞入西风小面包车上,连夜押回西风县不提。
     那赵氏在狱中自是几遭羞辱,被羁押七个月后,西风县以赵氏涉嫌“偷税、诽谤”罪一案,断了徒刑三年六个月,方遂了张治国心愿,堂下副官马弁俱有升赏。
     这一审不打紧,闹得华夏大地,鸡犬不宁,朗朗乾坤,乌云盖顶,有分教:狐兔游戏,争些断送性命,申冤道上,差池灭门之罪,正是;王法于我何有哉,印把在手令来行。张治国端的是天下一第一的好汉!
     张治国果然英雄,却捞过了界,引得京师监察院也听到动静,那监察院院馆打探得赵氏十分冤屈,便命《法人》杂志记者朱文娜赴西风县勘察,弄出个端头,晓喻全国,亦是倡言法制,迎合和谐社会。却不料那朱文娜在那西风县内,吃尽了闭门羹,竟无有一家衙门差办,敢开门纳他,张治国料他女流,茶匙里敢翻风流,愈是不理。朱文娜毕竟京师报馆出身,愈发动怒,便将张县令一桩桩恶事有根有据作于《辽宁西风:一场官商较量》,一时京师哗然。
     张县令闻言大惊,大惧,旋即大怒,治下数年,张治国在西风县内早成活菩萨,土皇帝,一言九鼎,养门客无数,城管、警察之马弁亦数千之众,实不下诸侯之尊,此番羞辱,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唤智多星李富露、黑旋风邹劲宇到堂商议,智多星李富露沉吟良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董超等赴京将那朱文娜一并捉了,投入西风大牢,与恶妇赵氏玩耍作伴儿,岂不大妙!”张治国道:“果然大妙,但自古令出京师,那有县令赴京师拿人道理?莫要偷鸡不着。”智多星李富露道:“哥哥莫慌,小弟近观华南虎案、崔博拘县中学校长案,城管打死路人案,俱牛B得紧,也没见京师震怒,小弟有此计,包哥哥坐成天下最牛B的县令,也是名垂青史!”张治国尤在犹豫不决,那邹劲宇叫道“大不了带了城管一班弟兄,大闹东京府,夺了鸟位,与哥哥耍子!”张治国有此打气,气便粗了,叫只管捉了回来。
     京师监察院院馆,果来了智多星李富露、黑旋风邹劲宇,与那报馆主编交涉,主编行礼如仪,却错愕无比,心忖,是那家狗日的,吃了老虎心、豹子胆,到天子脚下撒野。虚与委蛇一番,俩个讨了没趣,但去了。当日午后,董超、薜霸拿了拘票,提了锁枷,要来院馆拿人,主编冷笑,问你家主公犯心疯没有,一番冷嘲热讽,两个差人那里懂得,看看坐到申时,于那京师,自是不熟,不敢鲁莽,便行告退。
     不想此事遍传京师,监察院已动雷霆之怒,那巡抚闻说,不胜惊吓,把那张治国电话里一通臭骂。“你个张卖地,你真认为可以屙三尺高的尿啊!京师里在街上行走的伙计也把你压死了,上面那个动一个小指头不把你张卖地摁死了,还不道歉认错,要把你上司搭上啊?”
     张治国这下回豁过来,尿了一裤子,把智多星李富露、黑旋风邹劲宇叫来痛骂;“下官如今被你等卖了,何人替本县收尸?”智多星李富露等张治国骂够了,陪笑道:“哥哥休恼,我等兄弟马上进京陪罪,只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便了了。”张治国骂道:“说得轻巧,吃根灯草,京师怪罪下来,如何吃罪得起?”
     智多星李富露道:“不妨,天下何其大也,乃百足之虫,颟顸迂腐,哥哥看那华南虎,那陕西省林业厅朱厅长,自己吐出来的口水自己又舔进去,不也活得好好的吗,哥哥忍得一时之辱,却有万世之美名——天下最牛B的书记。”
     张治国闻言,转嗔作喜,摆下宴席,大吃三日,以纪不世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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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56:05 | 显示全部楼层
<征西将军朱广沪列传>
  朱广沪字光负,吴郡沪人也。诞于泽东元年九月。沪诞时,有群豕入其门户,驱而不去。既诞,室满异香,有五色毫光降于庭,群豕忽而不见。其父甚异焉,因事起名曰:广沪,即喻光户也。
  
  沪少时顽鲁,宗族莫知。不甚乐读书, 好美服、尤喜逐疯犬,以此为乐,故世人未之奇也。汝南许子将,世名知人,先言后验,莫有不中者,人皆服之。尝过吴郡,见沪而异之,曰:“国足祚尽,衰及三 世,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忍辱当之者,其在君乎?”沪亦奇之,因问曰:“我何如人也?”子将不答。固问之,曰:“子治队之能沉,乱队之奸熊。”沪抚掌大 笑。
  
  泽民十年,拜镇南将军,领交州刺史,假节督南越诸军事,冶所为深圳。沪善守,御之有度,诸强莫能克,因号“铜墙将军”。沪守鹏城数年,有威恩,屡退强敌,贼不敢侵。
  
  锦涛二年,沪厉兵秣马,挥师北上。破大连,讨申花,伐鲁能,平国安,擒长春,斩长沙。所向无敌,威震天下,群雄莫能当之。
  
  侍中张吉龙谏曰:“广沪字光负,光负者,将无一胜耶?昔李广数奇,故白首未能封侯,愿陛下慎之。”上不以为意,乃拜沪为大将军,领国足大都督,假节钺。
  
  上拔沪为帅,一军尽惊。上大会群臣,问沪曰:“今委卿以重任,卿居之欲云何?”沪对曰:“若荷兰、巴西举天下而来,请为大王拒之;如高丽、扶桑率十万之众至,请为大王吞之。”上壮其言。
  
  沪既督国足,时将骄兵疲,尾大不掉。诸将摧败之余,气势伤沮,沪揣知其情,乃不肃军阵,不齐部伍。或以不肃为言,中书监南勇亦责之,沪曰:“军方安先帅之宽易,吾不欲使其军心动摇。” 勇服其言,曰:“听君一席话,胜养十年猪。古之人不余欺也。”
  
  沪 乃效李愬故事,绐告三军曰:“天子知沪柔而忍耻,故令抚养尔辈。战者,非吾事也。”军众信而乐之。沪乃日置酒高会,厚赏将士。三军咸悦之,愿为效命。沪乃 治军习战,令诸将战时务必疯奔,号“疯犬精神”。军令曰:断敌一腿,赐爵一级;断敌二腿,益爵两级。令出,将士欢声坏都舍,纷纷求战。沪乃知军可用,遂督 众征大食、讨高丽、破百济、灭南越、平扶桑,功赫一时。然亦多有败绩,朝野非之。上赏其屡败屡战之志,终不以一眚掩大德。
  
  沪南征北战,东讨西伐,血战经旬,恃有骁将也。麾下诸将,以三李为最。
一 曰李毅,扬州九江郡人也。毅骁果善战,攻城掠地,屡为先登。行军进如狂风,退如急电,勇冠三军,中外莫不拜服,号为“大帝”。善护球,常护球至底线而敌弗 能触之。西戎法兰西有大帝曰亨利可汗者,与毅齐名,号“中李毅,外亨利”。常以善护球自矜,然闻毅事,终生不复言护球也。毅有王霸之气,尝与镇南将军、都 督迟尚斌有隙,遂与右督李玮峰率诸将共逐之。斌迫走,毅曰:“天曙矣!” 斌斥之为球霸,毅笑曰“若沙场球霸,吾为也。” 毅有国士之风,能惜生灵,不以 斩敌首级多寡为荣。故三年只斩六首,锦涛四年十九战止下一城。夫太上之士弗如也。故范文正公赞曰:先生之风,山高水长。然朝野莫解,权宦亦数谗之,遂黜 免。后国人始知之,会逢国足大败,国中妇孺皆叹曰:“大帝不肯出,将如苍生何!”
  
  一 曰李玮峰,以胆烈闻于海内。守御得法,屡摧敌锋,因授红牌中郎将,领行军右督,后深圳太守因其功大,表其为光禄大夫。后因杀俘坑虏,为御使中丞所参,上遂 罢之。复以铲腿校尉郑智为左督。(臣裴松之注曰:智,幽州辽东人,亦万人敌也。沪西征欧罗巴,拜智为铲腿校尉。时法兰西有骁将曰西塞者,往来陷阵,不可一 世,沪大患之。智乃激励将士,示以必死,望见其麾盖,策马剌塞于万众之中,斩其首而还,贼诸将莫能当者。三军服其勇,皆叹曰:“将军真天人也!”上益壮 之,迁右督,封废人亭侯。西戎英格兰有侯国曰查尔顿者,甚慕其名。巨资邀其为中护军。智至,敌诸前锋皆畏智名,悉遁矣。)
  
  一曰李铁,先授中领军,后升护军将军,因能跑善射,军中因号之为“射雕手”。尝与保加利亚战,射杀沙场上空巨雕数只,至今鹰隼不敢过其地。故王龙标赠诗赞曰:“但使中场李铁在,不教飞机度阴山。”
  
  此三子,皆国之良将也,时号“三李”。敌闻之莫不丧胆,望风而逃。匈奴有谚云:“三李一来,就地掩埋;三李一到,马上死翘。”其惮畏如此。
  
  锦涛三年八月,沪率觏下南洋,引十万之众攻南蛮新加坡。蛮国城小兵弱,原可一举荡平。然旬月仅下一城,国人始怨之,流言四起。
  
  锦 涛四年,沪复督兵南下,五月渡泸,入不毛之地伐南蛮泰国。时泰蛮屡为诸强所破,丧兵失地,民心惶惶,若再败则社稷无存矣。沪宅心仁厚,轻名好义,故不忍逼 之。遂令将士罢攻,并割一城赠泰,引兵而退。泰王感激涕零,不知所云,竟泣于庭,向北三拜曰:“孤有何德,公待我厚至此!” 乃遣使上贡于朝,表云:“古 有昭君和亲,今有都督结义。南人终生不复叛矣!”
  
  沪用兵老成持重,尝令:“即与马来西亚战,亦未可轻敌,须坚守不出,免中诱敌之计。违令者,杀无赦!”诸将战栗,不敢违其节度。

四月,督军西征,欲荡平欧洲诸强。然数战皆北,军心溃散。或云,可率众击西乙、西丙诸郡,皆城小兵少,何不伐之以振军威?沪闻之大怒,作色而起,斥曰:“是何言!是何言!予素只斩名将,如皇马、巴萨者是也。若西乙、德丙者,是何鸡狗!国士终不与屠沽之辈为伍!”
  
  归,因沪屡战屡败,大失所望。上贬沪为翊军将军,行大将军事。
  
  六 月,西戎美利坚反,上复拜沪为征西将军,持节。引兵西向伐美,数战不利,沪叹曰:“使朱将军遇因扎吉兮,世界杯何足道哉!” (裴松之注曰:因扎吉者,西 戎大秦之名将也。) 左右闻其言皆笑,戏之云:“若复予公三罗、吉格斯、范尼、费迪南德、特里等诸名将,则如何?” (裴松之注曰:三罗者,大罗、小罗、 C罗也,皆万人敌也) 沪拔剑而起,曰:“若是,必能拒强敌。虽强如越南、泰国、缅甸者,亦不足畏,吾可逼平之!” 意甚慷慨,众咸壮其言。后果有一胜。 然西行终数不利,且多食蛋,为狄夷所笑。上闻败报怒甚,詈之曰:“何败至此,不复为人矣!” 先有善卜者曰贝利,闻沪拜征西将军,谓其必败。或问之,答 曰:“征西者,真稀也,能无败乎?”果如其料。
  
  待 沪食蛋而归,中书监南勇戏之曰:“光沪老矣,尚能蛋否?”沪嘿然而已。上乃问曰:“如我将兵西伐,能食蛋几何?”沪曰:“陛下不过能食十蛋。”上曰:“於 君何如?”对曰:“臣多多而益善耳。”上笑曰:“多多益善,何为为我禽耶?”沪曰:“陛下不能将兵食蛋,而善将食蛋之将,此乃言之所以为陛下禽也。且陛下 所谓天授,非人力也。”
  
  (因出土资料乃残简,多遗失,原文至此)
  
  评曰:朱光沪之为都督也,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抚球霸,示威仪,宽诸将,从权制。尽疯踢时者虽烂必赏;犯法怠慢者虽良必罚,可谓治军之良才,卡佩罗之亚匹也。然连年动众,未能成功,盖应变将略,非其所长欤!或曰,其所与对敌,或值人杰,加士卒羸弱,将无斗志,兵有离心,虽孙吴再生、韩白复起,亦无能为矣!
  
  赞曰:将军不怕西征难,千夫所指只等闲。
  
   死守不攻吞鸭蛋,兵溃如山走泥丸。
  
   疯奔疯踢烈日暖,屡战屡败军心寒。
  
   更喜泰妖肤如雪,三军上后尽开颜。
  
                                              蜀国中央宣传部、史料研究室编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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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2 01:57:50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健翔评传  
      
      
    黄氏健翔者,前皇家宣谕台蹴鞠评说使者也。丙戌冬月,黄氏忽有请辞之举,宣谕台愕愕不留,拥趸辈啧啧以惜。坊间蜚短流长,报章津津乐道,则黄氏壮别御用遂决焉。  
      
    盖黄氏健翔,国朝十九年(1968)诞于内蒙。总角之期,以幼稚免于浩劫;开蒙之初,幸国倡得以就读。弱冠,考入京师外交学堂。出黉宫不谋夷务,宣谕台侧身杂说。国朝四十四年始(1993),于宣谕台之五禽戏部牛马走。  
      
    夫皇家宣谕台者,国朝四十年(1989)以降,有与时俱进之功焉。煌煌圣谕日日宣,靡靡歌舞夜夜演,羁縻之策有累牍之病,哗笑之戏得解颐之松。上焉者刚,下焉者惧,则宣谕台以刚柔相济,庚戌时以酷烈之威布达,辛亥时以柔靡之音慰安。如是则蹴鞠之戏大兴焉。  
      
    黄氏,弱冠而喜蹴鞠,至是则遂其愿也。当其时,国朝蹴鞠儿郎以戏为战,朝野愤者以球为刀,必欲儿郎等屠倭灭韩,期以龙旗遍插寰球之绿茵者也。则宋氏之旁说,以尖亢锐叫助兴;孙氏之接踵,承宋氏之呶呶;韩氏之旁评,得大嘴之讥议。  
      
    黄氏出,不以叽喳逞其能,独以冷隽评其技。宋氏等以败为荣,黄氏则逢败必讥。“足球之夜”每有点评之独到,“意甲英超”大赞外邦之英雄。四十七年以降(1996),则ao运亚运之属,黄氏必亲征赛场;蹴鞠列国之战,朝野唯黄评是听。国朝蹴鞠屡战屡败,黄氏健翔一荣再荣。宣谕台千歌百舞,黄健翔一舌成军。  
      
    十余年迩来,黄氏受赏无算,名动朝野。赵公狼狈于松紧绯闻,水氏诟病于央视铁律,白主轻薄于时世多艰,大嘴哗笑于网络江湖。唯黄氏以俊俏多智而老少男女私喜焉。不意丙戌秋,列国蹴鞠于德意志国鏖战,黄氏于决战之夜突发嚎叫,如裂帛焉,如屠豕焉,如扼喉焉,如凌迟焉,如腐刑焉;其词则谀颂意国,伟乎哉,大乎哉,万岁也乎哉。国人变色,朝野惊诧,友邦瞠目,国际莫名。  
      
    黄氏之嚎,坊间毁誉参半,宣谕台密其郁郁,示其容与,而黄氏反有惊惶之色,乃反求诸己,自劾求全。冬月,以恋栈为耻,反戈为荣,遂决绝御用焉。则湘、渝、沪、港之督抚台等,窃喜黄氏之反出,竞相以金银禄位招黄入彀,则黄氏之出,又得孔方之入也。  
      
    论者曰:黄氏健翔,特立独行之才俊,青年有为之楷模也。余则谓:黄氏之功,时势之赐也;黄氏之名,宣谕台之功也。时势者,视蹴鞠成败为国运之衰荣,于是黄氏等辈得以出;宣谕台有独霸之威,则男女辈仅以小技必得荣,况黄氏颇有中上之才乎?既有此才,兼以时势并独霸之威,则黄氏之嚎也必,反出御用也必,有何怪哉?如是,则特立独行或者有,青年楷模未必是。虽然,黄氏之自绝御用者,亦壮举也。  
    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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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3 01: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娇列传
        娇,生于香江,发与豆蔻,成于二八,受养杨生,其名为之扬。性天真,喜扮处女,脑残皆慕其名,喜意淫其身,奋而捧之。
  新春初始,一奇人发娇媚图若干于网络高登,举尽哗然,争相告走,华夏大地顿时淫雨霏霏,山呼海啸之势如万马奔腾于野,若雪崩席卷如斯。又数日,更有口爆劲图流传于市,脑残粉丝或哀鸣,或哭号,或泪眼迷离,或无语苍天,闻者皆囧之奈何!故,今日还原个中曲直,以聊脑残众!
  
  某日,月黑风高之夜,冠希花言诓娇至其家中,曰:有一新式话筒予娇试用。娇信,欣然开嘴,希随即挺而怒入之!娇含其物,不明所以,渐感腔内膨胀,惊呼曰:奇物也,能变大! 希曰:此具甚耗电,无电则废,需入插座方能显其毫颠!娇闻之深以为然,遂邀其入瓮。希大喜,瞬息间直贯娇之插座。娇顿感麻酥,大呼:死鬼,果然有电!言毕,互电之。电至高压,娇惶惶而语:快关电源,吾几欲崩溃矣!希此时如离弦之箭,正欲罢不能,怒曰:牛逼,此乃高压电,焉能自闭之!?少顷,双双电翻于榻。 又顷,娇缓然苏醒,后媚眼于希:真神物也!用此话筒,吾声线殊为不同,异也,奇也!以此定可红于歌坛,常青不衰。希笑而答曰:然也,想当今红如柏芝文媛之辈,莫不常用此物矣!娇闻言倍感荣幸,故爱而抚之,喜而舐之,久久不能释手。希见此景,即提议曰:今日良辰,汝又得此神器相助,何愁不能长红歌坛耶??不若拍照留念,以图来年可堪追思。娇闻言大羞,但有感于希无私之心,再造之恩,踌躇良久,终檀口轻吐:诺,但凭君意。良久,相成,希慎重存于PC,每日高香三柱,以保其色泽。 数月,PC残喘之际,希求修于友,友又不慎将当日娇希合照外泄,众人不明就里,以讹传讹,待得星火之势燎原,大错成矣。
  
  纵观古往今来,好事者多喜讹传,混淆是非曲直,以惑愚人。实不知其中真昧,惟当局者明耳。片中所载,不过试用话筒与练习发声之琐事,焉能谓之淫秽?实不明世人何以浮想翩翩,非做那亦黄亦暴力之乱想,以玷污处女娇之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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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4 00:2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拷。。。BB发帖了。。。谢谢光临和支持互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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