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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d388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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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十四章 端倪

“真是祸不单行啊!”平次在电话的另一头安慰新一,“你的麻烦的确不简单。”
“是啊!”新一回答,“今天又扑空了!而且我又多了一条罪名。”
“别着急,你也不一定是被人算计了,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凶杀案!”
“也许吧,麻烦你查查,在我之前见到藤田的人的特征和姓名,虽然可能是假的。”新一要求。
“我知道的!”
“那以后再联系!”
…………
兰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无助,难道新一变了吗?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做那种事?真的是山本所说的杀人灭口吗?药物的问题确实和藤田能撤上关系,可是如果他现在去杀藤田,不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就算是他也不会愚蠢到那样。一定要信任新一,一定!兰从心里决定。反正高木现在停了她的职,与其闲着,倒不如继续调查,说不定真的可以帮到新一,也许高木警部是故意放她假的呢!
…………
“查到了!在你之前去的那个人没有预约过。”当晚平次再次和新一讨论案情,虽然远在大阪,但他的效率还是那么高,“是藤田主动愿意见他的。特征嘛,由于那个人带着墨镜和帽子,所以看不出来。”
“既然这样,那藤田一定有问题!”新一肯定的说,“现在又只有这么一条线索了,只好再麻烦你了!”
“没问题!还有,那份和死者有瓜葛的人的资料已经弄好了,我等会传给你!”
“好的,还是和上次一样,传到便利店。”新一回答。
“那好,有什么发现马上通知我!”
“OK!再见!”
…………
新一躺在床上,那份资料被他丢在一边,他已经看了三遍了,没有一个是熟悉的名字。可是如果是没有仇恨的人,杀破岚做什么?没了思路,他打开电视机,想看看新闻,让紧张的大脑放松一下,谁知第一眼就是有关破岚的新闻。
“现任保守党党首大川智,今天下午和其他同志一起出席了刚刚身亡的保守党成员破岚介一的葬礼,并对此表示哀悼。在保守党内,破岚介一和黑轮哲被誉为大川智的左膀右臂,如今痛失手足另大川智和黑轮哲十分的悲哀。据悉大川智将于明年年初退休,黑轮哲表示将要把破岚介一的未完使命发扬光大,并带领保守党冲击明年年末的内阁竞选。另具消息,嫌疑人工藤新一仍然在逃,保守党借此攻击执政党在警务工作上的疏忽,并要求警方全力以赴,竟快将凶手缉拿归案。下面一条消息…………”
还没等播音员说完,新一便气氛的把遥控器仍向电视。该死的!真是越来越不利了!
…………
第二天中午,新一再次给平次打电话,正在避风头的他,完全没有办法对案情做任何调查,唯一取得情报的途径就只有平次了。
“喂?是我。有什么进展吗?”
“你很急嘛,有一点进展,但不大。”平次笑着回答。
“说来听听!”
“你猜对了,那个藤田的确有问题,”平次说,“我查了他的银行户头,在最近的八个月里,他每周四都会有一笔12万的现金汇入!”
“也可能是固定客户的酬金。”新一提醒他。
“不,没那么简单。每次都不是从同一银行汇入的,看起来就象是偷偷摸摸不想让人发现一样。”平次解释。
“哦?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受雇于别人,所以谋害了破岚?”
“很可能!”平次肯定的说。
“你怎么那么肯定?”
“你知道破岚是什么时候开始将藤田作为私人医生的吗?”平次自问自答,“刚好也是八个月!是一个叫渡边胜的人介绍给破岚的。”
“渡边胜?他是什么人?和破岚有什么关系?有矛盾吗?”
“矛盾?这就是我说进展不大的原因了。”平次不悦的说,“正好相反,关系好虽然谈不上,但一直是合作关系呢!”
“那渡边胜到底是什么来历?”新一追问。
“他和破岚同处在保守党内,是另一个叫黑轮哲的议员的助理。黑轮哲一直和破岚介一关系要好,所以我才说又没辙了。”
“黑轮?”新一趾高气扬的说,“平次你错了!你不是没有进展,而是功勋卓著!”
“什么?”平次不明白。
“昨晚我不小心看到一则新闻!”新一解释,“保守党党首大川智明年年初要退休,而破岚介一和黑轮哲是大川智的左右手。”
“一旦破岚介一死了,黑轮哲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党首,如果大选获胜,他就是首相了!”平次恍然大悟。
十五章 觉醒

“现在我们该如何行动?”平次问起,“看来药物的摄入途径已经很明显了,一定是藤田干的!虽然医生要病人的命的确简单,可是似乎还有些地方解释不通。暮目传来的报告上说,从破岚的剩余药丸里没有发现那种致命成分!看来藤田准备的可以致命的药,已经全部被死者服用了。”
“是啊!”新一说,“藤田是怎样保证让破岚在我从现场离开的一个小时内身亡的呢?就算是在药里做手脚,死者也有睡前服药的习惯,也没办法保证他会吃下那几颗致命的啊!理论上现场会有剩余的那种药才对!”
“很匪夷所思啊!”平次叹口气,“看来我又有事情做了。”
“拜托了!”新一回答。
“包在我身上好了!以后再联系!”
…………
两天后,新一再度和平次联系时,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
“好消息!”平次很兴奋,“我弄清是怎么回事了!”
“快说!”
“藤田给死者开的药,是应死者的要求,完全按照死者的日常安排而配好的!”平次说,“我问过他的助理了,他说自从藤田成为死者的私人医生之后就一直如此!”
“怎么解释?”
…………
“原来如此!”新一终于找到了答案,“现在藤田谋杀破岚的动机和手法已经完全成立了,鉴于死者以及他和黑轮的关系,完全可以确定,黑轮就是幕后的主谋。”
“可是现在藤田已经被杀人灭口,而且由于他手法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平次无奈,“我们的成果在法律上完全是推测!”
“是啊!”新一叹口气,“藤田已经成为历史了,没有证据说明是他谋杀了破岚,而且要从黑轮入手的话就更是无头苍蝇。他和死者关系那么亲密,说出去没人会相信的!”
“怎么办?”平次担心的问,“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警方已经被政府施压,要全国性的通缉你!”
“现在只有一条线索了。”新一苦笑,“与其说是线索,到不如说是没办法的办法!”
“怎样?”
“只能由回到现场实施障眼法的那个人入手了,可是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内部人员的话,应该会有不在场证明的破绽,可是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纰漏啊!”新一顿了顿,“我需要重新回现场勘察。”
“你疯了?”平次立刻试图制止他,“现在不只是警察在找你,那个黑轮也在找你吧,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他想让我认罪!”
“对了一半!”平次冷静的说。
“什么?”
“或者让你永远的闭上嘴!”平次提醒,“只要你死了,就可以被解释成畏罪自杀!他们可能想要你的命!工藤!”
“是吗?”新一明白,自己的处境真是狼狈,黑白两道都在找他。
“对了,恐吓信的问题我查过了,破岚以前真的有这么回事,你可以考虑一下。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关系!”
“恐吓信?”新一喃喃,马上提高音量,差点把平次吓死,“你真是个天才!平次!”
“怎么了?”平次莫名其妙的问。
“恐吓信的发出者和死者的关系啊!我们一直都忽略了这一点!”新一提醒。
“啊?该死的!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啊!”平次笑了。
“没错,鉴于和死者的关系,那个人可以找到一条能够躲开摄影机的空中小道!”新一说到,“而且由于你的提示,我已经大致知道他是谁了。麻烦你找信得过的人确认一下,他和破岚的关系!”
“找别人?为什么?我自己不可以吗?”
“不可以,因为我要你现在就来东京!”新一说,“带几个信得过的鉴识人员!我要竟快去勘察现场,由于破岚府邸的特殊构造,我好像已经找到了那把可以解放自己的钥匙!”
“什么东西?”
“证据!”
十六章 冲突

清晨的机场,没有一丝阳光,平次和两个手下走下飞机,直至大厅。怎么找那家伙呢?新一在电话里只说,到时候自有办法,可是实际上没那么容易吧。一个被全国通缉的人,想要出入这种设施是不可能的,没有办法只好先去市区了。平次刚走出出口,便看到博士那辆老爷车,看来的确是自有办法。
…………
新一的确是谨慎的人,平次花了一个整上午都在市区转悠,直到下午3点才来到新一的住处。看来勘察现场的事只能等到晚上了。
“好久不见了,老兄!”平次热情的打招呼。
“是啊!你没怎么变嘛!”新一笑笑,“对了,那个人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消息没有?”
“快了!应该马上就会有电话打过来的!”平次自信的说,“如果你的猜测完全正确的话,晚上我们就去破岚的府邸,提取你所说的证据!”
“你拜托的人可靠吗?”新一有些担忧。
“当然拉!”平次不满的回答,“我可是拜托老爸亲自去查的呢!”
“还麻烦服部叔叔真不好意思啊!”
“少来拉!都火烧眉毛拉,还有时间想这些!”说着,平次的手机就响了。
…………
“看来你依然厉害的很啊!”平次笑着说,“你的猜测完全正确,那个家伙确实和死者的关系不一般!”
“好极了!”新一兴奋的说,“今晚我们就去现场取证!只要那个人认罪的话,黑轮议员就跑不了!”
…………
当晚,新一和平次等人暗中潜入了破岚的府邸,由于新一还没归案,诉讼程序也没有开始,现场被完好的保存了起来。新一要求两名鉴识官仔细的检查破岚起居室里的指纹,并着重采样电子门锁控制器上的指纹。
当大家忙碌起来时,新一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这几天简直是玩命,每天睡眠不足4小时,他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平次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大大小小的线索来源都是他,也累坏了呢!靠在窗边两人把窗户微微的打开,以便使凉气进入室内,从而驱走乏意。
“有人!”平次注意到楼下的人影,“该死的!要是黑轮的人就麻烦了!”
“怎么办?”
“你和他们先避一避,我去对付!”说完平次便掏出USP,小心的走到门边,背靠着墙,并用手势示意新一等人退到书房去。新一当然不甘心,如果真是凶手的话,他也想与其较量一下。于是新一站到了门的另一边。
平次看到新一如此,也只好随他去,轻声说,“等他一开门,我们一起制服他!”
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新一怀疑平次是不是看错了,于是想挪到平次身边和他商量一下。谁知突然一声巨响,新一身后的门突然倒下,红木大门加上冲击的力量,使新一整个摔倒,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平次见壮,立刻转身准备用USP还击,谁知那黑影早有准备,半蹲着身子避过平次的枪口,用一支手夺过他的枪,另一支则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之后又是一脚踹在平次的胸口,将他整个踢了出去。紧接着,灯突然亮起。被压在门下动弹不了的新一,还以为麻烦大了,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平次!你怎么在这里?”兰的声音!“啊?难怪几天都找不到你的人,原来一个人偷偷摸摸跑到东京来了!”和叶竟然也在!
接下来的不用说,就是平次与和叶的家常便饭——吵架。
“你刚才出拳那么重!我都快内出血拉!”平次叫到。
“活该!谁叫你跑来帮那天杀的工藤新一!”和叶没有发现被压着的新一。
“那你来干什么?”平次反问,“还不是来管他的闲事!”
“我是担心兰一个人有危险啊!”
“那你也不用踢门啊!很贵的!”平次继续。
“那是兰踢的拉,我哪有那么好的腿力啊!”
“这么说,那刚才踢我的那一脚也是……”还没等平次说完,兰就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是犯人回来销毁证据,企图对新一不利,所以下手太重。”
“没关系!”平次傻笑到,“不过你一心想帮的人,拜你所赐,现在还动不了呢!”
“啊?”
“在这里!”新一终于出声了,其实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被压着,不然一定听不到兰为他着想而到这里的理由。
兰正想和平次一起把新一弄出来,和叶抢先一步跳上门板,踩得新一一阵闷哼,“你这该死的家伙,兰为你付出了多少?你这样对他?”刚准备继续惩罚自己脚下的负心汉,和叶看到了兰心疼的眼神,无奈的摇摇头,便和2人一起把门抬起来,让新一出来。新一现在确实想解释,可是兰依旧有意的回避他,而且平次与和叶都在场,新一也只好再找机会了。不过现在他起码知道兰还一直牵挂着他,那对他来说便足够了。</FONT>
</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6 4:26:1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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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6 04: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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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6 04: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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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十七章 转机

正在和叶与兰因为遇到了新一而尴尬的时候,鉴识官报告平次说,取证的步骤已经结束,下一步就是回实验室整理。
“那好!”平次回答,“我们立刻回大阪!”
“平次!”新一叫住他,“你回去以后,立刻开始准备资料,包括藤田的银行纪录,他和那个渡边胜以及黑轮议员的关系,等等之类的,只要涉及到你我共同讨论的东西,立刻整合成一份资料!然后和鉴识报告一起送过来!越快越好!”
“那你呢?”疑惑新一为什么要的如此的急。
“我现在就和兰回去自首!”新一说,“给大家添了那么多麻烦,总不能老拖着!”
“你现在去自首的话,恐怕后天上午就会开庭!”平次提醒他。
“我知道!”新一自信的说,“所以你现在还有不到36小时的时间了!你从来都不会另我失望的,今次也一样,对不对?”
“明白了!包在我身上!”说完平次拽着和叶的手就走。
“喂!你拉我干什么?”和叶嚷嚷,“我要留下陪兰!”
“少废话!工作量太大了,我要你帮忙!”平次回答,“而且,也给他们一点自由空间。”
听到这里和叶才闭上了嘴,乖乖的一起离开。

看到两人走了,新一立刻向兰笑笑,并且一直盯着她看。兰感觉不自在,于是立刻转身说,“走吧,我送你去刑事局自首。”
“兰!”新一叫住她,却什么话都没说。
疑惑新一没有跟上来,兰转身看看,却发现新一双手并拢,伸到自己跟前。
“干什么?”兰问。
“手铐,”新一平静的回答,“反正到刑事局迟早要戴上,与其让别人铐上,我比较喜欢让你做,应为你的手铐上有你的味道。”他微笑着说。
兰此刻的心情没有办法形容,眼泪其实就在眼眶里,可是她仍然克制着,没让他们掉出来。太好了,他还信任自己,看来上次的事他没怪自己呢!什么都没说,兰拿出手铐,戴在了新一的手上。
…………
刑事局是嫌疑犯受审之前被看护的地方,新一一个人坐在单间里,看着手上刚刚要回来的坠子,心里感动极了。原来她一直都收着啊,还带在身上从没取下过,自己真的很幸福,有一个这么体贴的恋人,虽然似乎现在有什么事困扰着他们,可是他相信案子一结束,他们马上就会恢复正常的,一定!
…………
兰已经回家和英理谈了近两小时了,可是她似乎还没有要帮新一的意思。
“妈妈,”兰再次恳求,“新一现在真的很需要帮助,请您帮帮他。”
“不管你怎么求都没用的!”英理强硬的说,“那种没记性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在乎他?你要知道,他心里早就没你了啊!”
“妈妈!”兰已经控制不住了眼泪了,“您是一个律师,虽然您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但维护公正是您指责的一部分啊!求求你,帮帮他!”
“你这是何苦呢?”英理看到女儿的眼泪,心里也很难受,“你这不等于给别人做嫁衣吗?”
“不管他选择的人是不是我,”兰哽咽的说,“我都爱他!而且会拼上性命去保护他,帮助他。在他找到珍爱的人时,也会去祝福他的啊!”
“你真傻!”英理气他怎么会有个如此善良的女儿。
“是的,”兰回答,“爱有时不是占有,而是付出。您不也一样吗?纵然和爸爸分开那么久,却依然爱他,还是回到他身边了啊!”
听到女儿的心声,她真的没办法拒绝,英理湿着眼,拍拍兰的头说:“没办法啊!谁叫我们母女天生就这么傻呢?”英理安慰到,“别哭了,带我去见见新一吧。时间不多了!”
十八章 对立

一大早,英理便来到了刑事局,其实她很想逼问新一和兰分开的理由,可是却答应了女儿绝对不提此事,以免对新一造成压力。于是她只有把这个疑问压在心底,等以后问题解决了再问吧。

“事情大致上我虽然了解,可是详情却很模糊。”英理听完新一的陈述后说,“如果对当晚发生的委托事实如此含糊不清,我很难说服法官给你减刑。”她顿了顿继续说,“还有那封恐吓信,到现在都不知是真是假。我可以过目吗?”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给您看。”新一很抱歉,“证据还没有齐全的情况下,任何推理都只是一种假设,完全没有说服力!”
“可是这样的话我很难帮你!”英理坚持。
“我很有自信,请您相信我。”新一说,“我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时间!请您在庭上务必帮我拖延,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可是……”
“阿姨!请您相信我!”新一说,“只要平次的资料一送过来,我马上就可以拖罪,而且还会当堂翻案,把真凶绳之以法!”
“好吧,我尽力!”英理告辞,“那么明天早晨开庭时再见,我也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那个九条检查官不好对付!”
“谢谢!”
…………
开庭的当天,工藤夫妇也来到法院,由于新一一直隐瞒自己的处境,知道两天前兰得知新一下落后才告诉他们。儿子竟然有这么大麻烦都瞒着,真是太不像话了!
法庭坐位里一片嘈杂,高木和暮目脸色凝重的和优作交谈着,兰和小五郎一直都没说话,平次和和叶还没出现,不知情况会怎么样?突然一声锤响打断大家的谈话。
“肃静!现在开庭!”法官庄严的宣布,“全体起立!”
“现在本庭将进行,有关被告人工藤新一,涉嫌谋杀保守党议员破岚介一的刑事案件,”法官按照日常程序进行着,“被告方辩护律师为毛利英理,公诉方代表为九条检查官。那么现在先请九条检察官对案件内容进行陈述。”
“被害人破岚介一于10月12日晚,在家中身亡。死因为突发性心肌梗塞,表面看来是自然死亡,但在现场的茶几上的两个还剩少许红酒的酒杯里,发现了可以升高血压和血糖的药物,这种药物本来是用于低血压病人的,可是由于被害人有严重的高血压和动脉硬化,那么这种药就成为了凶器。死亡时间大致在10月12日23点到10月13日1点之间。”九条继续陈述,“由于被害人在死前与被告有过冲突,并且只有被告一人,在被害人死亡时间范围内回过现场,所以嫌疑颇大。经过现场勘察,也确实发现了酒杯上的指纹为工藤新一的,鉴于以上事实,我代表公诉方向法院提起诉讼。”
“好的。”法官平静的说,“那么现在由被告律师进行陈述。”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确实和被害人有过冲突,当晚也确实去过现场。”英理解释,“不过起目的是回现场接受委托,为被害人调查有关一封恐吓信的事。警视厅也进行过有关调查,可是被害人不愿合作。然后当我的当事人离开之后,便得到了被害人的死讯。这就是我陈述的事实。”
“法官大人!我要求对被告提问!”九条请求。
“允许!”
“谢谢!”九条问到,“请问工藤先生当晚是否回到过现场?”
“是的。”
“那么当时被害人的情况是否正常?”她又问。
“是。”
“很好,既然如此,您回现场后是否与其一起喝过红酒?”
“没错。”
“你事先在红酒里下了药,试图杀死被害人?然后……”
“反对!”还没等九条说完,英理马上制止九条的问话,“法官大人!公诉人不可以对我的当事人,进行有强心里暗示的问话!”
“反对有效!请公诉方注意措词!”法官提醒九条。
十九章 救星

在英理三寸不烂之舌的帮助下,新一已经成功的拖延了2个多小时,法庭上似乎依然是他站着上风,九条始终没有得手。
“工藤先生,”九条再次发问,“您不承认杀害了破岚议员的话,那为什么要将藤田医生杀人灭口呢?”她试图把两次杀人事件联系起来。
“我没杀他,只是去找他确认破岚的境况以洗清罪名。”
“可是藤田是破岚的医生,之前你说不定也去找过他,从而得知了破岚有健康上的问题,然后制定了杀人计划!所以他必须闭上嘴!”九条继续追问。
“反对!”英理又打断她,“公诉方不可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我的当事人施压!”
“法官大人!我有证据!”
“请公诉方出示证据。”法官说。
“证人是藤田医生的助理,”九条满怀信心的说,“请允许他出庭作证!”
…………
“现在由公诉方对证人提问。”法官示意九条进行程序。
“请问,藤田的最后一个患者是谁?”九条问。
“是工藤先生。”
“在他之前的客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约在工藤先生到达前两小时。”
“当你发现藤田先生已死时,工藤先生在哪里?”她继续。
“他蹲在尸体旁。”
“那时他进如房间了多长时间了?”
“大约5分钟。”
问到这里九条朝英理笑了笑,对法官说,“验尸报告说,藤田死于被发现前的半小时内,所以藤田是不可能是被之前的那个病人杀死的。而且目击者也证实工藤先生亲自在检查尸体,所以最好的推测就是工藤先生杀害了藤田!”
“法官大人!”英理也提出要求,“我也需要对证人提问。”
“允许!”
“请问,在我的当事人之前的那个病人是什么装扮?”
“高领风衣,戴墨镜和帽子。”
“通过他的装束你能分辨身份吗?”英理继续。
“不能。”
“当你进入房间时,看到了在工藤先生行凶吗?”
“没有!我只是看到工藤先生在尸体旁而已。”
“你在进入室内后有没有发现温度上的不正常?”
“有些偏热。”
“当时工藤先生是从窗户逃走的,窗户是他打开的吗?”
“不是,那窗户本来就是开的。”
“法官大人!”英理满意的回敬,“证人并没有看到行凶的过程,所以我的当事人只能作为藤田死亡的第一发现者来处理!凶手有极大可能性是之前的那名刻意隐藏自己相貌的病人。现场的温度不正常,可能也是凶手打开暖气以扰乱死亡时间推断的计量,似乎启用了空调的定时制热功能!而且开着的窗户,很明显是为了在制热定时结束后调节室温,而故意打开的。”
“那些只是推测!”九条提醒到。
“您的分析不也是推测吗?”英理回答,“法律的原则就是如此,在事实的解释有争议的情况下,按照无罪的方向推论!
虽然自己看上去是站着上风的,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她明白,现在对新一有太多模糊的东西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她坚持不了太久,但是为了兰,她一定要顶住,尽量继续拖下去。
…………(开庭后4小时)
“那么,工藤先生。”九条说到,“您承认您在离开破岚府邸后,再次返回了现场。”
“是的。”
“请问您回去干什么?”
“接受委托。”
“有关什么的?”她不放过任何机会,继续追问。
“恐吓信!”
“可以出示吗?那封恐吓信?”
“现在还不可以。”新一平静的回答。
“那么,您承认无法证实自己的说法咯?”
“是的。”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已经没有什么考虑的余地了,被告的指纹在杯子上被发现,而死者的死因正是酒杯中的药物。被告也承认自己在死者死亡时间内回到了现场,并且无法出示证明自己无罪的有力证据,根据刑事法,我代表公诉方申请对被告的刑事制裁!请法官大人进行量刑。”九条拿出杀手锏。
“反对!”英理依然努力的争辩,“很多事实现在还很模糊!”
“反对无效。”法官平静的说,“现在休庭,进行对被告量刑的讨论!”
就在英理觉得无力回天之时,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对不起!先生,小姐!现在正在开庭中!你们不能进去!”是一名法警。可是似乎他根本拦不住不速之客们,门马上便被强行推开。新一回头,看到平次神采奕奕的表情,手里拿着一打厚厚的资料朝他摇摇。新一微微一笑,救星来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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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二十章 反击

由于不速之客的闯入,旁听席一片哗然,众人正唧唧喳喳议论来者时,法官再度敲响了锤子,“肃静!请法警带闯入者离开,否则将被视为蔑视法庭!”
新一看见几名法警准备动手时,站起身说到:“法官大人,来者是我的特约辩护人,请允许他对我提供协助。”
法官和助手讨论了一下,宣布说,“允许!请来者表明身份!”
“服部平次!大阪警府刑事部部长!”平次以坚毅的语气回答。
“那么请入座!”法官说,“请问被告方是否有新的证据出示?”
听到法官问话,平次向新一点点头,并在新一的旁边坐下。和叶也坐到了兰的边上。
“是的,法官大人!”新一回答,“而且从现在起,请允许我自己为自己进行辩护!”既然所有的证据全部到齐了,新一也不再保持低调,现在可以大举反扑了。
“如果被告愿意,那么有权为自己辩护。”法官同意。
“谢谢法官大人!”新一微笑,“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将澄清之前一些模糊的事实。”他对九条检查管说到,“您刚才不是要我出示破岚委托给我的恐吓信吗?它就在这里!另外还有证明这封恐吓信真实性的委托书,上面有破岚的签名!”
说着新一从平次的那堆文件里抽出两张,递给九条和法官,解释到:“先不提恐吓信的内容,对于凶手手法的问题,我将进行解释。”新一顿了顿说,“其实真正杀害破岚的凶手是藤田医生。”
“怎么可能?”九条和众人都无法相信。
“没错,确实不可能,可是为了钱的话就不一定了!况且替罪羊都准备好了,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新一说着,“我请服部先生查了查藤田的底,发现了写有趣的东西!”新一示意平次发言。
“根据银行的纪录。”平次站起来,一边将纪录取出传给公诉方和法官,一边说,“最近的八个月间,藤田医生的户头没周都有一笔约12万日元的入账,我曾经考虑过这笔钱是固定客户的酬金,可是汇入行却不是固定的,似乎是在躲避追查。而无巧不成书,藤田医生作为死者的私人医生也刚刚八个月,所以我推断藤田医生是真凶,而雇凶杀人的却另有其人。”
堂下顿时议论纷纷,新一继续补充到,“事实上他们只是要找个替罪羊,而并没有指定那个替罪羊一定是我。谁是最后被破岚选中的侦探,那么谁就会成为凶手。因为藤田可以完全保证死者将在那个被选中的侦探离开后死亡!”
听到周围的嘈杂声,新一继续说到,“至于手法嘛,其实很简单,藤田之所以可以让被害人在我和他发生争执的那晚死亡,只是因为藤田给死者的药物的服用方法非常的特殊而已。服部先生曾经找藤田医生的助理确认过,由于死者的要求,藤田是按照死者的日常安排来制定服药计量的,也就是说,是提前配好的。助理解释说,每周死者的管家都会将死者的安排表送到藤田的诊所。藤田也会亲自按照那张表配备药物,分成7份包好,作上标记,再由管家带回。”
“比如说,周二死者如果要去游泳的话,计量就会加大,因为运动会增加血压。反之,如果死者要休息一天的话,那么计量就要减小,以减轻副作用。所以只要藤田确认死者将众侦探聚集在一起的时间,就可以轻松的在当晚杀死死者。”
“那酒杯里的药物如何解释?”九条发问。
“那只是一个障眼法,好把下药的事嫁祸给我而已。因为如果酒瓶里没有药物的话,大家就自然而然的默认药物是被我喝酒时溶到酒杯里的!”
“这么说,你认为藤田当晚去过现场,实施障眼法?”
“不!”新一回答,“那是其他人干的!”
“那怎么可能?”九条问,“现场装有近20部摄像机,而录象显示只有你一人回过现场。如果是内部人员知道摄影机的死角而回到现场的话,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如何解释?”
“那不是内部人员做的!”新一回话,“虽然藤田的手法,在其被灭口后,是绝对天衣无缝的,可是那个回现场的人却留下了致命的错误!那个人就是恐吓信的发出者!由于他和死者的特殊关系,他找到了一条能够出入现场,并且能躲过摄影机的空中小道!”
二十一章 罪证

“在这里就有必要提一下恐吓信的问题了!”新一继续着推理秀,“我读出来给大家听听。”

亲爱的父亲大人:
您在27年前抛弃了我的母亲,和她腹中的我。作为母亲的儿子,我一直坚强的活着,虽然 他从不曾告诉我您的名字,但是作为您的儿子,我却铭记此仇,不共戴天。母亲已经去世一年了,正是积劳成疾所致。
倘若您良心未闵的话,请于下周二母亲的祭日,到杯户中央公墓,母亲的墓碑前看看她。倘若您不出现的话,我将以母亲之名诅咒您的人生,并剥夺您活着的权利!

“其实恐吓信的内容很简单,发出者是死者的私生子,他一心想要寻仇,所以参与了这次杀人计划!”新一慢慢展开自己的推测。“死者是政界人士,当然不能将整件事泄露出去,所以一直拒绝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而选择了私家侦探。由于这层关系,当我离开后,犯人只要打个电话给死者,然后表明身份,并要求见他的话,死者就会亲自找出一条隐藏在摄影机死角里的路线,并将犯人带进现场!而真凶也只要假装表示与死者和解,交谈一段时间后提醒死者服药,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杀死死者。然后将死者安置在**上,并在酒杯里留下那些致命的药物,就可以从原路返回了!”
“您知道是谁吗?工藤先生?”九条问。
“知道!”新一回答,“而且他现在就在这里!”
当众人顺着新一手指的方向看去时,新一说出了答案。“是你!山本警官!”

众人一片喧闹,“怎么可能?”大家唧唧喳喳的说起来。
“肃静!”法官再次试图把气氛缓和下来。可是却听到山本的大笑。
“工藤先生,您是不是恨我恨疯了?”山本回敬新一。
“不,我请人查过你的身世,你母亲叫山本晴,你自幼没有父亲,可是我却从你母亲以前的邻居口中知道,她确实和死者恋爱过。而且在分手后,你母亲生下了你!”
“现在我并不否认自己和死者的关系,”山本理直气壮的说,“也有可能是别人冒充我发出了恐吓信,然后借刀杀人!虽然我恨他,但作为警察,我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请你停止对警察名誉的损害!”
“那么你否认自己曾经去过现场了?”新一问他。
“当然没去过!”山本回答,“您刚才的推理确实精彩,可惜我没做就是没做。”
“我有证据!山本警官!”新一提醒他。
“说来听听!”
“很好!”新一示意平次陈述证据。
“在出示证据之前,我必须介绍一下破岚府邸的构造情况。”平次再度起身,“由于死者喜欢一个人住,所以在管家和佣人们下班后,偌大的豪宅的安全便很成问题。因此,府邸除了起居室和其周围的厕所以及浴室外,每道门上都装有电子锁,而且将在11点之后自动启动。届时所有的门将全部封闭,唯一可以打开那些门的途径就是死者起居室墙上的控制系统!而且出于安全考虑电子锁将在没打开的5分钟之内重新上锁。由于门的数量过多,控制器的按键便非常的小,戴着手套的情况下是无法触碰的!”
“等等!”山本打断平次的话,“您该不会想说,那上面有我的指纹吧?”
“没错!”
“那很对不起,”山本得意的笑到,“在死者死亡的第二天,我们到现场做过勘察工作。由于一直认为第一现场是会客室,所以我在进入起居室时没有戴手套,我的同僚们可以作证。所以这最多只能解释为,我因没有好好的保护现场的失职而已,不能做为任何证据!”
“是吗?”新一也笑了,“那么请问,现在你右手食指上的有什么痕迹没有?”
“这算什么问题?”山本讥笑到,“不就是……”他顿时语塞,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
“有一块疤痕,对不对!”新一追问他,“我记得在去警视厅录口供时,你因为情绪激动而弄破了手上的伤口。你自己解释说是当天早餐时不小心弄伤的!”
“我……”
“你在勘察现场之后,就直接回警视厅了,你应该是到达现场之前用的早餐吧!所以你在现场勘察时,右手食指上一定带着OK帮吧?当时应该很多人都看到了!”新一停了一下说,“平次!念念你的勘察报告!”
“在控制器上发现了山本警官右手拇指指纹4处,右手食指指纹7处!”平次回答。
“山本先生!请问,您在右手食指被包裹的情况下,是如何失职的让现场的东西粘到你食指指纹的呢?你之前去过现场吧?”新一看到山本无话可对,继续施压,“应该不是在调查恐吓信的时候吧,破岚说你们最多只到过玄关而已,之后就被强行送客了。那么您再我离开后,既然去过现场,却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你做何解释?”
二十二章 真相

面对新一的质问,山本无从回答,他自己苦苦的笑了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那是由于平次的提示!”新一回答,“因为他怀疑你们想要我的命。的确,上次我和兰见面时,你表现的太急了。你原可以跟踪我,然后请求支援,将我逮捕,可你却自己一个人出现。而且在我逃走时,你明明可以追上我,却选择了USP!在事后我仔细分析,发现这些都是有背刑警思考模式的。”
“就因为这么小的细节?”
“在你看来确实是小的无从谈起,可在我看来却非常的奇怪。”新一解释。
“没错!是我做的!”山本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27年前,就为了成为一名议员,抛弃了我和母亲,和现在的太太结婚。而那个女人的家里正是当时保守党的高级官员!他就为了自己的前程,辜负了母亲的信任!他罪有应得!”
“你弄错了!山本警官!”新一哀伤的说,“其实你父亲一直挂念着你们,他之所以找我,就是为了要找到你,照顾你。他对你母亲更是自责不断,直到收到你的恐吓信后才知道她去世的消息。具我所知,当时破岚太太非常爱慕你的父亲,而你母亲知道这件事后是主动离去的,为的正是你父亲的前途。虽然这样做很愚蠢,但起码表示她深爱你的父亲。她之所以没有把你父亲的真实身份告诉你,就是怕你怨恨他,找他复仇,可是你却辜负她了!”
新一顿了顿说,“你被利用了!山本先生!”
“怎么可能?”山本情绪非常不稳定,“那他为什么不在我指定的那天去公墓?”
“他被拖住了!”新一无奈,“哪天黑轮议员召开紧急会议!”
“不!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破岚美惠大声的打断他,“一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对我和母亲如此的冷淡,现在才明白。大概在嫉恨这件事吧!”
“可以说了吗?那个幕后的主谋是谁?”新一问到,“由于没有证据,所以只有你才能指正那个利用你,谋杀深爱着你的父亲的魔鬼。”
“就是那个黑轮哲!”山本大声的回答,“有一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自己的身世,并且制定了所有的一切。我本来还在感激他的,可是……”山本声音开始颤抖。
“杀人的理由是永远不会被承认的。”新一说,“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天打电话给我的,应该是你吧。为什么你想把我拖下水?”
“因为毛利警官!”山本回答,“那天上街买东西,看到她一直在发呆,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你和另一名女子在一起。你是让她等了7年的男子啊!我却从她眼中看到了母亲的影子!所以,我无法原谅你!”
听到这样的话,兰简直没有办法继续呆在这里。就在大家关注案情的同时,兰悄悄的离去,她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害了新一,还是搭档山本,他竟为了她去陷害她的爱人!脑子很乱,她要好好想想,也许是从新一世界里消失的时间了。
“是吗?”新一听到这样的话,沉默了好久,一直没有回话。
“鉴于本案事实已经完全清楚!”九条说道,“公诉方请求,立刻将山本正人刑事拘留,同时申请对黑轮哲的拘捕令,并要求对本案重新立案!”
“允许!”法官庄严的宣布,“我宣布第一被告人工藤新一无罪,当堂释放!”
随着锤响,大家都欢呼起来,新一和平次与志保一一拥抱。优作和有希子也顾不得对新一说教,只是好好看看瘦了好多的儿子。旁听席上也掌声不断。
“新一,有件事我觉得还是需要问清楚。”英理问到,“你和兰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分手?”
“什么?”有希子差点气死,杀人似的目光也瞪向新一。
“我什么时候和兰分手了?”新一莫名其妙。
“你和宫野小姐连戒指都买好了!恐怕要结婚了吧?”英理不甘心的问。
面对众人的指责的眼光,新一恍然大悟,“该死的!原来她那天当成这么回事了!”说完便开始找兰的身影,可是却发现她似乎已经离开了。新一紧张的转身就跑,只是喊了句,“宫野!替我向大家解释清楚!”
“喂!戒指!工藤!”志保及时停下他,从口袋里把那个盒子拿出来,交到他手上,“我知道你今天一定用的着,所以事先到你家,把它带来了。”
“你真了解我,老姐!”新一收好东西匆匆离去。
二十三章 沉默

兰漫无目的的走着,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新一和自己,也许该顺其自然吧。那么需要留在这片拥有着他气味的土地上吗?还是她应该抛开一切另她烦恼的东西,悄悄的离开?也许父母会担心,但是那不是问题。问题是自己能否容忍没有他的日子,现在的自己过于脆弱,只要连续两周听不到他的声音,嗅不到他的气味,就会无法生存。
曾经尝试过忘却,可那根本不是办法。脑中一直都是他的身影,微笑和眼神!是啊,不该如此的,逃避不是办法。应该留下,以自己的方式继续爱他,守护他,活的好好的给他看,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兰回到公寓,冲了澡便沉沉的睡去,她也需要休息,为新一的事也一样经常彻夜不眠的她,需要休息。由于实在太累,加上想通自己去向后的轻松,她没有听见电话的铃声。
…………
由于兰公寓的电话没有人接,新一误以为兰不在公寓。于是他找遍了大街小巷,海边,初遇的公园,高中附近,一起喝咖啡的咖啡巴,自己曾经创造奇迹的足球场。时间渐渐逝去,天也黑了下来,新一已经连续奔波了3个小时,可是一无所获。风渐渐加大,雨也开始咆哮起来。天啊!她在哪里,现在的她应该很脆弱的,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关键时刻手机响了,是小五郎。
“喂?找到她了?”新一急切的问,心中满怀期待。
“还没有!不过你现在需要休息,你的神经太过紧张了。”小五郎劝到,由于案子的关系新一已经精疲力尽,如果再任由他继续下去,情况会很糟糕。
“开什么玩笑?”新一失控的问,“现在已经下雨了!兰现在心情一定是低谷,她病了怎么办?!”
“那你也一样!”小五郎劝到,“快回来!不然发烧了就不好办了!等你回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大家加起来,总比你一个人横冲直撞要好!”
“我拒绝!”新一淋着雨回答,“我已经错过了解释问题的最好时机,如果找不到她,而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
“她是我女儿!”小五郎也失去了耐心,若不是有希子求他,他怎会在这个时候惹新一这个暴躁的狮子。可是同样为人父母,他理解。“你以为我不着急吗?可你现在一个完全是白费力气!”
“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那件事?”新一恼了,“从现在开始,如果不是有兰的消息的话,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没心情听!”毛焦火辣的新一挂上电话,骂到,“what the bloodly hell!”

…………
等兰醒来已是晚上九点了,肚子饿了,她决定去超市买些速食充饥。在购物完毕,回到家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人影在自己的门前来回的踱步。走进一看,才发现是满身透湿的新一,头发由于雨水的关系垂着,表情疲惫,却有另一种英俊的感觉。
“该死的!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6个小时了!”新一的语气非常的可怕。兰还以为他即将朝她咆哮怒骂,却没想到,新一猛的走过来,双手捧起她的脸便吻。是做梦吗?可是触感是那么真实,她确实想沉静在这欢愉之中,可是她不能!
鼓气勇气推开他,兰立刻哭出来,“你为什么那么残忍?”她边哭边靠着墙滑倒,半蹲着,用手捂住脸,将头埋入两腿之间,“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可以太自私,你并不属于我一个人的,……可你,为什么吻我?为什么要让我的努力荡然无存?”
听到这里,新一慢慢走近她,在她跟前蹲下,顺了顺她的头发,说到,“为什么不可以自私些?你为什么要那么体贴别人?为什么不好好的关心自己?”看兰不说话,他说:“因为你太善良了。”
二十四章 闪光

“不要那么大公无私,兰。”新一心疼的说,“我本来就属于你一个人,不是任何人的,是你的,相信我!”
兰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新一又问,“告诉我,你那天看到了什么?”良久,见满眼是泪的兰毫无反应,新一说,“你看到我和宫野去买戒指了?是吗?”
“你知道还问!”兰哽咽着,带着微怒,回答。
“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新一依然平静。
“男人给女人买戒指,还能干什么?”兰反问。
“是啊!的确只有一种可能。”新一微笑。“要是那戒指是给你的呢?”
“怎么会?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你当晚要撒谎?”兰指出。
“你记得吗?我回来的当天说过的吧。”新一继续抚摸她的脸庞,“我说了在你生日那天将有份让你终身难忘的礼物的,而且在你生日那天,我约你见面时也说过,不会让你等太久!”
“既然是给我,为什么要瞒我?”兰还是怀疑。
“为了让你有个惊喜!”
“那为什么要和志保一起去?你明明可以自己选的!”
“我问你,以前我送你的礼物呢?”新一不回答,反问到。
“我当然都小心的收着。”
“有没有哪件是你真心喜欢的,或者是你真心想要的?”新一继续问。可是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于是新一继续说,“没有,对不对?”
兰默默看着他说出她的心里话,“我和平次这类笨蛋,都弄不清你们女孩的心思。以前的礼物,你之所以珍惜的保存着,只是因为那是我的一片心意,对吗?”说着,新一拿出戒指,抬起兰的手,将它给她戴上,“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东西是要一辈子戴在你手上的,我不敢冒任何的风险,一定要是你可以真心喜欢的才可以!所以只好找宫野做参谋。”
看着兰还是不说话,他继续说,“很抱歉让你为此如此的伤心,没有想到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杀伤力那么大。我真的是无意的,请你原谅我!”
“我真的别无选择!如果这次的东西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我作为一个丈夫就失败极了!”兰依然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呆呆的看着他。新一见她还没有反应,笑着说到,“你怎么这么迟钝啊?”新一心里很不平衡,戒指都戴上了还没反应。“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工藤太太?”
听到新一喊自己太太,兰心里一阵狂喜。可是由于太突然,她还是没来得及作出回应。新一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很大声的问到:“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吗?……老婆!”
兰笑了,他立刻扑象新一,并紧紧抱住他。原本蹲着的两人马上倒在一起,兰什么也没顾便吻下去,可是新一却立刻杀风景的推开了她,接着就连打了好几个个喷嚏。
“别过来,可能会传染!”
“快!赶快去冲个热水澡!全身透湿还在门口吹风,讲那么长时间的话,真是的!”兰心疼的喊,“你已经感冒了!别发烧啊!”
“还不是为了你?”新一笑到,“别忘了通知你父母。说我找到你了!”
…………
新一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兰不满的表情。
“怎么了?好象我欠你几百万似的。”
“你本来就是!”
“什么啊?”
“我问你!”兰叫到,“你刚才向我求婚了吗?”
“当然了!”新一理直气壮,“不然你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
“胡说!”兰指正,“你刚才是强行给我戴上的!”
“你记性有问题啊?我明明说了啊,那么大的声音你都没听见?人家都快羞死了呢!我可是在外面告白的啊!”
“你说什么了?”
“那么肉麻的话,说一遍就够不好意思了,我拒绝重复!”
“你好坏!”兰撒娇,“每个女孩一生都只能听一次的话,你都打马虎眼!”
“好吧,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我可以考虑明天早上再重复一次。”他看看兰,别有深意的说,“不过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你!……乘人之危!”兰红着脸反驳。
“你自己也愿意的,不是吗?”话出口后,新一没有给兰再争辩的机会,他用自己封住了她的嘴。现在两人什么语言沟通都是多余的,只要把积蓄了7年的情感爆发出来,就会碰出闪光的时刻。</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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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兰文四</P>
<>[心之物语]</P>
<><FONT size=3>Part 1 盼心



向往相互理解的时刻,已经成了她每晚的梦,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呢?也许永远不会吧。是的,他,是自私的,什么事总是一个人扛下,不与她分享,也不和她交流,更不曾要求过她为他做什么。自私也许说的不恰当,但是在她看来那就是一种自私。

他总是用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处理问题,不管她是否同意或理解,也不管最后的后果会导致他们之间什么样的危机,因为他不在乎,更贴切的说,是他根本想不到,也无暇去想。身为一个心思甚密,且头脑冷静的人,他从没有做过任何导致错误的决定,没次在重要关头,他都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完美的决定。这是他自信的源泉,但却是吞噬她自信的黑洞。

他做的任何事情,总是对的。没错过?应该吧。至少她这样认为,虽然在当时难以接受,但后来回想,没有人不会不佩服他深远的眼光。
可是这长达5年的隐瞒也是如此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17岁那年,他卷入黑色组织的风暴,消失了3年,带着满身的伤,回到她的面前。她依稀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被烟雾熏的有些黑的脸上贴着OK帮,穿着有些破口的夹克衫,敞开的领口隐约露出隐藏在衣衫下的绷带,带着自信和歉意的微笑,站在她大学的门口。那天,他死里逃生;而她,原谅了他。
这一次呢?她尝试过原谅,可是失败了。在她发现那件东西以前,她的确坚信着有一天,他会对自己敞开心扉,把埋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亲口说出来,只怕是一点点也好,她渴望和他分担痛苦,欢笑与悲伤。是的,她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发现了他的秘密,可是她却依然自己欺骗自己,强迫自己去接受,去幻想,并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工藤新一,和她订婚了5年的人,是个善良的骗子。他温柔,体贴,每次总是用他那特色的自信的微笑面对她的困惑和疑问。他们不吵架,因为没次她都会言不由衷的被他的温柔所收买。她的父母喜欢他,父亲老嚷着要他陪着喝酒,母亲欣赏他的能力,开庭前总会和他讨论。他工作忙,但是总会抽出时间陪在她身边,虽然少,但是她容易满足。可是,那件东西粉碎了她的心,浇灭了她的自信……。



兰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低落的非常彻底。她要赌一把,看看是否还能给自己杂到任何理由继续的傻下去。
她早早的请了事假,踏出米花中央病院,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比,比,比’电话响了,“喂?我是毛利兰。”

“是我。”

“新一?”兰有些意外,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机,而使用了不知是哪里的作机电话,应该是医院的吧,“你……有事吗?”

“不,没什么,”他停了停,“要下雨了,记得带伞出门,我记得有在你办公室放备用伞的。”

“我知道,”她回答。也好,他终于打来电话了,虽然已经知道他没事了,可是亲耳听到他的声音总比别人转告要令她安心的多。“你不是说要到北海道出差6天吗?工作顺利吗?”

“很……很顺利。”口不对心!

“我记得你晚上才要会回来的,是吗?”她开始有意识的考验他。

“没错。”

“你还在北海道?”
“啊,刚要上飞机,”他回答,“糟了,你要的薰衣草香料我忘买了……”
“不要紧,以后还有机会。”你根本是没有办法去买!“奇怪,你还没回东京就知道这里有雨?”
“阿……,我……”

“啊啦,你一定是从广播的天气预告里知道的吧……”她再次象以前一样开始帮他圆谎,好让他安心。

“是……是啊”

“果然啊,”为什么每次都不忍心揭穿他呢?这样下去伤的始终是自己啊。“对了,今晚回来后马上来我公寓好吗?我为你接风。”她笑着要求。

“兰,不好意思,今晚不方便。”戳到痛处了?

“可是我已经在购物准备了啊!人家盼了好多天了呢。”撒娇吧,他一定会屈服的,因为她太了解新一了。

“好吧,那你等我。”果然,“那么,我要上飞机了。”

“恩,对了,你……身体还好吧?”她继续尝试着。

“当然好了,我很长时间没生过病了。”

“我是说……恩……你有没有受伤?”她股足了勇气才问的出来,可是马上又替他找台阶下,“虽然这次任务没什么危险性,可是,你知道的,我……还是会担心。”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听到这里,兰心里一阵狂喜,“我好好的,没什么问题,你别担心了,小傻瓜。”

“哦。”依然是老样子吗?

“倒是你,你是不是在外面?伞不会没拿吧?”他立刻加强语气,“如果还在超市就顺便买把伞,要是我今晚回去发现你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那么,晚上见。”

“好。”

挂上电话,兰心里心里充满的是无限温暖和酸涩。他是如此关心她,连下雨都打电话来确定她有没有带伞外出,还威胁她不许感冒。可是他自己呢?她从来没有机会去真正关心他,因为她顺着他的意思,帮他骗着自己。明明受了不轻的伤,明明是那么危险的任务,明明……。她担心啊,每次都知道他在外面出生入死,可是她却要在他面前装做不知道,每夜默默的为他祈祷,却只能接到别人替他报平安的电话,多么苦闷啊。

“为了我们的未来,无论如何,今晚要做个了断了。”她喃喃自语。
Part 2 赌心

望着一桌子自己忙碌了一整下午的菜,她高兴不出来。更准确的说,她在心慌,在害怕,要是真的赌输了,她该怎么办呢?真的可以舍弃那些美好的回忆吗?她做的到吗?思绪被电铃的声音打断,兰不得不从新整理自己的情绪,不能让任何慌乱与不安写在自己的脸上。深呼吸了2次,她摸摸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到,没关系的,你一定可以成功。接着,她走向玄关。
“你迟到了。”她故意轻松的说。
“不好意思,我在飞机上赶出了报告,回警视厅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时间,”他笑着回话,“哦?好香啊,你做了这么一大桌?”
“喜欢吗?”她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喜欢是喜欢,不过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继续说到,“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还是你有事要我帮忙?”
见到兰轻轻的摇头,他大概的看了看菜的种类,又问到,“怎么全是我最喜欢吃的,不是不让我挑食吗?你今天吃错药了?竟然如此的仁慈?”
是啊,精明如他,一定察觉了什么了吧,过分的热情背后,接踵而致的,也许是永远的冷漠。她当然不希望这是她为他准备的最后一餐,可是决定权在他,而不是她。
“没什么,今天心情特别好。”她也习惯于演戏了。
“想我了?”是的,但是心情一点也不好!
“开动吧,我可不想吃凉的。”兰知道他继续问下去,她一定会露馅,于是转开了话题。

餐桌上的气氛非常的和谐,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
“你……这次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她必须抓紧时间进入正题了,晚餐即将结束,之后他一定会回警视厅加班。
“还不是老样子。”他轻松的回答,“任务比较轻松,我都开始怀念以前的那些大案了,又紧张,又刺激。”
“是吗?”兰的眼神暗淡,“既然觉得缺乏挑战性,为什么不考虑离开呢?以前你不是总说要开自己的事物所的吗?”她不愿放弃,继续尝试着。
“离开警视厅?”他夹了口菜到嘴里,“考虑过,但肯定不是现在。”又是老借口了。
“你……今晚留下陪我好吗?”她需要时间!她需要他留下,然后慢慢的撬开他的心。
“我明天早上还有任务,一会还要回去开会。”他放下餐具,握住她的手回答,“今天真的不行,对不起。”
“没……没关系”她很勉强的回答,她就要放弃他了,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出来呢?
“你今晚怎么了?”他伸手贴在她脸上,“一直都怪怪的。”
“没事,”她拉下他的手,转移话题“你吃饱了吗?”
“饱了,”他微笑,“老规矩,我来刷碗。”
“恩。”

听着水流的声音,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形,兰靠在厨房的门边,默默的注视着他。不知道下次看到着风景的时候,会是多久以后的事了,也许再也不会了。新一偏头看看她,笑着问,“你想帮忙?”
“臭美!自己说的就自己解决。”她刚想离去,他的腰部被少许的水打湿了,“停下!”她立刻命令到。
“怎么了?”他疑惑的回身,被她激动的口吻吓了一跳。
“我来洗就好了,你帮我收拾餐桌吧。”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兰随便搪塞。
“你怎么了?”他走过来,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问到,“你今天不大对头。”
“没什么,照你的洗法,我的厨房过一会都可以养鱼了。”
“小气。”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转身走向饭厅。兰看着他的背影,悄悄的摇头,眼中的水雾已经形成,可是却没有让泪掉下来。

一阵忙碌过后,新一来到玄关穿上鞋,准备离开。
“真的不可以留下吗?”
“其他同事都在等我呢。”他拥住她,吻了她一次,”等我这一阵子忙完了,陪你到四国好好散散心。”说完新一轻轻的推开她,去握大门的把手。
兰突然又从后面抱住他,手圈在他的腰上,紧紧的圈着,他转身,“又怎么了?你真的很奇怪。”
她抬头看他,依然是那温柔的微笑。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的苦,他不明白,也许是该结束的时候了。“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她说到,“工作的时候要小心,别让……任何人担心。”她偷偷的把‘我’,换成了‘任何人’。
“我会的。”他失笑,“我真的要走了。”
“别急,再一秒钟。”她舍不得啊,最后的时刻了。“好了,去吧。”她松开他,对他笑笑。
“你今天气色不大好,要是太累,明天再请假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叫她休息?他呢?带伤工作?
“我知道了,再见。”真的会再见吗?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拜。”

新一跨出大门之后,兰便靠在门上慢慢的滑落,坚强的面具终于被取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暴雨般落在地板上。他走了,自己终究还是没办法留住他吗?大势已去了,该面对现实了啊。兰颤抖着走向浴室整理仪容,是摊牌的时候了。
Part 3 语心

隔天的半夜,新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所,这是2周以来他头一次踏如自己的住所,可是家里依然是整齐洁净,他订阅的报纸,被好好的放在茶几上,望了望阳台,衣物已经晾了起来。不想也知道,兰2天就会来一次,替他打点家务。他是幸福的,有一个如此体贴的未婚妻伴在身边,他不用整日把自己放在压力里。新一满足的闭上双眼,嗅着她留下的味道,他笑了,家的感觉真好。
他丢开钥匙,一边扯下领带,一边走向起居室。忽然间看到电话的留言功能灯竟然闪着。怎么了?明明记得已经把留言功能关掉的啊,再说自己恨不得半个月才回一次家,别人要找他应该打手机才对啊。他脱下外套,将它搭在**扶手上,打开窗户为房子换气。
他一边思索,一边走到电话机前,按下录音重播键,然后走向厨房,给自己冲杯咖啡。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他从北海道回来之后,虽然一直在医院静养,但是也是忙着公事,几乎没怎么睡过,累了好多天了,再加上伤,简直快崩溃了。可是报告一定要后天上缴,所以今晚好歹要完成三分之一。
把咖啡粉倒进杯子里,新一一边搅动热水,一边走回**上坐着。
“嘟,5月3日,11时18分。”答录机的声音传了出来。昨天晚上?是从兰那里回警视厅之后的事了,会是谁呢?他喝了口咖啡,自己问自己。
“嗨,新一,是我。”兰?奇怪了,有事为什么不打手机呢?电话录音的话,可能过很久他才会知道的,要是急事怎么办。
“你现在有空吗?如果没有的话,先忙其他的好了,但是以后一定要听。”
还挺神秘?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笑了笑,不过忙了几天,回来能听到她的声音感觉真的很不错。
“你有空了?那么开始好了。”她吨了吨,“你一定很奇怪吧,我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和你联络。你的答录机是我打开的,所以这是我认为的最好的方式来对你敞开我的心。”
“你现在一定端着咖啡,坐在**上是不是?别喝太多,不然会失眠的。”新一笑笑,她真的了解他。
“那么在我说出下面的话之前,请你把咖啡杯拿稳了,或者干脆把它放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杯子是我5年前给你的生日礼物。”他该刮目相看了?这个杯子对自己而言是就是她的象征,看到它,他就可以想起她迷人的微笑。
“准备好了吗?那么我要说了。”快说吧,别掉我胃口了,他将杯子靠近嘴边喝了一小口,根本没有把兰的忠告放在心上。
“新一,我要和你分手。”
‘啪’,杯子依然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四五片。坚定而哀伤的语气,如同一阵寒风,吹入他的心坎。新一震惊的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周围一片寂静,兰则没有继续说话,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反应,给他留下缓冲的时间。
“开什么玩笑,今天不是愚人节。”新一对着电话答录机,愣愣的回答。
“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兰仿佛早就知道他的心思,“所以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态度是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艰苦而漫长的思想斗争,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到是底怎么了,昨晚就觉得她怪怪的,果然出问题了。分手!?这么重的话是不可以随便说出口的!不行,他要找她当面问清楚。新一立刻起身,抓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新一,请你现在别想着立刻见我,可以吗?”他微怔的转身,她又知道自己的意图?“我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就是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你温柔的眼神和自信的微笑。所以请你把我要说的话听完,可以吗?”
他无奈的摇头,坐回**里。
“你坐回去了吗?那么我们开始吧。”兰悠悠的说,“你一定想知道是为什么吧?我们订婚5年了,如果从高二算起,至今也交往了8年,要说认识的话,少说有20年了吧。我们一直深深的爱着对方,依赖着对方,支撑着对方;不,也许对你来说,不是这样,但是对我而言,的确是如此的。”她说到,“我们从来不吵架,没有争执,只有相互的体贴,更是别人眼中的恋爱模范,我也并不想结束这场感情上的马拉松,可是……我已经无法继续面对你了。”
“你出色,英俊,潇洒,自信,温柔,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女孩。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产生好感的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爱上你的。你的人格,作风,正义感,甚至是缺点,我都无可救药的爱上。我自大的以为爱可以包容一切,可是此刻的我真的已经太累了。”
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重点!新一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
“记得你5年前回来时的承诺吗?你一定记得吧,说过有困难一起面对,欢乐一起分享,梦想一起奋斗,任何事决不相互隐瞒。可是,你扪心自问,做到了吗?”
她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记得他每次都非常非常的注意啊?思考!思考!一定有办法的。
“别白费力气了,其实你一直隐藏的很好,但是很抱歉,我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兰悲哀的说,她又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怎么会?她不是那个思维疏忽的兰吗?为什么?
“我知道你困惑,可是我真的很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纵然我对其他的事情比较迟钝,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重心,所以我非常的明白你的心思。”天啊,他太大意了。
“警视厅直属特勤小组的组长。”她苦笑着,“专门处理最危险的组织和暴力事件,以及最恶劣犯罪行为的精英团体的负责人。照理说,这么光荣的职业我该高兴,可是我为什么心痛呢?”
“你一直说自己只是搜一课的警部辅,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说法,直到……那一天。”兰强作镇定,“你知道吗?那是我正式成为米花中央病院的一份子的一天呢。我早早就来到办公室,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更有些期待。你可以理解的吧,我一直立志要做一名医生,就是为了在以后可以照顾你。在努力奋斗6年之后,终于实现了,那种满足感我形容不出来。”
“可是……那却成了噩梦的开始。”她毫无生气的陈述着。”</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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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art 4 磨心

兰继续刨析自己的内心。
“院长很看中我,同事们也很信任我,第一天我就接到了主刀手术的通知。当时我只知道患者受的是枪伤,而且伤势严重。照理,只有有经验的医生才可以为这样的病人主刀,但由于是早上,外科主任和较有经验的医生还未来到医院,值班医生已经在进行另一项手术了,所以深受器重的我才有这样的机会。”
“我在进入手术室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幸运儿,大家那么看得起我,给我这么大的信任,上天也给我创造了如此的机遇。如果成功,我将有可能在以后的工作中通行无阻。我自信满满的奔向外科手术室,路过的同事们都拍我肩膀以示鼓励。可是进入手术室的瞬间,我……当场窒息,才……意识到……上天是多么残忍!”
她哭了,在电话里。新一皱着眉点了根烟,输解自己的痛苦。而兰,则不知顿了多长时间,才突然开口。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哽咽着,哭泣着,新一的心都痛坏了,他想去抱着她,可是她此刻又在哪里呢?。
“是你啊!面无血色的你躺在手术台上,带着呼吸器,浑身是血!你知道同事看到我愣住的表情怎么说的吗?他说你身中3枪,……可能伤及肾脏,而且失血过多,……希望渺茫,叫我放松些,……就算救不活你,也不必太遗憾!可是……我也是人啊!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莫名其妙的就要死去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听着兰的呐喊,新一无从回答,只是把眉拧的更紧。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出入警视厅,不和我参加我的大学的同学会,不在上班时间到我的办公室,不带订婚戒指。你是怕暴露我,是不是?你的工作环境太危险,想报复你的比比皆是,你想保护我。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她继续哭诉,“那天,经过9个小时的手术,我成功的把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可是你知道大家对我说什么吗?他们竟然恭喜我!把一个已经几乎无力回天的死人救活了!我很想给他们几耳光,可是他们有错吗?他们在为我高兴啊,他们关心我啊。外科主任甚至打算和全科医生一起给我办庆功宴!我好不容易才找借口回绝了,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更衣室里偷偷的哭了4个小时,你知不知道?”
“更可笑的是,我竟然在哭完之后想通了。和你打交道的都是非常危险的犯罪组织,你担心我的安危,于是选择了和上一次一样的方式。因此,我决定要支持你,在找你的组员询问了你的情况之后,便假装浑然不知的帮你一起欺骗自己。当时我一直坚持亲自照顾你,从打针,到量体温,再到全身检查,等等等等,直到你即将清醒,才为你办理了转院手续,把你转到了东京警察医院。我要求你的组员瞒着你,理由是不想让你知道是一个刚刚结束实习生涯的菜鸟为你主刀。在他人眼里,我对你的照顾与用心似乎都是因为你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不过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我也没有否认什么,只想着扮演好一个角色就好了。”
“后来,我拜托美和子警官把你的近况告诉我,也拜托她瞒住你。所以,你每次有任务,任务会有多危险,我其实都知道,而且纵然我们目前还是清清白白的,我连你身上有几道伤疤,在哪道在哪里都知道。每次你出任务我都会提前和你见面,在这时我通常什么都不说,只是深深的看着你,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每晚我为你祈祷,并盼着美和子警官替你报平安的电话,虽然压力大,可是我始终信任你,也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一真正走进你的生活,和你分摊痛苦和欢乐。”
“我们的关系,只有少数人知道。所以医院的同事一直以为,我的戒指只是用来赶走追求者的戏法。你不会知道,我每次收到玫瑰的时候有多尴尬,有一个和我同医院的学长甚至追了我3年了。我每次都回答他们自己已经订婚了,可是没人相信,他们说除非能和你见个面,大家熟悉一下,才会放弃。可是你能吗?我知道你的苦衷,于是也默默的忍着。”
“2年来,我一直都在等待你的信任,等待你的坦白,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的,但是我没有退缩,也没有放弃。直到上周……”她停了一下,“我为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就是它粉碎了我所有的自信。”
什么东西?他怎么不知道呢?
“是一张保险单!5000万啊!5000万的保险单!可是……受益人的名字竟然是我!”她再次哭出来,“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做这种事!?你能想象吗?当我莫名其妙收到5000万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我……我会活不下去的啊!那我要那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啊?!拿着你用命换来的钱,再找个男友爱一场吗?你真的很混蛋!你知道吗!?”
“我……们20年的……感情就值……5000万吗?你把我……当什么了?”她哭的已经说不清词了,新一痛心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真的错了,而且非常非常的离谱。他原以为这是给她的保障,可是没想到,却把她伤的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Part 5 离心

此刻的新一才突然恍然大悟,他发现了一个非常醒目,却刚刚明白的事实。他已经不记得兰有多长时间没有以前那抹真心的笑了。17岁以前,她的微笑是那么的天真,没有一丝的忧愁,可是现在呢?在面对他的时候,她依然在笑,却带着忧郁的影子?他怎么会如此的迟钝!?竟然今天才发现?
“于是,我决心在今天赌一把,要留你过夜,并且努力撬开你的心。如果你对我坦白,我依然会原谅你,因为我知道自己对你根本狠不下心来。我不会逼你辞职,也不会奢望你更多的注视和陪伴。还会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只要你每次行动之前,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之后亲自报个平安,我可以既往不咎。”她又停了下来,“可是……我得到的又是什么?你要开会,是啊,重要的会议!和大阪警府合作的会议,和平次开会。问题是!和叶一直都知道平次在干什么?在做什么?而我却不可以,很不公平,对不对?”
“我知道你在北海道受了伤,所以才提前回东京治疗。因此,你才在今天下午,看出会要下雨,并提醒我带伞。我也知道你就住在警察病院,可是我非但不能去看你,反而还要在电话里给你找台阶圆谎,说什么你不小心听见了天气预报?多么荒谬?你可以毫无顾虑的关心我!可我想对你关心却成了奢望!为什么?你这样做公平吗?”
“我知道你腰部受了枪伤,在看见你洗盘时子不慎把腰弄湿,害怕你感染,才叫你停下来,难道你真以为我是担心自己的厨房的地板被你弄湿了吗?我是担心啊!你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你以为你是铁打的?你有什么本钱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在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认输。在你出门前,我抱住你,并故意把手圈在你伤口上。只要你阻止我用力,或者露出丝毫不适的表情,我就有借口揎起你的上衣,检查你的身体,质问你的伤势,并且把所有的事实全逼出来。我甚至会假装自己刚刚知道,就因为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
她懊恼的说:“我连路都给你铺好了,台阶也为你准备了,就等你走下去。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难道伤口不疼吗?为什么你连眉都没有皱一下,还保持微笑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看着你额头的冷汗一点点渗出来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我在亲自往爱人的伤口上撒盐啊!说我不感动,那是谎言!我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你忍耐那钻心的痛楚!是爱啊!可是我为什么体会不到一点点甜蜜,反而是心如刀割呢?爱,不应该是如此的啊。你的回应社地的粉碎了我的希望,把我们的未来逼上了绝路。”
“对不起,我的爱给你带来如此巨大的困难和阻碍,也对我造成巨大的压力和负担。所以,我不得不放手,让你振翅高飞。但是,有一点请你明白,我从不后悔爱你,甚至到了如此的地步,我都依然爱你。可是,我真的累了,倦了,我的心需要安宁和歇息。我能为你做的,只是准备便当,整理房间,晾晒衣物,这些都是任何一个爱你的人都可以做的,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有能力与你分享生活点滴的人,痛苦时互相安慰,困难时互相扶持。我真的很惋惜,虽然我竭尽全力,但是……那个人依然不是我。所以……也请你放开我吧。”
“最后……祝你生日快乐,虽然你肯定不会在我留言的今晚听到这最后的祝福,但是这是我的心意。……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注意饮食和身体,别累倒了;安全问题也很重要,别让你父母担心。至于订婚戒指……我就不还给你了,就算给我留个纪念吧。……就这样,拜拜。”

“嘟……嘟……嘟……嘟……嘟……嘟……嘟……”
听着答录机里的盲音,新一的意识飘然。自己到底是错了啊,她远比自己想的要精明,要坚强。可是在他要面对可能失去她的危险性面前,他好软弱,好害怕。他唯一相信的就只有那么一座坚固的堡垒,他不愿相信任何不完美的假设。
可是为什么呢?保护好了她,却把她伤的那么惨,还把她推的那么远,他如果早些知道,会改变方式的,因为他始终努力的目标就是让她笑啊!决不是逼她哭!可是现在都晚了吧。
无意识间,他拨通了兰的电话。
“喂?”有气无力的声音。他究竟做了什么?以前那个自信满满,乐观,纯真的天使呢?他的兰呢?她应该每天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这般失心落魄才对啊,是他的错啊!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就那么安静的听着。
“新一吗?”他输了,她了解他,明白他,懂他,可是……他才发现,其实那个愚蠢,负心的人一直都是他呢,多可悲。
“恩。”
“留言……你听了?”
“听过了。”机械的回答。
“你……怎么说?”
“……”怎么说呢?到底该不该把她留下呢?他不希望她走出自己的生命,因为那会让他的生活失去原有的色彩。可是,再让她继续一个人苦苦的死撑吗?
“你……在听吗?”。
“我在……”决定了!只要她笑,不管她是在为谁而笑,都是他的心愿!“我,恩,……尊重你的决……”
啪!电话被挂上了,盲音再度回响在耳记,他似乎又错过了一次机会。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他在哭?新一缓缓放下电话,走回**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算了吧,这样也许对两个人都好。
……不知沉寂了多久,手机响了。
新一接了电话,“喂?……日高?……什么?有线索了?……通知大阪的人!我立刻就到!”说完,新一挂上电话,抄起车钥匙就奔向玄关。

兰愣愣的看着桌上的电话,她技穷了。他就不知道挽回是什么吗?她真的还打算原谅他啊!可是他又做了什么?他认命了?现在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兰满眼泪光,揪心的将戴了5年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来,每移动它一点,她的心就被刀划了一次。
小心的把它放进了床头柜的小盒子里,“结束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过去了,”她喃喃的对它说,“虽然舍不得,但是……我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Part 6 失心

警视厅特勤小组的会议室内,气愤紧张却仅然有序,所有非外出任务中的成员列席于长会议桌的两侧。这次的案件是由大阪,东京,伦敦,以及纽约四地共同合作的重案。目的在于掌握一个跨犯罪组织走私军火的证据,而根据可靠情报,该组织正与东京和大阪的某两个黑帮接触,于是日本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本案的关键,新一所在的特勤小组责无旁贷的接受了东京方面的调查任务。
“好了,基本案情大家都已经了解了。‘天火’的大名任何和我们这一行撤上关系的人都应该有所耳闻,因为想把名字印上红色通缉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全世界的警察甚至谍报机关都在找他,英国的军情六处和美国的FBI都在摩拳擦掌。国际邢警要求我们抢在各国谍报机关前面,为的就是不要让任何精密武器被某些国家单方面盗取,所以我们不可以给日本的警察丢脸,一定要全力以赴!”经过短期的资料汇总,主持会议的新一说到,“但是可惜,目前得到的线索只能确定有两个黑帮即将购入军火,但是至于具体是哪一个,以及时间,地点,金额都不清楚。大阪方面的进展也不是很理想,而且时间不多了。”
新一审视着组内的诸君,突然坐在自己左侧的副组长表示要发言,“日高?有什么看法?”
“我有个线人透露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混沌组织的相田桂三最近似乎在研究英语,黑帮的人突然好学了,是不是有问题。”副组长日高说到,“虽然是猜测,但我已经增派人手监视了,最近应该就会有消息。”
“很有可能是他们,盯紧一点。”新一对跟了自己近2年的日高非常看中,也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栽培,“这次看来平次又输给我了,改天我请客。”新一先前和平次下了赌局,谁先找到线索,另一方就立刻放弃本地的目标,集中力量打击一处。这次看来又是新一赢了,只要事情明朗之后,抓住黑帮的尾巴,把那个国际犯罪组织一块揪出来就可以了。
“现在即要盯死混沌的人,也要准备安置大阪方面的人员,还要和纽约和伦敦方面进行行动统筹,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的工作量会很大。大家也好多晚没回家了,趁今天见见父母亲友吧。”新一提议到,“从现在起到明天早晨,我放全体的假。”
“那相田桂三怎么办,他和狐狸似的,要是不小心盯丢了,可就不容易再找到了。”
“我亲自去,”新一二话不说的站起身,将外套套上,走到门边,“我昨天提前回过家了,今天精神百倍。”
“好了,既然如此,大家就都抓紧时间去吧,”日高对众人喊到。见到大家陆续离开,他转身走向新一,“组长,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吗?”由于会议从半夜一直开到了早上10点,他已经觉得很饿了,可是他似乎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从来都是有便当的,那我先用餐去了。”说完日高转身离开。
这一句话,把新一刚刚由于工作压力而忘记的烦恼重新带了回来。是的,已经不再会有什么便当了,因为不会有人替他准备了。他对自己苦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起烟,试图用它压抑自己的失落。良久,他才叫住准备搭上电梯的日高,“今天我没有便当,刚才不是说过要请客吗?正好,由你挑地方。”

兰颓然的坐在床铺上,望着床头默默走着的闹钟。天啊,5点45分,自己明明把闹钟拨到7点30分的啊,竟然还是这个时候醒来,为什么?以前她总是这个时候醒来,做两份早餐,然后再将前一天准备的两份便当一起带到警视厅的搜一课。新一会假装在那里工作了一夜,等着她为他送去当天的三餐,接着她再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早餐。之所以早起,不是因为早餐要很多时间准备,而是要趁大部分警员没上班之前把便当交给新一,因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存在。
可是现在不必要了啊,她为什么还是这么早,她9点才工作不是吗?她懊恼的躺回床上,由于每天早睡的习惯,她每晚11点就一定会困,她没有什么夜生活,下班就去买材料,准备新一第二天的伙食,然后去新一的住所……。习惯?习惯真的很可怕,可是要怎么改呢?晚上改成看电视看电视吗?或者和朋友一起出去?对,出去!可是,找谁?她有那样可以一起消磨时间的朋友吗?虽然人缘好,但是真正贴心的朋友她并不多,只有高中的死党和大学的同学。园子已经嫁了,当然不能经常陪她,和叶又不在东京工作。
而且,就算她找其他大学同学有能怎么样?她一向以新一为自己的重心,很少和朋友出门的,突然的转变会很奇怪的吧,应该慢慢的改变才比较合理吧。以后还是回家陪父母吃晚餐好了,父亲不是一直说母亲煮的东西没法下咽吗?他在吃新一的醋吧,以后不会了。
醒来以后,实在睡不着了,兰起身整理仪容,打算先准备早餐。打开冰箱的她,正搜寻着合适的材料,却发现了莫名其妙的两个便当餐盒,失落填满了整个心房。昨天什么时候准备的?下班之后吗?她记得自己去购物,然后……。对了,她买了什么?关上冰箱的门,兰开始检查自己的购物单据,新一惯用的牙膏,香皂,洗发水,剃须膏……。她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又是习惯吗?也好,今天中午,连同那两个便当一起送回父亲的事物所好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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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art 7 流心

和日高随便走进一家料理店,选定了桌子,新一落座,开始研究起菜单来。他觉得自己在压力之下要好过的多,而象现在这种舒闲的状态,则会令自己如坐针毡,烦躁难忍。皱了皱眉,新一再度点起香烟。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禁烟餐厅。”服务生礼貌的提醒新一,“如果有需要的话,您可以到吸烟区去。”他指了指餐厅的一间隔离房间。
“不必了,不好意思,我没看到禁烟标志。”新一尴尬的把烟熄灭,揉了揉眉心。
“组长?心情不好?”带服务生抄下二人点餐的名称,离开之后,日高小声的问,“您今天烟抽的很凶。”
“真的?”新一看看自己的那包香烟,记得是昨天买的,现在竟然只剩2支了。以往他只是在思考案情的时候才会抽,可现在……,“我没什么,一些小问题而已。”他敷衍到。
“是吗?”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目前是日向君盯着那个相田桂三?”新一试着转移话题。
“没错,我已经通知他了,下午2点您会去和他交班。”日高没有把新一的目的看得很明白,他们不比新一和平次的关系,算不上是贴心的朋友。新一看中日高的工作能力,而他则敬重新一。
“哟,那我们要快些了,”新一看看手表,已经临近中午,“听说他女朋友有身孕了,以后分工的时候,要注意些,别给他危险性大的和需要太多时间的任务。”
“我知道了。”能跟着这么一位处处为手下考虑的好上司,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最起码,他身先士卒的作风,组里的兄弟们没有不佩服的。
两人迅速的解决午餐,起身离开。

午休时间,兰提着便当走进毛利小五郎的事物所。小五郎以外的见到女儿竟然在午餐时间来到,手中还提着便当,一副见了救星的表情。他点头哈腰的动作,看起来根本不是父亲该有的,倒象是宠物。
“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他立刻把女儿拉到**上坐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抱怨到,“自从你搬出去自己住之后,我一直被英理摧残到现在。你只不知道她精力有多充沛,每天竟然花3个小时研究三餐饮食。”
“你说什么?谁摧残你了?”英理的声音从厨房飘过来。
“妈妈,你竟然也在?”兰惊喜的问,“没回自己的事物所吗?”
“今天没案子,我休假,”接着,她也开始抱怨,“亏我每天替他准备3餐,他还老是找借口要拉我出去吃。”
“我是担心你劳累过度。”
“你简直是在让大灰狼说他不爱吃小白兔!”
……
见到父母的感情稳定,兰开心的笑了,“好了,今天我给你们带了便当,就不要自己准备了,”她把餐盒去出来,“请用吧。”
“你自己呢?”
“我吃过了。”她说谎了,手里提着的是原本要给他的便当,她哪里还有胃口。
“你很认真呢,”英理说到,“我说的是便当,一定花了很长时间准备吧。”
“啊?”兰恍惚回答。
“两份的内容还不一样的啊,还兼顾了胃口和营养,不愧是医生”英理由衷的赞扬着自己的女儿。
当然不一样了,她不会让新一中午和晚上都吃一样的东西啊。他本来就有些挑嘴,有些东西根本都不碰,要是两餐相同,她怕他会只用一顿。加上他工作量非常的大,精神也一直处与绷紧的状态,遍体鳞伤以是家常便饭,加上不好好休息,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味道淡了些,”这次是小五郎奇怪了,“我记得你以前的料理不是着样的,改变风格了?”
从17岁开始,在新一失踪的3年里,为了黑色组织的事情,他拼掉了半条命,从来都没有过正常的饮食,以致回到她身边时,新一的胃已经溃疡过好多次。他肠胃太脆弱,如果不注意,经常会腹泻或痉挛,因此不能吃味道太重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还是绕着新一转,她怎么了?就是忘不掉吗?想到这里,她鼻头一酸,险些哭出来。
“你怎么了?兰?”英理似乎看出什么兰的异样,她注意到她的眼圈有些红,于是她放下筷子,问到,“这其实是你为新一准备的吧?为什么不给他送去,反而拿来给我们?吵架了?”
“不,没有,你们知道的,我们从来不吵架。”兰极度的克制自己的眼泪,强装微笑,“真的没事,他突然要出差,所以我把便当带给你们了。”
“弄了半天,我们是收拾残局的,”不明事实的小五郎抱怨到,“喂,你可不可以多关心关心我们?”他吃味的咕哝,“还有,那臭小子一个月没来找我喝酒了,要是再不来,我可就不打算把你嫁给他了。”
听到这里,兰的脸色突然难看了好多。以前的日子,回不来了。
“你少说两句吧!”英理的确心思比较密,看出兰有问题,“新一的胃不好,别老让他喝酒,要喝你自己喝去。今天给你破戒,去厨房自己喝吧。”她故意把小五郎支开。
“你今天怎么那么大方?”小五郎发现有酒喝,乐了。
“女儿回家,我今天心情好。”她催促到,“快去吧,过时不候。”

看着小五郎离开,英里转向女儿,认真的问,“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兰假装轻松的笑着,“我和新一都很好。”
“……”英理用温柔和关爱的眼神看着她,知道她在说谎。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您和爸爸别插手好吗?”兰回避她的目光。
“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但是你记住,这里是你的家。我和你爸爸都始终都会爱着你。”
“恩,谢谢你,妈妈,”兰抱住母亲说到,“今晚开始,我回家住,好吗?”
“当然好。”

忙完了一整天的工作,兰按照习惯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目的就是躲避同事的邀约,长年下来,试图接近她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不是不好相处,因为她工作的时候,一直都是很和善的,而且非常的平易近人。只是在下班之后,她立刻变成一座冰山,远离所有异性的追求。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请进。”兰懊恼的想,一定有人想约她出去。
“嗨,是我。”是同处于外科的同事藤原一树,也是年长兰2岁,和兰一样毕业于东京医科大学的学长,更是默默追求了她3年的男子。他是个出色的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外科的副主任。兰当然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气氛有些尴尬。
“学长?你有事?”她装出冷漠的语调。
“恩……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今晚我……”兰机械的以往常冰冷的语言回绝。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又要回去给你的未婚夫准备便当,或是帮他买东西,还是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他笑着问,而且问的很犀利,“你就没有其他的借口了吗?”
“我……”兰一时语塞,平常装出来的冷淡完全施展不出来,“……我真的……”
“那我问你,”他看着她说到,“你的戒指呢?”
“什么……?”
“你的订婚戒指,”他提醒,“你取下来了,是不是?今天一早我就发现了,所以才会鼓起勇气约你。”
“你……”
“你取下来,就说明别人有机会了,不是吗?”他绅士的置起兰的手,“那么给我个机会,不好吗?”他坚持到,“你不会有损失的。”
“……”
是啊,她以什么心态拒绝呢?她已经不需要为他做什么了,以至于她找不到自己生活的目标。以前她努力的学习医学,拼命的成为一名医生,为的是以后可以亲自为他治疗,帮他脱险。但是,她发现,为自己的爱人主刀根本谈不上什么欢乐和成就,那是折磨,是噩梦。
于是她改变目标,新一说过,他不想再继续当她口中的败家子,拿着父亲的卡到处乱刷,所以要开事物所的话,就要靠自己。她知道邢警那点微薄的薪水有多少,她想帮他,又怕伤到他的男性自尊,所以偷偷的为他积累。可现在呢?结束了,所有的努力已经失去意义。
思考了好久,兰终于回答:“你等等,我打个电话给父母。”
她抽回自己的手,去抓桌上的电话,“……喂?妈妈,……我是兰,……恩,下班了。……不了,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别等我。……不是,我是和同事一起出去吃。……好的,……拜拜。”
放下电话的兰,做了一次深呼吸,转向藤原,“走吧。”
Part 8 误心

转眼间,和兰分开一周了,新一终于成功的借助忙碌,暂时性的压抑了心中的烦恼。由于众人的努力,特勤小注已经完全确认了混沌将要进行军火买卖的意图。而且由于金额巨大,国外不法军火商“天火”将亲临日本。国际邢警对这次事件本来就非常重视,现在又多出了可以将‘天火’捕获的可能性,于是要求四地的警方亲密合作,把这件一石三鸟的重案办好。
为了加强打击力度,平次也带着自己的专案小组,来到了东京,作为新一的后援。经过好几天的侦察,众人决定从相田桂三下手,密捕他之后,套出混沌与国外组织的交易地点,随后突袭混沌,再让自己人伪装成混沌的成员,挟持混沌的首领参加交易,一举将“天火”抓获。
但是为了保密,他们的动作不能太大,也不能请求警视厅其他部门的协助,所以困难并不小。最重要的就是时间问题,如何才能在短期内将混沌一网打净,又不让和警方有关的风声放出去。答案只有一个,要快,要准,还要狠。经过研究,新一的特勤小组将负责捕获目标,而平次的人则监视其它混沌成员,以免穿帮。由于相田桂三是‘混沌’首领的弟弟,所以只要掌握了他,就可以对混沌的人员构成和部署了如指掌,接下来的行动也就好办的多。
根据可靠消息,相田桂三今天将在一家餐厅和女伴见面,于是新一等人早就部下了天罗地网,准备瓮中捉鳖。中午时分,确认目标已经进入后,新一和日高,便假扮着装正式的公事伙伴,进入了这间高级餐厅。目的就是确认其他客人的位置,保障行动的顺利和公众的安全。

“我进去以后,由你负责指挥,”新一对身边的平次说,“记得等我的信号再行动,我会尽力逼他从后门逃走,而第二队已经在那里埋伏好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我知道了,”平次回答,“我们尽量不开枪,但是如果发生枪战,消息会传得很快,可能会有麻烦。”
“我早有准备,”新一自信指着自己的人说,“就算没有枪战,也会有些风声漏出去的,所以我已经让他们把这次行动伪装成黑帮械斗。”看到平次愣了一下,他继续解释,“不要怀疑,他们会表现的比真正的混混还象。”
“这不会就是你给他们加的‘专业课程’吧?”平次觉得好笑,“你教他们骂脏话?”
“不止这样,”新一轻松的回答,“你看到就知道了,我还叫他们尽量在身上准备一些备用的刺青。”
“好了,严肃一些,万事小心。”平次提醒,“防弹背心,”
“不必了,太厚重,会被看出来。”新一回绝,并抓起事先准备的工事包,整理了西装外套,和日高一起走进餐厅。

和日高一起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看到相田桂三正不耐烦的看着手表,他大概想不到吧,他的女伴正坐在警视厅喝咖啡呢。客人稀稀疏疏的坐在餐厅里,而目标的位置在角落里,离后门很近,所以行动起来应该没有太大难度。所有的准备已经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
“组长,餐厅里的客人并不多,”日高在观察了餐厅的布局和客人的坐位后说到,“我看可以照计划行动了。”.
“恩,”新一一边假装谈生意似的打开公事包,拿出类似合同的文件放在桌上,一边准备按下手机邮件发送的按钮。可就在此时,他却听到了不该听见的声音从自己的背后传来。

“藤原君,午休时间很短,不适合来这种地方吃饭吧,”是兰!?“下午有个手术呢。”
“没关系,吃好了才可以做手术嘛,”他顿了顿,“还有,既然都默许我追求你了,就别叫我藤原了。”
“……”她有些为难,“我还是叫学长好了。”
兰看到了角落里熟悉的背影,是他?他为什么在这里?看到新一即将转身,她立刻回避他的视线。

“组长?”见到新一犹豫,日高提醒新一,“发信号啊。”
“不行!”新一果断的回答,“那对刚近来的情侣的位置离目标太近了。”他无法忍受一丝可以威胁到兰安全的可能性。“日高,跟我来。”
“什么?”看的新一起身走向兰的桌子,日高只能跟上去。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们的位置绝对算不上危险,只是比其他客人离目标近几尺而已。只要行动迅速,他们不会有任何闪失。

“嗨,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他走近兰,镇定的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是啊……”兰僵硬的回话。
“不介绍一下吗?”看到兰不自在,藤原想确认对方的身份,于是问到。
“他是……”兰很为难。
“我是她高中同学。”新一立刻替他解围,“好久没见了,我们……”
“我们正在用餐呢。”藤原看出新一有话要说,但他不想有人打扰,“您可以把电话号码留下,往后有的是时间叙旧嘛。”
“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占用二位一点时间。”新一礼貌的回答,“可以出去谈谈吗?”
“这里不可以吗?”
“这里不大方便。”新一面露难色。
“就这里说吧,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兰回答。
“我只是想请你们换个餐厅而已,当然了,我请客。”无奈,新一只好想办法把他们支开。
可是在兰听来,新一方才的话却成了带刺的嘲讽。
“我和朋友一起吃饭碍你的眼了吗?”她眯了眯眼,然后失控的大声质问,“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事情?”
巨大的带有敌意和不满声音,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当然也包括相田桂三,一时间,新一和兰成了整间餐厅的焦点。新一完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认为?
“我没有,”新一小声的回答,试图减低自己受注目的程度,“别曲解我的意思,只要你们换个地方就好。”
“凭什么?”
兰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碍着他了,她只不过想和学长吃个饭,试图忘记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他突然在这里出现,把好不容易疏远的辛酸都拉了回来,自己也没怪他。可是他竟然反感和朋友吃饭的时候有她的存在,看到她让他倒胃口了吗?说什么换餐厅他就请客,这不是侮辱是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是医生啊,薪水比当邢警的他多十倍都不止,要他请客?怒火突然淹没了理智,让兰再也没有机会思考事情的原因。
Part 9 噬心

新一知道,如果继续目前混乱的情况,本次行动很可能受到影响,他必须迅速的把全部的麻烦解决掉。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说。”说着他拉住兰的手臂,想将她带离。
“放开!”她用力的甩开新一的手,“我要在哪里用餐是我的自由!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新一被突然的力道推得几乎跌倒,他本能的做出平衡动作找回重心,却由于动作过大,使外套上扬,因此隐藏在腰侧的枪暴露了出来,无巧不巧的被看热闹的相田桂三看了个正着。他眯了眯眼,提高警惕,可能是警察,但也可能和他是同行,看起来似乎和女友闹矛盾,现在不需要太激烈的反应,见机行事就可以了,想着,他将手伸向自己的枪。
日高已经察觉了目标的变化,用眼神告诉新一该停手了,可是却晚了一步,“你请客?我们堂堂的医生要你们这些邢警来高级餐厅请客?你侮辱我们吗?”兰直接把最不该喊的话喊了出来。
意识到身份暴露的新一,立刻冲到兰身边,将她按倒在地。
“做什么?!”兰震惊之余,已经有子弹打在桌子上,原来新一在执行任务。
新一立刻将餐桌揎翻在地,将兰掩盖在桌子后面,然后高喊到,“所有人立刻爬下!!”
听到新一呼喊的日高,也在伏低身体的同时,将身边的藤原一树顺势拉倒。紧接着,就有子弹击中了作为掩体的桌面。

“该死的!”日高骂到,“这下麻烦了,怎么办,组长?”
“大家爬下别动!我是警察!不要乱!”新一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不停的提醒周围的客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人在神经绷紧时会直觉的去关注快速移动的物体。如果此时人又有攻击性的话,那么它也就成了首要攻击目标了。因此,只有让人们保持安静,不要乱动,才是解救他们的办法。

兰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莫名其妙的动怒,只是因为她认为新一不想见她?她太在乎他了啊,虽然已经分手,但是她想他,无时无刻都在想他。因为如此,在错误的会意他的意思之后,她会变得如此的失控。
但是,她为什么没发现呢?这样的高级餐厅不是身为邢警的他们可以经常光临的,而且他的衣着很正式,根本不是他平时的休闲着装的作风,她一眼就因该看出不协调感的啊。为什么没发现?自己不是非常了解他吗?怎么会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他只是想保护她啊,而她对他做了什么?

新一努力的控制局势,和日高一起不停的提醒周围的客人伏地,保持安静。可是毕竟他们不是训练有素的警员或军人,听到枪声的恐慌使他们无法思考,更听不见任何声音。坐在新一左方的一对情侣就是如此,逃生的本能使他们迅速离席,跌跌撞撞的朝出口跑去。
眼看相田就要攻击他们,新一立刻起身朝相田还击。因为以后的行动需要他们利用相田,他不能击毙他,只能将他的火力引回到自己身上。新一击中了他桌上的插花和酒杯,并成功的逼他寻找掩体,接着他借着时间差,奔向两人,将跑在后面一些的男子按倒。可是女子见男伴被压倒,却害怕的继续加速,新一无奈的立刻再度起身,扑向女子。
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腰,另一颗险些命中他的头部,他知道对方正在调整攻击他的角度,此刻他自己已经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然而他没有停下脚步来寻找掩体。他从来没想到过,一向公私分明的他,会第一次为私事扰乱公务。可是面对兰有可能遇到危险的处境,他义无返顾,当然,他也不会为因此而生的任何后果而后悔。但,他不能允许有任何无辜的人受到伤害,那是他职业道德的考量,所以就是死,也要救出身边这些无辜的人。就在他离女子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列疼痛从他的后背展开,直直的窜到前胸,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终于按住了对方的肩膀,失去支撑的他将女子扑倒在地,沉沉的睡去。

平次手拿着行动电话,正在等待做为行动信号的短信,可是没等信号发来,枪声就提前响起,他扔下口中的烟头,便朝餐厅的方向冲去。“第一组!跟我来!第二组原地待命!快!!”
进入餐厅的平次,看到的是爬倒在血泊里的新一,以及被日高命中肩部,正在往后门逃窜的相田。他立刻蹲下,试探新一的颈动脉,“还有救,快叫救护车!”他试图把他翻过来,进行基本的急救。
“别叫了!也别把他翻过来!”藤原一树立刻喊到,“现在动他会加速他的失血!用警车会快很多!米花中央病院就在附近!”他跑过来,对新一做暂时性的处理,“我是外科医生,快帮我把他抬上车!”他对平次解释,“记得找辆车在我们前面开道。”</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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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art 10 怨心

刚才的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兰还没有从震惊中缓冲出来。她还记得平次看到现场的她时那困惑的眼神,也仿佛还能听见新一那焦急的呼喊。而如今,她却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本来这次的行动不应该如此的狼狈,本来警方已经做出了万全的准备,本来根本不用一枪一弹,本来……。但是因为她,险些毁了所有的事情,而且,他依然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这一劫。
周围的气愤有些冷清,更有些火药味。一个邢警做在对面静静的抽着烟,他不时以厌恶的眼光看着兰。而另一个则来回的踱着步子,时不时还有漫骂的言语传入兰的耳朵。可是她能反驳吗?她有力气反驳吗?她担心啊,她怎么会亲手毁了自己的爱人呢?
‘手术中’的绿色灯已经亮了3个小时了,只有偶尔护士出出入入,踱步的邢警每次都会问问情况,可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对不起,我不是医生,不大清楚。”
她何尝不想知道情况呢?可是她没有勇气问啊,子弹击穿了新一的肺,如果不是藤原及时的处理,新一早就窒息身亡了。手术的难度也相当的大,子弹离心脏太近,加上失学……。她不敢再分析他的伤势了,主任和学长一起主刀,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现在只能这么想,才能好受些。

“日向!你走来走去的不累吗?”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响了,是日高,他左臂绑着吊带,似乎也在枪战时受了伤,“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去陪你怀孕的女友?”
“组长是生是死都还不清楚,你叫我回去?!”他不服气,指着兰反问,“她都可以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想违抗命令吗?是组长叫你明天之前不准销假的!”他瞥了瞥愣在一边的兰,刚才的经过历历在幕,顿时怒火冲了上来,“你这个贱货在这里做什么?!猫哭耗子吗?!还是想亲眼看看你怎么把组长害死的?”
“我……没有。”
‘啪’一记耳光打在兰脸上,“组长看你是他高中同学,想让你远离危险!你做了什么?把我们暴露的彻彻底底?我怀疑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我跟了组长这么久,都没见过他伤这么重的!这次的任务如此简单!竟然会变成这样!你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真的不知道……”她哭着说,“你们在……执行……”。
‘啪’又一记巴掌打来,“不知道?!”兰被日高揪起领子,拖到手术室门前,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的脸对向手术室的信号灯,“你看看清楚那是什么字?!知道吗?是‘手术中’!他现在能不能活过来都不清楚,你不乖乖的滚蛋,还我们个清净,难道还要在这里咒他死吗?”他松开她,拼命的深呼吸,压抑自己失控的愤怒,“……趁我还记得自己是警察,是大众的公仆,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不排除会揍死你。”
“求你,让我……在这里等。”兰不想离开,她怎么做得到?
“我!叫!你!滚!——”他吼着,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别叫我说第二次!”
“求你……”兰伤心的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这是什么感觉?那种心被掏空的痛苦,比她两年来所承受的总和都要可怕。
“贱东西!”日高突然快步走上来,朝着兰的脸,就要一脚踢过去。
“给我住手!”平次刚刚把犯人押回警视厅,布置好各个组员的任务,就匆匆赶了回来。由于时间和人手有限,他只安排了2个人留在医院,处理新一和日高受伤的问题。新一受伤,他理所当然成了整件案子的负责人,不得不亲自回警视厅,可是瞧瞧回来之后他看到的是什么?
“收回你刚才的鬼话!”他怒吼着举起一支手,指着日高,并快步的走近。
“服部部长?你来得正好,都是她这个贱……”日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平次一拳揍倒在地,几乎爬不起来。
“你闲自己伤的不够重是不是?还要我替你锦上添花吗?”又踢了他一脚,继续骂到,“你吃错药了?敢动手打人!?”看到身后另外两人专注的看着,平次转身吼到,“你们也欠揍吗?给我回去审讯犯人!准备下次行动去。”
两人为平次的气势所迫,快步离开。他们和新一共事多年,和平次打交道是经常的事了,却头一次见到他这样发火,而且还动手揍人。
“给我向她道歉!!”他制着身边的兰。
“决不!”
“立刻就道歉!”平次又踢了一脚。
“算了……平次……”兰颤抖的想站起来,平次立刻转身扶住她,“他没做错什么……”
“谁要你假慈悲?!”躺在地上的日高无情的讽刺。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平次眯了眯眼,他没有转身看他,只用自己的背影施加压力。
“你为什么护着她?就是她害了组长啊!你不是和组长称兄道弟的吗?”
“因为我们是公仆!”平次懒得解释,他知道新一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兰的关系,“所谓公仆,就是公众的奴仆!而你!打了我们的主人!”
“去他的公仆!”日高咆哮到,“如果是公仆就要这样低声下气,连出口气都不行,老子我不干了!”说着,他掏出自己的警证扔向平次,愤怒的离开。
平次想转身拦住他,可是看看失魂落魄的兰,他知道自己走不开了。

“都是我……”良久,兰才哭着挤出一句话来。
平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抱住她,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肩上。
“不是你的错,而且……新一他也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他。”他拍拍兰的背说到,“还有,千万别告诉和叶我抱过你。”他试图调节紧张的气氛。
可是兰不但没笑,反而哭得更凶了,“我怎么这么愚蠢?”
“我说过不是你的错的,”平次懊恼的回答,“他最近怪怪的,心理状态不大好,他现在每天抽两包烟,比以前多了5倍……”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都是我……。”
“你们吵架了?”平次看兰皱眉,“还是……你都知道了?他的……?”平次心里有底了,“你还打算原谅他吗?”
“别问了……好吗?我现在心好乱。”原谅?他现在根本都生死未卜,谈什么原谅?
“好,我不问了。”平次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会插手的。”
“谢谢”
“不过,我只想告诉你,做为一个爱你的男人,他认为就算要与你决裂,不惜欺骗你,甚至与你为敌,都要让你远离危险。”
“我知道……可是……”
见到兰一副痛苦的表情,平次又说到,“我也知道,你作为一个女人,就算要面对死亡,也希望死在爱人怀里。”
“……你知道,……可新一……为什么不知道?”兰幽幽的问,“我好羡慕和叶。”
“他知道的,”平次拿出手帕去擦兰的泪,“所以,我请求你原谅他作为男人自私的一面。”
Part 11 解心

平次疲惫的走进医院的停车场,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刚才新一的手术已经结束,而且非常的成功。担忧使兰一直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在她得知新一已经脱离危险后,竟立克安心的睡着了。在把兰交给她父母之后,他便匆匆的离开,返回警视厅。现在时间依旧紧迫,而他必须担下所有的责任,决不可以让新一的血白流。
走到泊车处,他看到日高正躲在阴影里,郁闷的独自抽着烟,已经过了6个小时了,他还在?新一的眼光不错,他是个可造之才,可惜还太年轻,脾气也有些火暴,再锻炼个一年半载,一定不输给自己。
“放心吧,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平次知道他担心,于是直接告诉他新一的情况。日高听到消息,顿时放松了好多,他立刻将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两脚,转身就要离开。
“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今天你打毛利医生的事情,”平次对着他的背影提醒到,“不然他一定揍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为……什么?”他不解,“纵然我做得不对,但组长一向是用警章里的条款赏罚我们的,他不会动私刑的。”
“但是,你冒犯了最不该冒犯的人。不信?你可以亲自试试,”看到日高困惑的转身,平次拿出刚才被日高遗弃的警证,解释到,“本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过看情况,我必须告诉你了,”平次边说,边把它塞回他手里,“她是新一的未婚妻。”
看着日高震惊的表情,平次建议到,“上车吧,想知道什么,我在车上告诉你。”

“20年?”日高坐在副驾驶席上,惊叫出声,“那她和那个医生的关系怎么解释?我亲耳听到他说她已经同意被追求了。”
“我不知道,”平次轻松的回答,“而且,只是追求不是吗?”
“你怎么这么有信心?”日高还是无法接受,“有几个正常的女人看得上我们邢警的?我们的工作充满危险,不能时时呆在她们身边,薪水少得可怜,别替她贴金了。”
“贴金?记得收回你的话!”平次又发火了,“不然不等新一清醒,我就替他揍得你满地找牙!”
“你凭什么相信她?”他还嘴,“就算如此又如何,说到底还是她害组长受伤的。”
“其实我认识她的时间比认识新一的时间都要长一些,”平次安抚他说,“所以我自认为非常了解她。满意了?”
“还没。”
“听着,那是新一自己的事,不需要我们插手。现在把你脑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给我扔干净,”平次突然踩刹车,用命令的口吻说到,“我们现在要全力以赴准备对付混沌,要是有什么闪失,到时候让‘天火’跑了,等新一一清醒,就会拆了我们的骨头!OK?”

好亮!谁来帮我把窗帘拉上?我还没睡醒,头好重!该死的,怎么这么渴?渐渐的,新一从正午的日光中清醒,他动了动手臂,身上好痛!皱着眉,该死的,好象是中弹了,肺部吗?呼吸的时候都很痛!我在哪里?废话,没死就一定在医院。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睡了多长时间?看看病房内的日历,该死的,自己竟然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案子呢?他立刻试图爬起来,可是伤口却穿来一阵剧痛。SHIT!就在他忍着痛,试图起身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他。
“你现在还不能起来,工藤先生。”新一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和兰一起用午餐的男子。他无法否认,对方的确是个出色的人。
“您贵姓?”新一看了看他白袍上的识别牌‘外科副主任’,“你是我的医生?”
“不,”他微笑着说,“鄙姓藤原,其实您是毛利医生的病人。但是在您清醒前,她一直坚持要亲自照顾你,连护士的份都包下了,所以非常疲。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不小心在办公室睡着了,所以我来替她查房。”
“是吗?”他看了看病房的陈设,“对了!这病房为什么没有电话?还有,我的手机呢?”新一想知道案子的情况。
“电话被毛利医生找人拆走了,您的手机也被她没收了。”他还是微笑着回答,“她说你需要休息,而不是一清醒就忙着工作。”
“多事!”新一小声的骂到,“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
“为什么?”
“快拿来,警方公务!”
“可是,毛利医生说……”
“去她的毛利医生!”新一立刻起身,“把手机给我!”他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立刻倒回了床上,“该死的!真他妈痛!”
“给,”他摇摇头,拿出手机递给新一,“别超过5分钟,我就在这里等,时间一到,我就拿走它。”
“喂?平次?”他没有理会藤原的话,直接拨到警视厅,“案子怎么样了?”
“新一?你清醒了?”平次很欣喜,“伤怎么样?还痛吗?你怎么打来的,我记得你病房的电话被拆了,手机也……”
“说重点!”忽略垃圾新一,新一立刻打断平次的话。
“总之,混沌完了,”平次笑着,“神不知,鬼不觉。等到军火交易的时候,在场的混沌的成员除了相田桂三和他那个当首领的哥哥,其他的全是我们的人。”
“干的好!改天我请客。”新一松了口气,“对了,交易定在什么时候?”
“……告诉你是可以,”平次停了一下,提出自己的条件,“但是你要保证会一直呆在医院里,不要回来。”
“……好吧。”
“今晚午夜,”平次简洁的回答,“人手调配已经全部完成了。”
“这么快?”他很惊喜,“那好,恩?等等?你把我组里的日向安排在哪里了?”
“交易现场,他的应变能力非常好,还会流利的英语,所以很适合在最前线。”平次回答,“怎么了?”
“他女友怀孕了!你竟然把他安排在最前面?”新一突然激动起来,“我要你把他安排在负责联络和接应的位置上!”
“虽然麻烦,但是,好吧。”他理解新一的心情。
“还有,今晚之前我要你亲自来医院一次,我要知道详细的部署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平次不满的问。
“不是,他们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把他们完好的还给他们的亲人,所以我一定要亲自过目才放心。”
“我明白了,晚餐之前我会到你那里的。”平次同意了新一的要求,的确,这次的案子关系太重大了,胆子也很重,有个人分担压力当然好,可是估计他要被兰炮轰了。
Part 12 错心

听着新一在线上的对话,藤原一树对眼前的这个男子莫名的敬佩,他竟然会注意到手下人员的生活问题,也非常关心他们的安危,一点官僚注意的架子也没有。他出色的离谱,外表白净英俊,却带着刚毅。那天在餐厅里他的一切行动都表现出他沉稳的个性,但是作为警察,他似乎不够称职,他做了件错事,只为把认识的人带离险境?或者……兰?
他微笑着看着他,不会错,就是他吧?不然兰不会连护士的工作都亲自做的,从打点滴,到量体温,再到为他配备药品。他就是兰的未婚夫?那个迷一样的人物,竟是一个每天必须出生入死的特警。有个如此厉害的对手,他该向现在一样继续追求?还是干脆退位让贤呢?天知道,顺其自然吧。

“你竟然在打电话?!”一阵咆哮打断了新一和平次的通话,也打断了藤原的思绪,“说!是谁给你的?”她指着新一手中的电话质问。
“……恩?”她似乎认出了手机的主人,“……学长?”
“恩……我到隔壁……查房。”他立刻找借口离开,电话不能要了,性命比较要紧。藤原逃难似的退出病房。兰大概要和他绝交了吧,他无奈的笑了笑。
“喂?平次,那我们晚上……”新一还没讲完,手机就被兰夺走。
“服部平次!你要是再敢接新一的电话,我就告诉和叶你抱我的事!记住了!”兰气愤的挂上电话,接着就将它扔出窗外,转向新一,“你的伤好了吗?还敢坐起来?快躺下,该换药了!”
“我的手机呢?”他没有遵照她的指示躺好,反而伸手摊在她面前,“给我,我还有其他事情找警视总监。”
“做梦!”
“不给我也可以,我现在就回警视厅亲自处理,”新一收回手,冷漠的看着她。
“有本事你去啊?”
“这可是你说的,”他邪邪的笑了笑,立刻下床就走。他越过兰的时候,背后的绷带上出现了一片殷红,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回来!”她马上扯住他,但是却不敢用力,“上好药我就还给你。”口气已经轻了许多。
“你先把手机给我,我就让你上药。”
“你!……总是这样,”兰鼻头一酸,眼睛红了起来,“你……就不知道,别人会心疼的吗?”
“心疼?”他转身回来,“敢问,是拜谁所赐,我才在这里躺了整整一周,耽搁了案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能这样和兰对话,但是他说了。他知道自己的生活不适合她,所以,她离得越远,就对她越好,也越安全。
“我知道自己错了。”眼泪控制不住,滑了下来,“可是你也不用为了报复我,就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决定权在你,”看着她的泪,新一几乎是握着拳头在演戏,他克制住颤抖,慢慢再次探开手“我的手机?”
“……”
“恩?”他动了动指头“给我。”
“……给你!”她从口袋里拿出来,扔在新一身上,“我再也不会管你了!再也不要爱你!再也不要为你伤心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摔门而去,“护士长!给他换药!”
兰离去的瞬间,新一的伪装马上被卸下。她哭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笑呢?也许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吧。他揉了揉眼,他竟然也想哭?苦笑着他想,那个藤原医生人不错,也许……他能让她笑吧。


“……具体部署就是这样,”平次将手提电脑的显示器转向新一,“满意吗?”
“有一套啊,”新一由衷的夸奖,“花了不少时间做计划吧,辛苦你了。”
“还好,”平次起身,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餐盒,“喏,给你的。”
“兰做的?”新一一开盖就知道是谁的杰作,苦苦的笑,“不是说不管我了吗?”
“你啊,”平次叹息,“为什么那样对她?”
“我们分手了,”新一没吃便当,把它放进了病房的小冰箱里,“而且,我觉得她是对的,我们……不合适。”
“你就不知道挽回吗?”
“没必要,这对大家都好。”新一轻松的说,“她现在还太在乎我,没有办法把全部的心投入到新的生活里,所以……我想帮她。”
“……” 沉默了一会,平次再度开口,“你为什么接受那件事?”平次问他,“今天下午,你打电话给警视总监,说同意国际邢警的要求,掉到纽约去。”
“日高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而我呢,已经在特勤组呆了5年了,根据规定,特勤小组成员的最长任期是5年,所以我必须要调离了。”新一解释,“成为国际邢警的高级官员比较适合目前的我。况且,我父母都在那边。”
“不考虑留下来吗?”
“有什么理由让我非留下不可吗?”他拍拍平次的肩,“兄弟到哪里还是兄弟的。”
“我知道你在逃避,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就要离组了呢?”
“我到哪里都一样,只要一心追求真相,伸张正义,就有数不清的麻烦和危险,所以……”
“别找借口。”
“平次,这是我自己的事。”新一提醒他。
“我知道,但是真正在乎她的话,就要克服万难和她在一起的,不是吗?而不是象你们这样把对方推得更远的!”
“顺其自然吧。”他叹息。

兰还是不放心,要是新一和平次聊得太久,势必会影响恢复。她坐立不安,于是干脆回病房看看,可是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新一病房前两个邢警的对话。
“不会吧?组长要走?去纽约做国际邢警的官员?”
“我来向服部部长报告的时候在门外不小心听到的,不会错。”
“真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那是每个邢警奋斗的目标啊!很光荣的!我们应该为组长高兴才对,”他继续说着,“再说,日高副组长也很厉害,以后跟着他,也不会有什么错的。”
“也对,到时候我们一起给组长开个PARTY为他饯行。”

他要走了?去纽约?前途似锦啊,自己应该高兴的。高级官员的话,不会太危险吧。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好空呢?现在应该不关她的事了啊,已经忘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了吗?忘了自己的决心了吗?说了不再爱他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伤感?她摇头转身返回办公室。

已经晚上了,兰懊恼的在办公室内踱步,她又想他了。好想去看看他,有没有按照她要求的好好休息。想知道他有没有吃完她准备的便当。但是,师出无门啊,说过不再管他,怎么去呢?找骂吗?
“这么晚了,你还在?”
“学长?”兰抬头,“你也没回去没吗?”
“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呢,没吃晚餐吗?”
“还没,工藤先生不肯合作治疗,晚饭吃了没有也不知道。对了,他是你的手术对象,麻烦你去确认一下。”终于找到办法了。
“可他是你的病人呢,”他笑笑,“应该自己去才是。”
“我和他一见面就闹的不愉快,所以……”
“行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好了,如果自己都不吃饱,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藤原想说服她,“等回来时顺便带些消夜给护士们,也给你的病人准备一份好了。”
“我是今晚外科值班的医生,不能随意外出的。”
“那我去给你们买就是了,”他一边说一边开门,“你都连续值班一周了,大家全都和你换过班了,你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小心身体。”
“我知道。”
藤原打开门,却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外国人站在门外,“你们有事吗?”
“你是外科的值班医生?”其中的一个用蹩脚的日语问。
他摇头否认,“她才是,”藤原指了指里面的兰,“不过我也是外科的。”
“两个?好极了,”他邪恶的笑着,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藤原面前,“我们有事请你们帮忙。”</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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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6 04: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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