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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d388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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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Vol 11 姐妹

兰吃力的靠在车坐上,用手里的手绢紧紧的堵住伤口,试图进行压迫止血。
“GIN的人一直在周围吗?”兰用虚弱的声音问着身边的晴。
“你竟做出这种傻事!?”晴非常的气恼。
“回答我。”兰企求的问。
“已经不在了,在你受伤之后就撤离了。”她的语气里带着火,“连你都不是对手的话,他们也不敢单独行动。”
“是吗?真是太好了,他的样子很另人担心呢,……要是GIN的人继续任务的话,……可就不妙了”兰安慰的笑了。
“自己伤成这样,还有空关心他?”晴真的无法接受,“你忘了吗?是她打伤你的啊!”
“如果我不受伤的话,怎么跟Vermouth自圆其说?”
“我明白!可是,你这么做值得吗?”
“等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明白了,晴。”兰的声音更小了,“我好困,到了的话记得……叫醒我。”
“振作一点!兰!别睡!……兰!”

当兰再度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她看到晴激动的站起身,兴奋的大叫,“快来!她醒了!”
“我睡了多久?”兰刚想动身,就被疼痛避回躺下。
“没办法下手的话,就不要勉强!”vermouth责备的语气冲进她的耳朵,“我又没要你那么拼命,现在反而成了GIN的笑柄。”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vermouth回答,“我听过晴的报告了,是她没有完美的执行你的安排,造成了对方对你的包夹。”
“……”兰没有说话,她知道晴是自己把责任但下了。
“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晴就必须受罚。”vermouth转身说到,“看你是初犯,本来可以算了,可是险些要搭档丧命的话,不乘除恐怕说不过去。”
“对不起,请您吩咐。”晴请罪说到。
“算了!”vermouth转身离开,“就为着训练设施跑50圈好了,快去!”
“是!”晴离开之前对兰自责的目光投去一个安慰的微笑,“你好好休息,我晚上来看你。”
待晴出门后,哀走到兰的面前,弯腰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看来我又猜对了呢,也罢,姑且再当作他运气好算了,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她回答,“那么下次我来帮你下决心好了。”话说完她便和雪一起离去,留下忧愁的兰,怎么办,组织还会继续追杀他吗?不,他现在应该有警觉了,没那么容易的。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新一和平次仍然没有找到英理的一丝线索,组织的杀手时常也来找找麻烦,算是充实一下新一的生活,但是都有惊无险。
兰也一样,在修养过后,身体渐渐恢复。组织暂时没有什么重大行动,顾而四个人自从兰受伤后就没有出动过。就在兰恢复训练后的第三天,vermouth再次招集四人进行任务说明。
“这次的行动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把所有阻碍组织发展的势力完全铲除。”vermouth解释到,“但是相对的,危险性和难度都高的出奇。”
“请问任务目标是什么?”哀要求直接进入正题。
“问的好!”vermouth说的,“明天下午,反右势力会进行一次会议,讨论如何将我们的势力削弱。所以组织决定,派出全部的一流杀手一齐行动,而且分工明确。我们只要负责自由党的几个议员就可以了。”
“哦?他们还在垂死挣扎啊?”雪插嘴到,“上次我干掉了他们的党首青野一志,晴也杀了另一个叫林川的,他们看来还不愿吸取教训啊。”
“很遗憾,看来的确如此,”vermouth肯定雪的看法,“但是这次情况不一样,全世界似乎注意到了我们的动作,所以首领要我们利索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而且警察最近盯得很紧,看起来是国际邢警在背后做后台,所以千万不要轻敌!”
“我们明白了!”
“好,现在分工。哀负责清除主要的警卫,情和雪负责刺杀,兰负责退路的确保和接应工作。”
“的确是很好的计划呢,把最没用的人安排在最适合的位置,”雪讥讽到,“对吧?兰。”
“行了!”vermouth喊到,“这次事关重大,所以如果有人落单的话,就只能自行了结了。所以你们这次一定要团结!我可不想为你们收尸!”
Vol 12 合围

新一和平次仍然继续寻找着那天那个服务生的线索以及妃英里的下落。由于新一身为国际邢警的探员,日本警视厅已经给予了非常多的协助,可是也许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太神秘,以至于目前为止还没有半点眉目。
就在新一需要更多援助的时候,警视厅却抽走了人员。新一正在怀疑是不是右翼势力在作怪的时候,得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有一群杀手袭击部分议员的会议未果,目前正在逃窜。”平次飞快的推门进入新一的临时办公室,“既然你现在无事可做的话,也一起帮手吧。如果成功抓住他们的话,也许我可以申请更多的人力,帮你的忙。”
“我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兴趣,”新一懒洋洋的回答,“我要继续查妃阿姨的资料,好找出她可能的去向。”
“不过,有人报告说,杀手中间有几个女人。”平次挑挑眉。
“是她们?”新一站了起来。
“谁知道呢?”平次回答,“如果不查查,谁都不会安心的,对吗?走吧!”
“她们现在的位置知道吗?”新一一边下楼一边问。
“具体位置还不知道,不过离市中心不远了。要是到了市中心就麻烦了,找起来困难不说,容易导致公共安全问题。”
“的确如此,可是照她们的计量看来,似乎能跟紧她们就很不容易了。”
“没错!”平次跑到车旁,停下,“所以我才找你帮忙。”
“行了,快走吧!”

“怎么回事?”兰一边艰难的开着车,试图甩掉跟踪的警车,一边问受了轻伤的晴,“我在外面看来,形势不是很糟糕,怎么突然就……?”
“少废话了!”雪打断兰的问题,“赶快回去!哀已经没有意识了!说!你是不是内鬼?!”
“雪,现在大难当前,我们更要团结才可以,别说了。”
“该死的,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雪骂到,“开始还好好的,可是一深入就发现已经有警察埋伏好了,完全就是等着我们去的!一定是消息被泄露了!”
“你说什么?”兰很意外。
“少装蒜!”雪立刻愤怒起来,“只有你当时在外面,一定是你出卖了我们!”
“行了!”晴喊到,“怎么回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是互相猜忌的时候!”其实她也在怀疑兰,不过她不敢继续想,兰会为了工藤新一出卖自己和伙伴吗?不可能的!但是目前没有别的解释了,到底怎么回事?回去再讨论吧。而且就算是兰做的,她也不会出卖兰的,因为兰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兰已经从晴的眼神里,看出她的思想斗争,她明白也理解,自己的确嫌疑最大。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被抓住的话,晴会怎么样,她心里很清楚。所以现在要尽快逃到搜索范围外去。
就在这时,前方的紧急路障开始降下,火车要过路,而且再往前的话就是市区了,绝对好的藏身场所。于是兰索性赌上运气,开足马力,撞断路障飞驰而过,把尾随的警车扔在了火车的另一边。过了拐角后,兰迅速转向,停了下来。
“晴!你现在下车,想办法哀紧急处理一下,然后弄辆车把她送回去!”
“什么?那你们呢?”
“我和苍之山继续开车往城区,然后在城区想办法甩掉他们!”
“可是……”
“别可是了,哀需要治疗!而且你受伤了,根本帮不上忙!快下车!”
“好吧!小心些,一定要回来!我等你!”兰安慰到。
“没事的。”她拍拍晴的肩,然后对后坐的雪说,“苍之山,我们走!”
雪换到副驾驶座之后,兰开着车迅速的向东京的市区驶去。

“什么?跟丢了?”平次对着电话怒吼,“你们发现她们的车停在了杯户大道,可是找不到人!?”
“怎么可能?封锁所有的要道,她们一定会重新找辆车的!和交通课联系,看看有没有失车的报告。”
“等等,”新一阻止平次,“她们也可能进入了地铁系统。”
“为什么?”
“杯户大道车站是市内地铁的中转站,而之后的第五站就是中央车站,也是城间火车和市内地铁的共用车站,她们可能想从那里换车跳出包围。”
“明白了!”平次立刻命令到,“马上封锁中央车站!冻结所有的车次!”
“从这里到中央车站要多久?”
“大概5分钟,希望赶的上。”平次说。
“我可不希望她们和警察发生冲突,否则损失会很大。”
“那当然了!”
“还有!交通要道还是要设卡的,而且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一趟。中央火车站就交给我好了。”
“你担心会有枪战?”
“是的,”新一没有否认,“我不希望她发生什么事,更不希望自己人有什么损失。”
“好的!我把你载到中央车站,反正顺路。”
Vol 13 再会

平次将新一送到中央车站后便直奔管制中心,眼前的大屏幕内有着所有市内主要街道的交通情况,并且和所有的哨卡连网。
“警部!您要的资料已经整理出来了!”
“说来听听!”平次继续注视着屏幕,“从下午3时起致现在,一共15分钟,全市经报警确认的失车有5辆,其中有2起是抢劫事件。”
“哦?”平次闻到了什么,说:“抢车的地点呢?”
“星间町一起,米花一起!”
“米花?”平次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在杯户附近啊,马上把那一区的地图显出来!”
“是!”
“米花……米花……米花……啊!这里!”平次指着一处道口喊到,“一定是这里!从这里可以直通东京至名古屋的高速公路!立刻在起点设卡,扣押与被抢车辆同型号的车!”

在苍之山不听兰的劝告独自离去之后,兰只得独自一人来到中央车站,打算坐上通往濑户的火车,并在中途小站下车,再回总部。雪的思想大概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她有什么计划,由于一直和兰不和,再加上之前的误会,她理所当然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行动了。就在兰思考之时,听到了火车站的通知:由于铁路维修所有车次将被延误!?
怎么可能?所有火车延误,决不可能是由于铁路的维修造成的。直觉告诉她,危险很近了,一定是封锁式搜捕。接着,她便看见几名警员上了车,并开始检查乘客的证件以及进行简单的硝烟测试。出于直觉的反应,兰趁众人不注意之时迅速的下了车。没有办法只好先观察一下四周再说,走到剪票处,发现有一个出口只有查票员而没有警察,兰便立刻拿出车票出了站。
就在她出站的一瞬间,3个警察已经接管了出口,兰没有选择只好加速离开,可是却引来其中一人的注意。
“对不起!小姐!”他喊到,“请您停一停!”
怎么办,如果检查的话,硝烟反应马上就会出现,到时再从身上找到枪支的话,就完全暴露了。如果继续加速,就很明显的告诉别人自己有疑点,也会被堵节下来。兰停了下来,反复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办。掏枪拼死一战吗?那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自己真的不想杀人。

就在兰左右为难之时,她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叫她。
“毛利小姐,就算您反对和我共尽晚餐也不用躲到这里啊,”是新一?“您知道我在附近找您了多久吗?”
兰静静的看着他唱独角戏,“我找了您3个小时呢!”新一以非常歉意却带着抱怨的口吻说到,“我承认第一次约会就迟到的我,没有资格谴责您对我的惩罚,可是您至少也该仁慈点了,捉迷藏不是这么玩的呢。”
兰还是没有机会回答,新一继续说着,“我真诚的表示歉意,请您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可以吗?”
“哦?您认识到自己错了?”兰意识到新一的意图,并开始积极的配合他。
“是的,亲爱的兰小姐,我特错大错了。”
“好吧,我们走吧,但是下次我决不轻饶。”兰调皮的说。
“遵命。”新一非常绅士的接过兰的手。

“对不起,先生,现在该区域正被管制,”警员也不想继续听情人间的打情骂俏,“我们正在执行公务,可不可以请二位配合一下。”
“不好意思,我也是警察。”新一立刻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哦,对不起,长官,”对方表示抱歉,“不过我也想看看这位小姐的证件。”
“啊,这个自然。”新一伸手去拿兰手里的手提包,他感到了她少许的阻碍,他知道她担心着什么,也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安。于是新一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从她手中将包拿了过来。新一慢慢的打开兰的包,将里面的物品挡在了警员的视野范围外,有一把USP,他的嘴角微微的笑笑,用眼睛看了看旁边的兰,兰也回以非常甜美的微笑。新一拿出证件交给警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声说到,“麻烦你也帮我哄哄她,我们这一行要找到自己归宿,真的很不容易,这是第三个了。”
“啊?那真是失礼了,长官,硝烟测试就算了,您要加油了!”警员满含理解的说到。
“谢了!”说完,新一挽起兰的手就走,临走前的兰,也没忘记给警员来个美丽的微笑。

“没想到杀手上街还带手提包,不麻烦吗?”等离车站有一段距离了,新一打破沉寂开口说。
“如果我这个年纪的女孩上街没有的话,恐怕很奇怪的吧?”
“是吗?”新一继续问,“方便吗?好想谈一谈,和你。”
“算是方便吧,”兰回答,“现在恐怕不用那么快回去呢。”</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6 4:19:1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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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Vol 14 心的共鸣

为了避免麻烦,新一和兰在一家小食店安静的用完了晚餐,两人走在去新一公寓的路上。
“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总是一起回家的呢?”兰看着夕阳问。
“当然了,以前的这个时间你总是逼我和你一起去垒沙堡,玩什么可笑的过家家。”新一轻轻的回答,“然后回到家里,我母亲总是怪我把你弄的脏西西的,我为你可是吃了不少苦的呢!”
“是啊,比如扫院子一周,除草一个月。”兰快乐的笑了。
“那根本不算什么,更可恶的是要为你洗衣服,真是不明白,明明是你做的,为什么总是我倒霉?”
“你是男孩子啊。”兰笑出声来,“吃点亏算什么?作为公主的骑士,不是每个小男生的梦想吗?。”
“那是其他傻小子的梦想,不是我的,”新一装做生气的说,“何况你又不是什么公主,你应该叫暴力女王才对。”
“你凭什么说我是暴力女王?”兰也开始恢复到天真的一面。
“每次你都去惹那些大个子,还不是我给你当挡箭牌,次次都被打成熊猫,还落的个惹事精的美名!”新一瞪着她。
“你……哈……哈哈……”兰实在忍不住,于是便大笑起来。
新一也乐了,好不容易止住笑,新一提议,“回去吧,这里谈话不大方便。”
“恩。”

这是一间典型的带着男性气息的公寓,衣服随意的到处胡乱的甩着,**上躺着报纸和资料袋,地板上的鞋随意的倒着,窗帘半开着,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过。就连水池里也堆着至少三天的盘子,批撒盒与快餐盒塞满了垃圾箱,没有清理过,冰箱里处了啤酒和面包空无一物。
“你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呢,”兰转身对才进门新一说到,“我一直都在猜测,你长大以后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没想到……”
“如何?失望吗?”新一轻松的问。
“有那么一点点。”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才觉得你是完全没变的呢,”新一走过去,“当初看到你冷漠眼神,听到你寒冰似的声音时,我真的很担心,担心你会变成冷血的傀儡。现在好了,我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是吗?”兰的眼神突然变的暗淡起来,“17年了,发生了很多事,我也变了。”
“也许。但是,对我而言,你没有变,”新一争辩到,“至少在我看来,您还是兰,还是那个我誓死保卫的公主。”
“谢谢,”兰很感激,“可是我是杀手,你是警察,我们注定要彼此为敌,现在的这种关系我真的无法预测可以维持多久,我……可能会杀死你的……我……”
“你不会的,”新一打断她说到,“不会的,你曾经为了救我被我打伤,所以你一定不会的。”
新一用手向她曾经的伤口探去,“很痛的吧?被我打伤。”他温和的说,“就算你真的要杀我,我也不会怪你。”
“可是……”
“别可是了,你本性的善良是改不了的。兰,我查过了,你至今为止没杀过人吧。”新一安慰到,“比我强很多呢。”
“性质不一样!虽然我没有直接的去杀死任何人,可是我间接的帮助伙伴除去他们,以后要赎罪的话,也是赎不完的!”她流着泪喊到。
“别这样,兰……”
“求求你!新一!”她突然扑进新一怀中,抽涕着哀求,“别说这些了,我好害怕,周围好黑,包紧我,别走!”
“兰……”
“求你了……”兰哽咽着,“……从离开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觉得天好暗,好象要把我淹没一样,……我……”
“别怕,有我在。乖。”他吻了她的额头,把她紧紧抱住,接着吻去她的眼泪,手轻拍着她的背,“会好起来的,我发誓。真的。”
“别离开我,至少今晚。”
“放心吧,我不会的。”新一吻着她,用身体将她颤抖的身躯紧紧的拥着。两人的情感在温柔的渺渺细雨中成长升华,不久便形成了汹涌的惊涛骇浪。
………………
热情的欢娱过后,兰慵懒的躺在新一的怀里,她枕着新一的一支胳膊,脸贴在他的胸膛,倾听着他稳健的心声。
“在想什么?”新一拂过她的长发问到。
“没什么。”她红着脸继续往他的胸膛里钻,“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明白。”
“问吧。”他摸着她的脸。
“你为什么成了警察?”她纳闷的问,“我记得你以前立志要作侦探的。”
“你不也没当成小说家吗?”新一回答。
“你还记得?”兰有些感动。
“怎么可能忘呢?虽然一直记不清你的样子,可是每次我都做一样的梦。”他喃喃的说,“我记得自己的承诺。”
“要把我找回来?”兰心里很温暖,“那你真的作到了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自从你失踪之后,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11岁时,我甚至用存下来的零用钱请私家侦探找你。16岁时我趁暑假偷偷自己回日本,骗家里说是夏令营,之后被父亲抓回去。在经历了数次失败后,我意识到要从那些绑架你的人入手。为了拓宽自己的信息来源,我大学毕业就加入了国际邢警,利用每次休假回日本。虽然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找你的热情却一直没有熄灭过,现在终于……”他深情的看着她说着。
“你真傻。”兰幸福的笑着,“连作侦探的热情和梦想都……”
“我是很傻,但是执卓必胜。”他笑了。
“好了,”兰闭上眼睛,“休息吧,我们聊了好久了,我累了。”
Vol 15 归巢

当新一从隔天温暖的阳光中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然而充斥着整间公寓的她的味道,无疑的证明了她曾经到访过。不是梦吗?新一微笑着看着自己被大致收拾过的房间,心中感到了一丝无法形容的滋味,是快乐吗?比那要深很多。此刻的新一已经清楚的明白,兰已经不可能,再只是自己生命里的一个匆匆的过客,而是自己命中注定要不惜一切去争取的归宿。
新一揉了揉头发,他要加快速度了,首要任务就是立刻找到妃英里的下落,不可以让他们得到完整的图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现在最困难的就是人手问题,没有足够的证据,新一的报告对于总部来说就如同科幻小说一般,虽然有足够的理由继续调查,但是增援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者就是对手的势力了,在日本可以一手遮天的右翼,甚至可以插手警务,他必须在他们察觉自己的威胁之前把证据找出来,让国际邢警介入,不然的话,一切构想都是空谈。
新一习惯性的去冰箱里拿啤酒和面包,却发现冰箱上贴着一张纸。
“不可以空腹喝啤酒,也不可以直接吃从冰箱里拿的面包,由于材料有限,我只能帮你准备这些土司,记得吃之前烤一下。”
还是老样子呢,新一又笑了,小时侯她就喜欢管东管西,当时自己还真是想离她越远越好,可是现在,有个人管还真不错。新一照着指示,乖乖的享用自己的早餐。

“兰?”晴见到兰返回,总算松了口气,“你终于回来了,我快担心死了。”
“对不起,我花了些工夫才脱身。”兰随便搪塞,“对了,苍之山呢?”
“还没有消息。”
“是吗,”兰有些遗憾,“希望她没事。”
“她回不来了,”是vermouth的声音,“刚才的新闻报道里有一起车祸,具称是车辆强行冲岗所致,我确认过了,是雪,她死了。”
“怎么会?”晴问到,“她的身手一直都很好啊。“
“她选择了错误的方式。”兰平静的说。“哀呢?”
“正在休息,已经不要紧了。”vermouth回答,“这次组织的损失很大,不过上层已经有了对策,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恐怕很快就会又有任务了。”
“知道了,……”
Vermouth走后,晴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疑惑,“兰,这次的事……”
“什么?”
“不,没什么。”才要出口的话却被顶了回来,她实在害怕兰的回答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可是又渴望知道真相。
“我……没有背叛任何人。”兰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虽然夹在你们和他中间很辛苦,可是我知道自己希望的是什么。”
“你不担心吗?万一有一天要和他真正的交锋,你该怎么办?”
“不知道,我不敢去想,但是他不会伤害我,所以姑且赌一把,就站在你们一边好了。”兰呐呐的说,“反正vermouth答应我了,在这次的事情完成后,我就可以离开了,要不要和我一起?”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和姐姐你一起走了。”晴笑了。

当新一拿着那份事故报告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下午了,他看着平次骨折的胳膊,不知道说什么好。首先是已经打草惊蛇,但不能怪任何人,的确如果杀手被捕的话,直接的审问的笔录确是有力的证据,但是事与愿违,现在只能企求对方不要太注意这件事。再者,这次的行动意味着对方已经加紧步伐了,如果被对手先找到兰的母亲就相当被动了。
“你都受伤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来。”
“不是吧,”平次瞪眼,“我没事!”
“我担心的不是你!”新一解释,“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如果你们再不保持低调些的话,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呢?他们可以操纵政府的议案的话,干扰警务启不是更简单?要是命令你们停止调查,我可真的腹背受敌了。”
“好吧。”
“不过,人你还是要接着找的,其他的都交给我。”新一提醒他,“别忘了向你夫人报告自己的伤势!“
“你什么时候比我老婆还多嘴了?”
“OK,I shut up!”新一举手投降。
新一有一种预感,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而且那个服务生不是敌人的话,一定会帮自己的,但是他的身份也很可疑,总之现在最好不要出什么状况就好。
Vol 16 变

刚刚苏醒的哀已经和兰发生了数次冲突,显然是为了雪的事,加上以前就对兰缺乏信任,在这次巨大的损 失之后一起爆发了出来。兰无奈于哀的反应,又不愿把冲突扩大,只好尽力的躲避她。
由于之前的行动损失巨大,组织丧失了近三成的高级杀手,所以最近高级干部会议举行的比较频繁,VERMOUTH为了把兰和哀分开,便命令哀作为护卫每,次会议时都随行。终于,所谓的任务又来了。
“这次任务的目的和以前不一样,是我单方面的命令,”vermouth会议归来后脸色凝重,“必须在GIN之前夺取图纸的最后一部分,不能让他的势力再继续扩张了,他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其他的组织干部。”
“怎么回事?”晴问到。
“上次的行动里,几乎所有的高级干部都派出了最精锐的手下,几乎都全军覆没了,但是除了你们三个以外,还有其他人幸存。”
“是GIN的人?”兰的反应很快,“您的意思是他可能在借助上次的事削弱其他人的势力?”
“可能性很大,只有我和他有嫌疑,而且不是我的话,他的嫌疑就最大。”vermouth回答,“所以我们必须提前行动。”
“但是,如果我们全部离开的话,他可能以清理门户为借口对您动手。”兰的思想总是非常的严密,“而且您已经知道图纸的线索了吗?”
“图纸的线索已经有了,至于GIN的事,让哀留在我身边,只好麻烦你和晴再跑一趟了,作为最后一次行动。”
“我知道了,请一切小心!”兰提醒到。

就在新一焦急的寻找出路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虽然对于对方说的事情是否属实仍然无法确定,但是他目前也别无选择了。况且在电话中不愿表明身份的对方,说了这样一句,“十万火急,我虽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但是我们不是敌人。”
新一按照约定,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已经有线索的消息,独自来到京都,照着所抄的地址来到了英理的事物所。由于之前可能打草惊蛇,他的动作非常小。在向妃英理阐明来意后,他顺利的让其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准备前往洛衫基接受保护。
新一迅速的帮助英理办好了出国的手续,在准备了必要物品后开车前往机场,在路上新一开始对英理讲述自己对小五郎的看法。
“别跟我提他!”英理显得有些不悦,“那个连女儿监护权都可以放弃,却不肯离开他那该死的研究的木头,没有资格做兰的父亲!”
“我想您误会了。”心意解释。
“怎么说?”
“宫野厚司博士您知道吗?”新一提醒英理。
“是他的合作伙伴,为人正直,是个很不错的人,但是和小五郎一样疯狂,为了研究连病都管,结果壮志未酬,身先死。”英理回忆。
“他不是病死的,具我所知,他是被暗杀的。所以毛利叔叔其实也……”
“你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英理似乎闻到了什么。
“我想这些还是让叔叔他本人向您解释比较好。”新一笑了笑。
“那个笨蛋。”英理轻声的骂到。新一听见了英理小声的嘀咕,他知道,一切都很近了,剩下的只有兰那边了。

车来到机场的停车场内,新一下了车,然后将英理的行李取出。可是就在即将转身的时候,后脑已经被冰冷的枪口顶住,“工藤先生,我们不想为难您,所以请您配合,只要东西到手,我们立刻就消失。”
“你们?……”新一虽然没看到对方的脸,但他听的出,那是兰的搭档。
“对不住了,”是兰的声音,她伸手向震惊的英理,说到“麻烦您把怀表给我。”
“不行!”新一刚喊出口,就被晴用枪拖重击头部,然后被按在了车的行李箱后盖上。他回头看到了兰不忍的眼,“别做,你会后悔的。”
“请您保持沉没。”晴提醒他。
英理本来誓死都不会交出怀表,但看到来者的脸时,心都凉了,虽然阁了17年,但朝思慕想的女儿怎么可能认不出,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坠入痛苦的深渊。
兰看到她迷茫惨白的脸也感到了什么,可是她没有时间多想,她不愿意VERMOUTH陷入麻烦,况且这真的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吧,罪要赎的话,就等以后吧,新一那里也一样,以后再道歉吧。
兰趁着英理发呆的时候,从她项上取走了怀表,她走到新一跟前,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之后,说到,“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她苦笑,随后和晴转身离开。</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6 4:19:4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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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Vol 17 低弥的心

新一起身扶起已经没有任何表情的英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从根本上想对她否决来者是兰的事实,可是从英理的表情里他能明白,英理已经猜到来者的身份,就算他想继续隐瞒也没有办法了。而且既然兰已经来了,说明自己已经暴露,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必须立刻把英理送走。
“妃阿姨,我们走吧,”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伸手去拉英理。
“那是兰吗?”英理开始恢复神志,“请告诉我实情。”
“我现在不想说,”新一实在不想让这位母亲承担太多压力,“但是,您要相信她,她依然是善良的,单纯的好女孩。请你们信任我,我一定把她给你们找回来。我答应过毛利叔叔,所以也请您支持我。”
“好吧,”英理不再争辩,“拜托了。”
送走了英理后新一完全陷入失落之中,兰怎么能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样的事?她认不出她啊,多么可悲。而且所有的图纸都落到组织手里了。因为担心兰心理上会有压力,所以没有把她父母和图纸的事情告诉她,这次的事情也不能怪她,可是现在怎么办?

竟管新一现在的心情已经是谷底了,可是他还有更不好的预感,直到他便接到了平次的电话。不出所料,组织已经注意到新一的威胁,并操纵议会作出了命令警视厅停止继续参与这次事件调查的决议。警视厅在受到压力之后,只有停止调查,并且准备结案。
“我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新一的语气虽然出奇的平静,但是那是说给平次听的,“你不要担心,只要我找到线索和证据,让国际邢警介入,那么你们参与合作就要方便多了。”
“话是没错,可是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平次当然担心,“不然,我辞职,和你一起……”
“别说蠢话,你如果不是警察了,又有什么资格进行调查?”新一把现在的失落,全部埋进心里,一丝的破绽都没有露出来,“而且,我就那么没用吗?”
“但是,他们的势力真的……”
“别但是了,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新一不等平次回答就挂上了电话。

天空似乎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也慢慢的下起了小雨,阴沉沉的天际没有一米的阳光。他没有办法继续思索,转身钻进车里,便顺着公路一路狂奔。120码,140码,180码,他的车越来越快。他自己也知道,在雨势加大的情况下,开如此的高速是非常危险的,可是他没办法停,他想摆脱那片阴影。
如今该如何是好?总部也对他的行动保有疑问,目前的调查成果在他自己说出来,都象是天方夜谈,要冷静!不能乱!为了自己,为了别人,更为了兰。一定有办法的,因为自己已经习惯在逆境中拼搏,这次也一样,一定可以有什么办法的。
他的脸上再次露出自信微笑,是的,以前也经历过多少挫折和困难,他都克服了,不靠别的,就靠那股傻冲劲,那份执卓。是时候了!他陡然踩下刹车,结果自己的车在湿滑的公路上横转了不知多少圈,最后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他踉跄的打开车门,让暴雨淋湿自己的头,自己的发,自己的眼,他要冷静。他举起双手象个被困在井底的人一般想去抓住什么。他笑了,“来吧,放马过来吧!”他呐喊着,把自己全部的力量溶入自己的嗓音,对着天空宣布着,“我不怕你们!就算只剩我一个人,我也要把你们的尾巴揪出来!”

“啪!啪!啪!”一股掌声从新一的身后响起,“你很有毅力!”声音的主人身穿棕色风衣,戴者帽子,打着一把大伞,缓步朝他走来。虽然他的帽自折住了脸的大半部分,但仍然让人感受到他的底力,他的气魄。
“可以请您喝一杯吗?”他的脸微微抬起,帽檐下的俊容才渐渐的展现开来。是他!那个服务生?“我想您现在应该需要酒精的力量,而且我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他笑着。
“Why not, My friend?”新一知道,这个人就是透露给自己妃英理下落的人,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可以了解到很多东西的。他,是个万事通,至少对新一来说,的确如此。
“爽快,那么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Vol 18 乱

兰站在简陋的房间里,她背帖着墙,用手轻轻的拨开窗帘的一角,审视着窗外的动静。回到总部的她们,发现vermouth和其他的伙伴已不知去向。出于直觉的反应,她带着晴果断的离开。没想到,果然有人想要她们的命,她们花了好大的工夫才甩开追杀者,来到这间简陋的旅店。

晴3小时前出去探听情况,也该回来了。门轻轻的被敲响,兰立刻轻盈的移动到门的一侧,将USP上好膛严阵以待。“谁?”
“是我,晴。”
听到晴回来,她松了口气,开门把晴拉进来,立刻把门关上。
“有被跟踪吗?”
“没有,我很小心的回来的。”
“情况怎么样?出了什么事?”兰急切的样知道vermouth的情况。
“GIN已经正式成为组织的执行者了,vermouth和其他高级干部已经被软禁。”
“怎么回事?”
“首领决定要加快步伐,完成什么计划,可是其他干部都反对这种冒险。只有GIN支持,所以他接受了首领的委托。其他干部表示GIN的野心过大,拒绝合作,于是他把所有反对的干部都软禁了。”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连干部们都反对。”兰开始怀疑整个组织的最终目的,因为那好象没有争权夺利那么简单。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查的到?”晴吐出实话,“现在要怎么办,刚才的那些人好象不仅仅是想吓吓我们而已。”
“他们要的东西在我们手里,所以还没什么可担心的。”兰冷静的分析形势,“可是vermouth那边就不乐观了。哀跟着还出了事,恐怕他们早有准备。”
“兰,现在哀好象没出事,但是她已经成了GIN的副手。”
“你说什么?”兰明白了,“她出卖了vermouth?”
“应该是这么回事。”晴问到,“我们该怎么办?”
“还用问吗?”兰披上衣服就要出门,“当然要把vermouth救出来。”
“就我们?”
“就算与整个组织为敌,我也要去。”她笑了,很坚决的笑了,“晴,找你失散的妹妹去吧。别回组织了,换个名字,重新生活。”
“什么?”晴微怔,“那你呢?”
“vermouth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不可能丢下她,一走了之。”
“那么,我也不会丢下你,”见兰要反驳,晴立刻捂住兰的嘴,“我们是姐妹,你对我也有特殊的意义,不是吗?”
两人面对面笑着,宛如即将到来的风浪将迎刃而解一般。

“你似乎没赶上。”看着新一把第三杯威士忌喝下后,男子打破僵局。
“的确,而且还是惨败。”他苦笑,“女儿亲手从母亲手里夺走了父亲的梦想,并将把它化成一场噩梦。你能想象吗?多么可悲。”
“是啊,”他也喝了一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夹在两边中间左右为难,自己的正义和爱在脑子里冲突,很痛苦吧?”
“是吗?”他笑了,“是爱吗?那,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说实话吗?”
新一点头。
“你很愚蠢。”他说,“不过如今象你一般的人不多了,倒也可贵。”
“感谢你的好评。”
“虽然现在说你一定会成功很虚伪,不过,你还不必完全放弃。”
“当然!”新一自信的回答,“对于她,我从没想过放弃。”
“好吧,那我告诉你一件事。”他摇了摇手中的鸡尾酒,“他们现在内讧了,这是个好机会,组织已经被分为两派,不过有一派已经接近尾声了。你的她属于即将消失的一边。”
“什么?”新一紧张起来,“这么快就出问题了?怎么搞的?”
“别紧张,”他拍拍新一的肩,“你忘了她手里有什么了吗?”
“图纸!”
“所以她不但没有危险,而且形势很有利,对你也是一样。”他继续喝酒,“只要你在组织之前和她接触,并把图纸带回来,日本警察似乎就好办的多了。”
“你的意思是作为证据吗?”新一坐回位子上,“可是似乎不大充分。”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会有其他证据?”新一兴奋了,“你的消息一直都很准,你一定有!”
“也许吧。”他开始掏钱付帐,“但是要看你之前的动作了,我可不想把王牌过早的亮出来。”
“你不是个简单的人。”
“也许吧,可是我不会在有必胜的把握前出手,那会让我们暴露目标。所以我需要一个厉害的棋子。”他顿了一下,“你就是那枚棋子。知道了我的目的,你还要合作吗?”
“我只有一句话,你找对人了。”新一站起来,“为表示诚意。今天我请客。”
“成交,有动静我会通知你。”他笑着收回皮夹,带好帽子。
“告诉你的棋子自己的名字,对你来说,不算太难的吧。”新一转身对即将离开PAB的男子说到。
“黑羽快斗。”他说完转身离开。
“预祝合作愉快。”新一对着已经走出视野的背影轻声说到,然后把最后一杯酒喝完,对酒保喊到:“买单!”
Vol 19 暴风雨的前夕

兰和晴已经暗中调查了3天,她们现在才发现,这个漆黑的组织有多么的庞大,她们以前所了解的,似乎只是它的皮毛。这个可怕的梦魇几乎覆盖住了整个日本,可是关于上层的问题以及vermouth的所在,她们完全不清楚。
由于力量的悬殊,兰不得不处处小心,她知道如果失败了,不但救不了vermouth,还会连累晴。为了安全起见,兰已经将图纸完美的藏好,作为最后的赌注。她们每天都更换旅店,而且都是容易被人忽略的小店,不是因为没钱,而是行动方便。
今天当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照常的检查她留下的标记。她来到门边,门把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依然挂着,她检查了走之前夹在门缝里的纸片,发现它还在那里,可是再她继续检查门板与门框的连接处后,立刻拉着晴转身就走。她来到楼下办理了退房手续,便匆匆离去。
“怎么了?”
“有人进过房间。”兰回答。
“可是纸片还在,”晴问,“你怎么知道有人进去过。”
兰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铅笔芯。
“这个的直径大约是0.5mm,所以断裂的时候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她解释到,“我把门关上后,不但夹了纸片,还把和它一样的一根平插在门和门框结合的关节处,如果有人进门的话,门和门框就会形成一个夹角,那么它必断无疑。”
“你是说它断了?”晴问,“会不会是做卫生的女佣。”
“我们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一般情况女佣不会进去。而且就算是女佣的话,面对开门后就掉落的纸片,她会怎么做?”
“把它清理掉?”晴恍然大悟。
“可是纸片却回到了它初始的位置,你说是怎么回事?”兰点拨到。
“我明白了,对方不想让我们知道有人去过。”
“可能已经装满了窃听器了,那个房间。”兰断言。
“可是现在怎么办?我们已经够小心了,却还是……”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就在兰思考对策的时候,街边的公用电话突然作响,兰看看晴,深呼吸了一次,走了过去。
“喂?”
“你好,我的天使。”一个魔音响起,“你很不错嘛,我那么小心都被你发现了,可是你们逃不出我的视野。”
“哀?”兰心里翻起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图纸,”她回答,“如果不想vermouth再受苦的话,最好听我的。”
“你做梦!”兰骂到。
“是吗?”她笑笑,“明晚6时,城西厂区见,别迟到,也别跟我耍花样。带着图纸,有人会带你来我这里的。”
“鬼才会上当!”
“别把话说绝了,”她依然带着笑意,“我很了解你,所以你一定会来的。再见。”
兰握着话筒呆立了好几分钟,才被晴摇醒,“怎么了?是哀?她说了什么?”
“她约我见面,明天晚上。”
“那是陷阱!别去!”晴喊到。
“她很了解我,”兰苦笑,“她知道我非去不可,就算是陷阱也要一搏。”
“你真打算飞蛾扑火?”
“我别无选择,”她回答,“你呢?”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晴微笑着回答。
“那么,好好准备吧。”

新一回到东京后就一直保持低调,他没有透露任何黑羽快斗的事情给平次,只是一再强调自己永远最信任他,将来可能要麻烦他来传递证据。平次也接受了新一的说法,老老实实的在警视厅工作,偶尔还请新一喝酒聊天。几天过去了,新一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于是这天他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准备武器,可算是摩拳擦掌,严阵以待了。
果然,他的电话响了,号码无显示。
“喂?我是工藤。”
“是我,他们要行动了。”是黑羽,“今晚6时前,赶到城西厂区,她会在那里。”
“可以更具体些吗?他们打算干什么?”
“无可奉告,我的情报来源有限,所以没有具体的消息。但是今晚图纸一定会现身,所以务必拿到,那是打开日本的警察们手上枷锁的钥匙。”
“我明白了,可以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吗?”
“对不起,这不是我们的合作内容。”他果断的回答。
“如果有麻烦,你们会帮手吗?”
“不会,“他果断的拒绝,“我就说到这里,去不去随便你。”

新一收起电话,笑笑,“来吧!我最喜欢挑战了,而且还是为了她。”就在他准备动身之前,另一个电话又响了,“总部?怎么这个时候,希望不是坏消息。”
Vol 20 遭遇

“嗨,老板,”新一向自己的上司打招呼,“最近怎么样?”
“拖你的福,不大好。”James回答,“我们现在的压力很大,日本大使馆指责我们干扰日本的警务自主权。”
“什么?”新一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认真的,”他回答,“立刻回总部来,我们要撤出调查了。”
“你开什么玩笑?”新一很气愤,“我刚得到线索,要去找回图纸!有了它,日本警察就可以直接开始调查那个该死的组织!然后只要他们申请援助,我们就可以介入了!”
“图纸在哪里?”JAMES直接的问,“你的消息来源又是哪里,是否属实我尚且不过问,但是可靠吗?”
“绝对可靠!我保证!”
“别给我什么保证!”他打断他,“我要证据!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空谈!我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你的报告,更有什么理由向上边解释?”
“我从来没有出过错,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谨慎!你冷静!”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冷静吗?”新一反驳,“我很清醒!”
“是吗?”JAMES否决,“我很清楚你为什么跟着我!一遇到有关于她的问题,你的智商就会打上一半的折扣!你想我怎么办?一直纵容你留在日本?上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在相信我一次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愚蠢!”他吼到。
“我是愚蠢的无可救药,但是你就不能收起你那该死的臭架子,帮我向上级求求情吗?我已经花了太多的时间,不能错过这次机会!”新一也咆哮起来,“而且,假如我的报告属实,全世界都很危险的吧!?”
“我已经是极限了!”电话那头也传来咆哮。
“就几个小时!”新一吼到,“先别封档结案,我只要几个小时!”
“你给我搞清楚!就算我可以帮你拖延几个小时的时间,国际邢警的调查行动也是已经停止了的!”他提醒,“你在日本停留的时间只能作为延时来处理,你无权做任何调查!”
“我知道!”
“你的一切行动将不被国际邢警所承认,只能作为你的个人意识!”他再次挑明,“你不会有任何形式的增援和支持,如果出了问题,你自己将成为违法者,而不是执法者!要自己负全部责任的!”
“我明白!”
“即使如此,你还要去?”他问。
“我什么时候后悔过?”新一问他,“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她重要,而且这一次也为了我的正义。”
“好吧,今晚九点我会封档结案。记住!是东京时间九点!如果那个时候,日本警方仍然没有任何形式的援助申请,我们将永久推出搜查!听清楚了?”
“谢谢。”
“面对你我一直都甘拜下风,也没什么话好说,祝你好运!”

兰如约来到了西区的费旧工厂。果然不出所料,周围的环境简直就成了杀手的天堂,到处都是可以用来藏身的地方。她知道,如今自己已经身处龙潭虎穴,但是她却非常的自信,因为真正掌握主动权的是自己,有图纸作为最后的王牌,没有人敢惹她。
走着走着,兰看到了一伙人,领头的正坐在车的前盖上吸着烟。他们没有什么动作,除了领头的之外,其他的黑衣人只是站着观察着。对方是很清楚兰的底细的,她的强大和美貌在组织中也相当的有名,恐怕没有人愿意主动当她的对手。
“哀呢?”兰不想浪费时间,“快叫她来见我!”
“来见你?”对方领头的笑到,“她专程命令我们来可不是为了见你,而是看看你有没有耍什么花样。”
“是吗?laphin,”兰的语气带着刺,“要不要试试看,谁能站上风。”
面对GIN手下的第一杀手,兰根本毫无惧色。她曾经和他交过手,只是为了GIN和VERMOUTH的一个赌局。上一次是她赢,这次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她轻轻的走到Lphin身边,刚刚举起左手,对方就立刻拉大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GIN的人是什么时候变的胆小了?”兰笑笑,用手扶过自己的头发,然后突然启动,“想和我热热身吗?!”
“你别太得意!”他似乎被激怒了,紧接着就冲过来。
兰连脚都没有移动,就轻松的躲过,并借着对方无法停止动作的时候,一拳打去。
对方似乎看破了兰的计量,立刻转身想迅速的躲开兰的拳头。可是没想到拳只是佯攻,真正的攻击点是兰的肩,下一秒,laphin便被强大的冲击力顶出。可是兰似乎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反击,在他还没有倒下之前,他的手已经被兰再次抓住,接着就被拉了回来,迎面而来是兰膝部的全力一击,之后他便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Laphin的手下见到兰的攻势,有的立刻拔枪试图支援上司,可是还没掏出枪来已经被晴击倒。
“行了,我没时间和你们慢慢玩!”兰用脚踩在laphin身上,喊到,“哀到底在哪里?”
“玩?”他带着血的嘴笑着,“我才没玩呢,你以为我是傻子,没布置的话敢让你来?告诉你!在这里有我的两名狙击手!而且这里没有狙击死角!”
“我猜到了,”兰微笑,“不过图纸在我手里,你杀了我就没有图纸了,GIN不会放过你的吧。”
“是啊!”他还在笑,“可是她呢?”laphin用手指指兰身后的晴,“为了报答我刚被你打掉的牙,我杀了她好了!”
“住手!”兰顿时血色全无,“你试试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laphin的命令,枪声响起。兰匆忙的回头,望向已经爬倒在地回避枪击的晴,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惨叫。</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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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Vol 21 对立

兰回头看见的是一具从上方落下的尸体,一身的黑衣,手里还握着步枪,是狙击手。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形势有利,她不在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她在哪里?”她加重了脚踩的力度,让LAPHINE陷入恐惧。
“我不知道!她只是让我来教训你一下,其他的根本没交代过!”laphin见大势已去,立刻认输。
“没用的东西!滚回去告诉她,在见到我之前别对vermouth下手!否则有她好看的!”,接着她松开脚,示意让他滚蛋。
她开始研究周围的情况,是谁在帮她呢?狙击手被击毙?那一定也是狙击手。
“兰!小心!”晴突然喊话,兰再次转身时看到的已经是laphin狰狞的笑容,可是扳机还没扣动,他已经中弹倒下了。兰转向子弹飞来的方向,一个人影正扛着狙击步枪走过来。
“你还是那么天真!不能小心些吗?”他的语气带着不悦,“你知不知到刚才有多危险!?”
“新一?”兰看着他把步枪扔在一边,缓步走来,“怎么会是你?”
“我早就来了,干掉了一个狙击手,然后就躲在他的位置上。”新一解释。
“你来这里做什么?”兰紧张的问,她知道他是为了图纸。可是她要用它救出vermouth,所以谁都不能给,新一也一样。于是兰举起枪对准他。
“我来的目的和他们一样。”新一平静的说,“我要图纸。”
“果然如此,那么你现在也是我的敌人。”兰的语气冷极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对新一说得出来,“趁现在我还没有动手,请你马上离开。”
“我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他没有理会兰的警告,继续朝她走去。接着一颗子弹擦过他的发。
“下一枪,我不会留情的!”兰害怕极了。“求求你,快离开!”她在心理呐喊。
“你可以的话就试试看吧,”新一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继续走来,“如果你杀的第一个人是我的话,我无比荣幸。”
“我今天不可能把图纸交给你的!”她喊,“我要用它换回vermoth的命!”
“我不在乎vermouth是谁,但是我在乎你和其他的人,”新一冷静的回答,“你知不知道那图纸是什么?”
“我不在乎它是什么?vermouth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救她!”
“可是你会害死更多人的!”新一加强了语气,“那是可以作为激光武器的东西!落到一群军国主义份子手上,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激光武器?”兰愣了。“不是能源发生机吗?”
“那是一种光粒子,有巨大的能量,可以为我们带来巨大的财富。但也可以用来杀人,关键是看它在谁手里了。”新一开始解释,“而且,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必须说了。”
“什么事?”
“图纸的缔造者是你父亲!”新一悲伤的说,“你亲手把图纸的周遍部分取走了。”
“你说什么?”兰的手颤抖着,“我父亲?”
“还有,你还从自己亲生母亲手里夺走了核心图纸。很遗憾,……她认出你了。”新一都不敢看兰的眼睛,“我一再的努力让他们避开你,可是……”
“怎么会?”
“这是事实,”他无力的回答,“想想看吧,你父亲花了多少时间来研究这项成果,他放弃了家庭的幸福,为的是你们母女的安全,十多年啊!现在好不容易成功了,本以为可以造福人类,却被人拿去当作杀戮的工具,而且还是被自己努力用生命保护的女儿夺走梦想,多可悲啊!”
“停下!”兰的眼泪已经停不下来,“求求你,别说了。”她央求。
“兰,跟我回去,把图纸带着,回你父母身边去。”新一身手想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继续用枪对着自己。
“为什么?”她哭喊,“为什么……你要亲自来,如果是别人,我还有勇气面对的!”
“说来好笑,因为只剩我一个人了。”他苦笑。
“警察呢?”
“日本警察已经被迫停止调查了,连我们国际邢警也一样。”新一回答,“我已经接到了撤退命令,可是我不甘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只有找到图纸才有借口重新开始调查。”
“你为什么要那么执卓?”兰继续哭着,“我该怎么选择?”
“跟我走。”新一再次接近,他就要碰到兰的身体了。
“兰!vermouth她……,”听到晴的提醒,兰再次开枪,这次擦伤了新一的手臂,“求求你,别逼我!”
见到如此的情况,新一看着渐渐暗淡的天空,做了几次深呼吸,“我一直都把你放在自己心里的第一位,但是有时候我不可以那么自私,因为此刻你的存在威胁了太多的生命。”他悲哀的说着,接着新一举起了自己的USP,他阳光班的脸上第一次的露出了凶光。虽然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决,但兰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忍。
“我这次行动之前已经立下了誓言,如果不能把你和图纸一起带走的话,我就要死在这里!”他继续说着,“也许……是和你一起。”
Vol 22 深渊

此刻的兰正在自己的思想中挣扎,她需要时间!可是新一似乎并没有给她冷静的机会,他不停的说着,好象如果不说完就没机会了似的。她什么也听不见,心里一片空白,她知道晴也在喊她,可是她依然没有作出反应的力气。心好慌,该怎么办?
“兰,我们快离开这里,去找哀!”晴加大音量,“再拖下去,vermouth就危险了!”
“别去做傻事!”这次是新一,“你知道的!那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我决不允许它落到你们组织手里!”
“兰!”是晴。
“兰!”是新一。
不行了,头要炸了,兰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叫到,“你们别吵了!”她哭喊,“为什么你们两要逼我,一边是妹妹一般的朋友和救命恩人,一个是刻骨铭心的爱人和亲生父母!你们要我怎么做?我不要放弃任何一方!所以求求你们,别再逼我了!”
“你必须选择!”新一仍然不给她任何逃避机会,他知道,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是与我为敌,还是要跟我回家,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可是,vermouth在你不在的日子里,给了我很多,我不能……”
“如果你把那叫做救赎的话,我宁愿被绑架的人是我自己!”新一立刻否认兰的想法,“她救了你,我很感激,可是她却把你带进无底的黑暗,那是我无法原谅的!”
“你怎么可以否定她?”兰被新一的话所激怒,“至少对我而言,她非常的重要!”
“我只是就事论事!也许她的人格魅力的确可贵。可是她是杀手,而我是警……”新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停了下来,但似乎已经来不急了。
“我也是!”兰握稳了枪,镇定了些许,“我一定要救她,算是杀手的规则吧。”
“你怎么不想想你父母?”新一也咆哮起来,“你想让他们后悔一辈子吗?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他们那里,我下辈子再还,还有你那里的也是,对不起。”
“是吗?”新一眼中流露出绝望,“你真的不惜与我和全世界为敌,也要做吗?”
“我已经想清楚了,所以别以为可以轻易阻止我。”兰再也不在畏惧面对自己的爱人。她早就交代过的,杀手和警察之间的爱,虽然可以如他们这样刻骨铭心,但是各为其主的时候,也会被搁置在一边,她早有觉悟。
“看来今天我们一定要打一场了,”新一有些哀伤的说,“准备好了吗?”
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新一已经移动到了自己的跟前。她刚准备举枪反击,却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疼痛,是被新一的拳击中了。她明显的感觉到新一没有用全力,可是尽管如此,那一拳的杀伤力已经足够的强了。
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晴正在和新一过招。她很清楚,她也不是新一的对手;而且新一也不会对她向对自己一样手下留情。就在新一一个过肩摔把晴击倒,并且掏枪的时候,兰果断的跃起,挡在新一的前面。
“让开!”新一的吼叫换来的是兰的子弹,他的右手前臂中弹了。兰趁机紧加速,踢掉了新一的枪,接着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将他踢倒。
“看来是我们赢了。”兰用枪口对着新一,冷冷的说。
“是啊,”他笑了,“我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吗?……即使心里明白你会害死很多人……”
“你走吧……”兰劝他,“别再出现……”
“没有你,我已经如死人……”
“可是……我们已经……不可能……”
“你还可以选择……”他回答,“还不晚……否则……杀了我吧。不然我还会继续阻挠你,至少……我可以对你的搭档下手。”
“你怎么那么固执!?”
“你不正因为我固执,才喜欢我吗?”
“我……也……”兰放低枪,低着头,哭了起来,“求求你。”
她拭去眼泪,想继续劝新一离开。可是当她抬头的时候,她的眼已经对上了新一的瞳,那是什么眼神?满是愤怒与仇恨,好象要把别人吞噬一样?他手里的备用USP已经对准了自己,怎么会?他说那么多就为了让自己陷入混乱,让他好掌握主动权吗?
兰还来不急做任何反应的时候,新一已经猛的起身向右侧启动,似乎想回避开兰的枪口,避免遭到反击,接着他便开枪了。怎么可能?他会真的狠下心来攻击自己吗?可是答案就在眼前。
兰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只感到心里好痛,被自己的爱人打伤的滋味,已经尝过了,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真正的伤害自己。也许是自己过分犹豫的结果吧,为了图纸他应该会如此的呢。他正义感那么强,不这样反倒不象他了。不管怎么样,兰还是决定面对现实,她理解他,她爱这样耿直的他,于是她站在那里,心如止水的等待着那钻心般痛楚的到来。

她闭上眼等待着,可是并没有任何疼痛划过她的身体。接着听见自己身后晴的哀叫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那么的痛苦。兰睁开眼,立刻转身查看晴的状况,才发现晴的左肺被打穿了。
“怎么回事?”兰哭出来,“你振作一些!”
“对不起……兰……”声音非常的微弱,“对不起。”
“别说话!肺部会水肿的!”兰一边为她压迫止血一边制止她继续发言。
“没……时间了,”她痛苦的说,“vermouth其实已经……被GIN射杀了,这一切都是……给你准备的……陷阱……”
“你在胡说些什么?”
“是我出卖你的……兰,”她喊出来,“他们说……找到……我妹妹了,如果不合作……就……”
“所以哀才能找到我们的旅店?”兰心痛极了,不是因为自己被出卖,而是这个等于自己手足的人被别人蒙蔽。
“对不起……”她哭着,“我一直告诉自己……他们在撒谎,……可是……”
“别说了,我不怪你,他们是一群群恶魔!”
“快和他……一起……离开吧,哀恐怕……马上就要到了。还有……,他真的……对你很好…,连我刚才……想暗算你……都……”她抓住兰的手,“小心些……好多地方都是……他们的人……”
“不会有问题的,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而且……医院恐怕……也早有埋伏,”晴用完了最后的力气,“我对不起你,……姐姐。”她吐着血,闭上了双眼,带着遗憾走出了兰的世界。
“晴!”兰喊着她,摇着她,可是她再也醒不过来了,vermouth死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吗?图纸!现在一定要把图纸交给新一,她要为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雪恨。</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6 4:21:1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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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Vol 23 牺牲

兰放开怀中的雪,她用手擦了擦眼泪。现在局势已经定了,就跟着新一走吧,回到父母身边去,去做一个平凡的人,去享受新一的爱。一切似乎都近在眼前,她已经决定要和这个花了17年时间寻找自己的男人离开,她爱他。
“那么新一,我把图纸交给你,”她说到,慢慢起身并转向背后的新一,“我愿意跟你……”她眼前的画面另人震惊,为了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她立刻跑了过去,“新一!怎……怎么会……?”
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往日潇洒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可是在对上兰的眼时,他已经努力的克制自己面部的表情。他靠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上和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他的目光里却充满了坚毅。他的左手覆盖的位置已经一片殷红,他望向她,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你没事,……太好了。”
“我……我对你开枪了?”兰立刻跪在地上,检查伤口,“可是我根本都不知道!”她刚刚擦干的眼睛再次热泪盈眶。
“你……当时……在发呆,”他用没有沾到血的手抚过她的脸,带走她的泪,“还击……是直觉的反应,不是……你的错。”
“我根本没有瞄准啊,你为什么不躲开?”她心疼的问,“凭你的身手很容易啊!”
“傻瓜,”他继续保持微笑,“我的右手……被你打伤了,所以……刚才是用左手……,要是直意……要躲开的话,就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你的……枪口上,那我怎么能击中……你身后的她?”新一说话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他拧着眉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是……”
“别可是了,图纸呢?”
“我没带在身上,”兰试图把新一扶起,“你必须立刻处理,可能已经伤及肾脏了。”
“没时间了,现在……离9点已经……只有一个小时了,”新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其实即使他想起来,恐怕也做不到了,“立刻把图纸交到这个人……手里,除了他……你谁都不可以相信!”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处一张平次的名片给兰,并尽力加大音量,“快去!”
“那你呢?”兰问他,“你的伤很严重,不处理怎么可以?”
“去哪里处理?……医院吗?”新一反问,“你的搭档……不是说了吗?……会有埋伏。”
“那我也要带你一起走!”她仍然想扶他起身,“我知道怎么做!我受过相关训练!”
“怎么走?”新一再问,“到处都是他们人,你带个受伤的人怎么阉人耳目?”他已经不能忍受这样消耗体力的对话,身体靠向地面。
“那我怎么也不可以丢下你啊?”她哭喊,“晴死了,除了你之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你还有父母……兰,”他看着她,“我……很抱歉,但是有些事情……比你和我能在一起更重要。”他继续抚着她,“你以前做过错事,……这次你有机会……把以前的罪赎回来,所以别放弃,重新开始,……回去你父母身边。”
“我不要!”
“走!”新一用枪指着她,“求求你……快走!”
“为什么?”她哭着,“为什么你老是逼我?”
“对不起,我的确……是个失败的男人,”他苦笑,“对自己心爱的人,我不能让她笑,……却老让她为我哭。……希望你原谅我,还有,……我爱你。”他几乎是一字字挤出来的,耗尽心力的呼喊。
“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怎么能原谅我自己?”
“兰,”他叫她,但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你要好好的,别让你父母……再伤心了,答应我,……就现在。”
“新一……,”她哽咽的喊他,看着他,她想救他,也可以救他,可是面对选择她无力回天,她知道她一定会失去他,而他却是为了救自己而身处险境。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他的要求了,即便以后的日子是艰辛与孤独的,她也要自己面对。
“我……答应你。”
“谢谢你,兰。”
“不,……”
“我……好冷,”新一突然说,兰明白,那是失血过多的症状,新一的体温已经开始下降,“我可不可以……再吻你一次?”他的声音兰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她没有说话,直接贴上自己的唇,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冰冷的手抚过自己的脸。她还从他的瞳中看到了一片混沌,那里面一定有一个美丽的世界,有他,也有她。她的泪不停的滴落到他脸上,她感觉到他的气息正渐渐的消逝,她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于是她更加贪婪的吻他,她正把一生所有的爱恋输入他的身体,直到她感到他的冰凉手从自己的脸郏慢慢的滑落,他的头无力的向一边垂下。
“新一……”她哭的已经喊不出来,她在后悔,后悔答应新一那愚蠢的要求。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图纸!那是多么另人憎恨的东西啊!vermouth为它死去,晴也为它香消玉损,现在连新一也离自己而去了。可是她现在却还要把这么可恶的东西送走!为什么?她诅咒着那群恶魔,一天之内她连续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朋友和爱人,以后她要怎么活着呢?
她听到了汽车接近的声音,匆忙而急促的转弯,造成车轮和地面的摩擦。她知道,是哀!她多么想现在立刻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她不能。又是为了图纸,她要当个胆小鬼逃开,连新一和晴的遗体都不能带走,可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没有,既然是新一最后的心愿,她必须做到,死也要做到。
兰抹去眼泪,陡然起身并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
Vol 24 旋涡

平次正不停的在家里踱着步子,他现在真的又生气又担心。新一的电话留言里,根本就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就因为有了家室就要放弃兄弟间的责任吗?他无法理解!
要自己准备好安全的证物传递与保存渠道,并准备重新展开调查?那么含糊!还要和国际邢警的联络处保持联系!以便进一步行动?
“该死的,他就不能说的具体些吗?已经8点多了!”平次看了看手表,“什么9点的最后时限,我根本就是无头苍蝇!混蛋!”
“你能不能坐下来?”和叶看着丈夫担心的神情,想让他放松一下,“你急也没用啊,都忙了一整天了,回来要休息的吧。不然工藤君一会来了,你哪由力气办事?”
“你知道什么?”平次回话,“他不通知我,说明这次很危险!”
“可是……”和叶刚要开口,门铃已经响了。
平次一个箭步就冲向玄关,打开门之前就骂,“你该死的家伙,要是下次再敢把我凉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去冒险,我就打肿你的脸!”可是开门后,他却见到一张陌生的脸,“请问,你是……?”
“是……服部先生吗?”
“正是在下,”面前的女子穿着黑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块怀表。平次大概猜到来者的身份了,“你是……兰?”
“……我有东西给您,”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交给他一枚怀表。
“新一……呢?”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发现,兰在他问完后颤抖了几下,眼中的泪光还闪烁着。她的脸上带着泪痕,身上还有刚刚干掉的血渍。
“……是吗?”他明白了,却强忍住悲伤,努力的克制着不哭出来,用沙哑的声音喊到,“和……和叶,我有事出去一下,……帮我照顾一下这位小姐。”接着便低着头,从兰的身边挤过。他低声说了句“失礼”,就跑了出去,接着就传来他一阵阵的漫骂声。

一整晚过去了,兰依然混混僵僵,没说过一句话,她只是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为自己忙碌着。和叶已经帮她沐浴更衣过了,还不停的安慰她,喂她东西吃,可是她依然没有从失落和痛苦中挣扎出来。
“你一整晚没睡,吃些水果吧,”和叶很担心她的情况,“有些事情光凭想是解决不了的,你要勇敢些,来,吃一点。”
“我做的对吗?”兰第一次开口说话。
“你终于开口了,”和叶微笑,“我担心死了。”
“我真的对吗?”她眼里带着泪光。
“你和工藤君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她轻轻的说,“可是从平次那里我也大概了解一点,他是个极其专一而执卓的人,所以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决定后悔的。”
“可是,……我却……”
“要是我的话,平次一定也会如此吧,”她喃喃,“我也许会为此责怪他。可是他毕竟已经做了啊,所以不要辜负他的决心。兰,你要振作起来,好好活着。”
“我知道,……也许我真的不够坚强,”她擦眼泪,“不过有你在,我感觉好很多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必那么坚强,”和叶喃喃的说,“哭出来的话反而要好受很多。”
听到和叶的话,兰便趴在和叶的腿上哭了起来。

“我回来了,”玄关传来无精打采的声音。
“怎么样?”和叶立刻走出去问他。
“没什么,”无力的回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对不起。”他边说边往卧室挪去。
“……”和叶回头看看无助的兰,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两个受伤的人。刚想走回兰身边,继续照顾她,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玻璃破碎的声音,于是她立刻跑回卧室。
“平次!”她的声音很大,连兰都听得到,“你为什么用手打碎窗户啊?手上都是扎伤!你别动它,我去拿药箱!”
兰再次看着眼前忙碌的人,听着他们的对话。
“该死的!”他的声音带着哭的意味,“竟然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现场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连他的遗体都收不回来!”
果然如此,兰明白组织的作风,她也早就料到了,但是这件事还是在她的心里割下了深深的一刀。和叶一定没见过平次掉泪吧,兰想,可是他的声音却如此凄惨。
“我要亲手把那些混蛋一个个揪出来!把他们通通送上断头台来祭他!”
“你别激动,我包扎好以后,早些休息,”和叶说到,“喂!……你要去哪里?”看到平次起身,她有些不安。
“毛利小姐,”平次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卧室,“我联络过你父母了,他们目前正接受保护,所以不能来接你。新一的父母会乘今晚的班机飞来日本,明天就到了。他们要接你一起去美国,请你准备一下。”他说完就缓慢的走回了卧室。
“新一的父母……?”兰喃喃,“我怎么有脸见他们?新一为了我一直努力到现在,可是我却亲手……”她捂着自己的脸,偷偷的哭着。

第二天清晨,东京国际机场。
“您就是新一的……”平次简直没有继续对话的勇气。
“您是服部君吗?”优作打破沉默,“经常听新一提起你呢。”
“工藤叔叔,我……”
“不怪你,那是他自己的决定,”他安慰到,“这不是任何人的错,你不要自责了。”
“没错,着不是你们的错,”有希子的面容很憔悴,可是也尽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可以让我们见见兰吗?”
“说来惭愧……”平次将一封信交给,优作,“她走了。”
“走了?”优作打开信封,和有希子一起读着。

工藤叔叔,阿姨:

我知道自己在此刻逃开是愚蠢的,不负责任的,可是我真的还不能原谅自己。新一的死,对我而言,就如同漆黑的夜晚里,月光被吞噬一般,我觉得周围好暗淡,沉重的压力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离开是为了自己静一静,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也许是我做的错事太多了,上天要故意惩罚我。是的,新一一定会生气的,可是我亲手害死了一个深爱着自己20多年的人,也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心。我对不起你们,我也对不起我父母。对不起。
请不要来找我,等我找到自己的答案时,我自己会回去,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最后请戴我向父母说声对不起,在新一的墓前也替我放一束花,也替我向他说声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最后一次的任性吧。


Vol 25 解放的新生

天上的阳光明媚,白云越过山冈急切的寻找着什么,四周的空气里充满了生命和希望的气息。北海道的这座教会所创办孤儿院里,并没有一点伤感的音色,反而处处充满着欢声笑语。
“毛利小姐,”一个看似修女模样的中年女性走了过来,对正在晾晒衣物的兰说,“今天是羽的生日,你早点回去吧。”
“怎么可以?院长。”兰想拒绝,“孩子们都……”
“我来替你,”她立刻打断兰,“羽需要你,至少是今天。”
“可是……”
“去吧,还有,这是教会给羽的生日礼物,”她看到兰又要开口,抢先说到,“绝对不可以拒绝!这是主的一片心意!”
“好吧,兰接过礼物,”笑着说到,“谢谢了。”
“哪里的话,该道谢的是我们,本来这里的孩子们生活根本不能如此舒适。可是有了你捐赠,不但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还设立了教育基金,让他们以后有机会可以上大学,从根本上改变了他们的心。”她说,“而且你还留下来工作,也解决了我们人手不足的困难。现在象你这样有爱心的人,真的不多见呢。”
“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来补救希望还来得及。”她笑笑。
“去吧,别让他等太久,要给他个惊喜呢!”
“我知道了。”

走出了这间自己工作了4年半的孤儿院,兰走向这座小城的一所幼稚园,去接她的儿子。是的,她和新一的孩子。在兰出走的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吃不下,睡不好,每晚都要带着眼泪从梦里哭醒,总是带着孤单没落的心入睡。她无事可做,也毫无生机,每天只是坐在旅店的窗前发呆,直到宇来到她的身边。
当兰发现自己已经有孕在身时,心中希望的火种被重新点燃了。她想,这也许也是新一冥冥中的安排吧,为了让自己重新找回生活的信心。于是,她振作起来,把自己全部的心和力量放到这个小生命身上。
她想过回家,想过和父母团聚,不过在那之前,她要赎罪,她要把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以等价交换的原则全部赎回来。否则她没有勇气去面对曾经被自己伤害的母亲,更没脸见新一的父母。
于是她来到这间孤儿院,把自己做杀手时的那些不正当的所得,全部捐赠给了这些缺少父母之爱的孩子们。与此同时,她自己也开始了照料这些孩子们的工作,不再让他们重蹈自己的覆辙。

想着想着,她已经来到幼稚园门口,跟警卫打了招呼之后,便走了进去。儿子工藤宇今天就4岁了,虽然还是孩子,却非常的懂事。他从来不向兰提任何过分的要求,也从来不会惹兰生气。在没有新一的日子里,他是她的精神支柱,而她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没有父爱就不说了,连生日蛋糕恐怕都没有给他买过吧。兰总是把其他的孩子们放在第一,可是小家伙却不以为意,他认为除了没有父亲让他懊恼以外,自己什么都有了,也什么都足够了。

宇对母亲的到来非常的吃惊,兰从来都是等孤儿院的孩子们入睡后才回家的,所以宇每次都是由邻居家的女士一起带回去。
“妈妈?你怎么来了。”
“生日快乐,小宇,”兰亲了儿子的额头,把礼物交给他,“今天乖吗?”
“我一直都很乖啊,倒是你,怎么可以丢下工作呢?”
“我虽然要照顾很多孩子,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妈妈啊,”她牵起孩子的手,“走吧,今天妈妈请你吃好的。”
“这样好吗?”他似乎比其他孩子想的多。
“偶尔给你过一次生日,我也会比较安心些,别想那么多了。”
“太好了!”

“想吃什么?”走在街上的兰笑着问儿子,“什么都可以哦,今天妈妈听你的。”
“随便了。”
“什么?”
“妈妈最喜欢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他回答。
“今天又不是妈妈过生日。”兰打趣的笑了。
“妈妈从来都不过生日,”他开心的说,“我们一起过好了。”
“好了,别说了,不然我们都要饿死了。”兰看着儿子,不知说什么好。
“那么我们吃牛排好了。”小家伙提议。
“遵命!”兰笑着起身,牵起小家伙的手说到“我们走吧。”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看见并不算热闹的街上有两个人影在奔跑着,后面还跟着几名警察。有罪犯?她仔细的看了看,便认出了他们的身份。那一身的黑衣,犹如月下的梦魇一般。组织!
她知道,在警方连续数年的打击之下,组织以及幕后的右翼势力已经彻底的瓦解。可是毕竟是庞大的东西,要扫除干净还是需要时间的。虽然现在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想到新一,她就心痛的发抖。
“小宇,你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妈妈去帮帮那些警察叔叔,”她蹲下对儿子叮嘱,“记住了?”
“好的,”他点头,“妈妈也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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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26 奇迹之光

兰迅速的跑到街的中间,拦住跑在前面的黑衣人的去路。对方见有人挡路,立刻掏出USP就准备排除阻碍。兰知道在闹市鸣枪会有什么效果,所以她果断的冲向对手,用左手夺过USP,右手扣住对方的手腕,接着就是一记过肩摔。虽然几年没有动过手,可是毕竟是经过十多年训练的,对方被摔倒在地后暂时无法行动。就在她准备转身侧踢尾随的另一个黑衣人时,她惊呆了。
“哀……?”她认出了她,那个让她几乎失去一切的人,多年的伤痛变成了力量,一次性的爆发出来。那力量是如此的强劲,以至于已经做出了正确防御动作的哀,还是被踢出了好几米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兰?”她躺在地上,试图恢复平衡站起来,“你怎么……?”
此刻的兰已经失去控制,她已经发过誓,不在对别人开枪。可是她的眼泪留了出来,内心的怒火已经把所有的理智焚烧的干干净净,“晴因为你死了!……vermouth也是被你出卖的!就连……新一也……”她怒吼着,把USP上膛,对准哀的心脏。
“等等!……”哀大声的叫着,可是兰根本听不见。

就在兰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的手抬了起来,接着是巨大的扭力,作用在她的手腕上。在逼迫她丢弃了武器之后,她便被摔倒在地。兰还没来的及反应,又被人抓起领子,又是拖又是拽的带到街边,然后被猛的按到墙上,接着就是一阵愤怒的咆哮。
“你该死的这些年去哪里了?”熟悉的声音和温暖的气息,“你知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在找你,而且一直找到现在?!”
眼前英俊的面容,不正是自己梦里的那一丝阳光吗?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吗?
“你说话啊!”他咆哮着,拼命的摇着她,“你清醒了吗?!为什么不辞而别?快回答我!我真的想狠狠的揍你一顿!你为什么把我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该死的,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他心疼的责骂着。
“真的……是你……?”她哭的说不出来。
“……是我。”他刚吻到她,就感到小腿传来一阵剧痛,接着就听见愤怒的吼声,“放开!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新一猛然低头,竟看到一个小鬼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腿。她有孩子了?他疑惑着,心里翻起一股酸意。
“小宇!”兰见壮立刻阻止儿子,“怎么可以咬爸爸?”
新一和宇同时呆住了,不久,新一开始注意这个如同自己儿时翻版的小鬼,他的脸上有一股兰的坚毅的气质,同时还并存自己的高傲与自信。新一摇着头,慢慢的对兰说,“看来,你还有更多事情需要向我解释。”

“爸爸?……”宇突然问兰,“你不是说爸爸在天上吗?”
“那是因为妈妈是笨蛋,”新一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头回答,“妈妈以为再也见不到爸爸了,所以才这样说的。”
新一看了看自己的腿,微笑着问,“你一直都这样保护妈妈吗?”
“恩。”
“那以后记得要咬重些,不可以让妈妈被欺负呢,以后和爸爸一起保护她吧?”
“好的!”
“好儿子!来!”新一抓起小家伙,然后让他骑在自己肩膀上,“怕吗?”
“才不呢!”他欢呼着。
看着新一和羽的动作,兰心里的滋味没办法形容,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哭。这时新一伸出一支手拉她起来,在她耳边温柔的说到,“克制一点,别在儿子面前哭的犀利哗啦,一会我用肩膀给你擦眼泪,让你哭个够。”他微笑着抹区去她的眼泪。

“对不起,工藤君,”听到哀喊新一,兰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她,“看起来你大概要忙一阵子了,接下来的怎么办?要交给我处理吗?”
“啊,宫野,我差点忘了,刚才的事我替兰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们一直有些误会,可以理解。”她回答,“记得叫我做证婚人就可以了。
“你真的是……哀?”哀露出的真诚的微笑,让兰吃了一惊。
“如假包换,”她笑到,可是眼里却有些暗淡,“vermouth和晴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是我的疏忽……”
“你……?”
“其它的事情让工藤君向你解释吧,”她转向新一,“后面的我来处理,你慢慢忙吧。”她转身走向站在一边的警员们,“立刻把他带走!这次一定要把他们挖干净!”
“是!”

兰望着离开的女子,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走吧,”新一看着兰,“我们立刻回东京,其它的问题,飞机上我再向你解释。”
“那我的牛排呢?”新一头顶的小子似乎等不了了,“我真的饿了。”
“什么牛排?”
“今天是他4岁生日。”兰解释。
“真的?”新一高兴的笑着,“那今天爸爸请客!走,和妈妈比比看谁快!”
兰看着新一扛着儿子跑着,心里翻起了幸福的味道,一切都那么的真实,一定不是梦!一定!
Vol 27 灵魂归宿

飞机上,兰给身旁已经睡去的儿子盖好毯子,然后将头靠在新一的肩上,问到“她真的是哀吗?你叫她宫野?”
“她的真名叫宫野志保,”新一握住兰的一支手,一边抚摸着,一边回答,“她的父亲叫宫野厚司,也就是和你父亲一起设计那张图纸的人。”
“你说宫野叔叔?”兰开始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哀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的,”新一继续说着,“他被组织暗杀的时侯,宫野才6岁,她和她的母亲遭到追杀。她母亲为了保护她,也死在了组织的手里。反右势力最终只救出了她一个人,后来她十岁那年成功打入组织,开始了十多年的卧底生涯……。我的情报全来自于一个叫黑羽快斗的人,而他就是宫野的联络人。”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不怪你,”新一安慰她,“她自己也很后悔最后的那次行动,为了博得GIN的信任,她才把vermouth的行踪透露出去,可是没想到对方直意要其性命,她想改已经来不及了。”
“……”
“你搭档的事情也是一样,宫野想制造我和你接触的机会,才在你和她逃脱的情况下想办法见她。可是由于GIN的耳目就在周围,所以她只好用了下下之策,欺骗了你的搭档。以其妹妹的生命安全为条件,从而得到你的下落。”新一接着说,“约你见面的地方,黑羽已经提前透露给了我。为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击成功。宫野把GIN手下最出色的几个人支开了,并把他们安排在有你,我以及你搭档同在的包围圈里,然后反右势力偷袭了他们的总部。”
“怎么会?”
“可是她又算错了,她完全没想到你的搭档会失控。”他说,“当她赶到现场的时候,你刚刚离开。她只找到已经陷入休克的我。”
“那么你当时……”
“是的,是她救了我。”新一继续说到,“我被送到反右组织内部急救,为了行动顺利和我的安全,他们封锁了消息,清理了现场。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5天,你已经出走了。”
“我……真傻。”
“现在发现还来的及,”他微笑,看了看熟睡的儿子,“你这几年辛苦了。”
“不,”她回答,“我只是赎罪而已,谈不上什么辛苦的。”
“那么,你也赎的差不多了,”新一看着她,“剩下的罪,你该赎给我了。”
“我知道。”她靠在新一的怀里回答。
“啊,差点忘了,”新一解开外套,把脖子上的一串链子取了下来,上面还串着两枚对戒,“都准备好很长时间了,我们戴上吧?”
兰的眼睛再次湿润,她含着开心泪,带着幸福笑从新一手里接过那枚奇迹的证物。

毛利夫妇每天都早出晚归,一直在寻找女儿的下落,他们跑便了可能的地区,打了无数的电话,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这天也是一样,两人结束一天的操劳,疲惫的回到住所,刚要准备晚餐,就听见门铃被按响了。
“这个时间,会是谁?”英理纳闷。
小五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新一?你不是去北海道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
“因为我找到宝贝了。”新一一边笑,一边把躲在墙角的兰拉入小五郎的视野。
“……爸……爸……”她别扭的喊出二十多年没有喊过的句子,“我……回来了。”
“英理!快来!”他微怔,然后立刻高喊,“兰回来了!”
当英理出现在兰眼前的时候,兰再也忍不住,大声的抱着父母哭了起来。
“这孩子……”英理忙着端详女儿,几乎忽略了新一胳膊上坐着的小鬼。
“是你们的外孙,”新一笑到。
“是吗?真是太好了。”小五郎拍着新一的肩,高兴的说,“你通知优作和有希子了?”
“当然,他们明天早上就该到了。”

晚上,新一纳闷的坐在酒店的餐桌前,看着刚见面的兰与和叶痛哭流涕。
“她们有那么要好吗?”他问身边的平次,“我怎么觉得,兰比见到我的时候哭的都伤心。”
“天知道,地晓得。”平次回答,“这也许叫臭味相投吧。”
“你就不会换个词吗?”
“啊,失礼,不谈这个了,”他不满的拍着新一的肩,“我有件事情不服气。”
“难得,什么事?”
“我比你结婚早,”平次说,“凭什么我女儿小你儿子2个月?”他看着两个打得火热,正在比赛推理的小家伙,不满的说。
“因为我比较高明啊。”新一笑着回答。
“的确。”平次举杯,“不过,我看你儿子比看你顺眼。”
“彼此彼此,我也看小霞也比你顺眼多了。”
“总之呢!祝贺你加入不被允许拼命的警察们的行列!”平次一饮而尽,“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别太拼了。”
“我知道,”新一也把酒喝完,“组织的案子已经全部结束了,明天我就去辞职。”
“什么?你打算干什么?”
“做个侦探啊,”新一快乐的回答,“我老婆说要写小说呢,所以我只好提供些参考了,毕竟她是我的归宿。”
“也对,”平次再敬一杯,“祝你们幸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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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文三</P>
<>[<FONT size=3>Silent Flash 沉默闪光]</FONT></P>
<><FONT size=3>前述

黑组织摧毁以后,新一成功恢复原状,并取得麻省理工大学入学资格,在父母的坚持下赴美深造。兰由于担心小五郎的生活问题,拒绝了新一一同留学的邀请,而新一立下誓言,竟快学成归国。
7年间,新一拼命苦学,抓紧一切假期时间汲取学分,试图提前毕业,不曾回过日本,和兰保持的联系是每周2次的电话通讯,或是偶尔圣诞节时,兰受有希子邀请去美国看新一。在此期间,宫野在麻省理工大学医药研究所任教,经常照顾新一的生活,行如姐弟。
兰高中毕业后,进入东京大学主修法律,毕业后和3名同学一起进入警视厅工作,并和主修医学的前辈山本正人在搜查一课成为搭档。参加工作的3年里,人缘颇好,成为第二个左藤美和子式的警花。
故事开始于新一学成归国的前夕,一个阴谋正在策划之中,黑手正在寻找自己的替罪羊。

第一章 归来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办公室里,工作有条不紊的展开着,每个人都认真的完成自己份内
的事,时常有骚动发生,也会有紧张的片刻和轻松的笑话,气氛颇为正常。
毛利兰正在核对一起绑架案嫌疑犯的口供,学法律的她成为了一名刑警。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但是也是由于对新一的旨卓,毕竟刑警和侦探的工作都是无时间周期可言的,要想经常能碰面的话,就必须在工作上有所联系,这是她上大学时的想法,不过现在也不全是为了和新一在一起,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这份职业了。
午休时间就要到了,她下午不当班,准备回公寓洗个澡,好好大睡一场,摔开累积的疲劳。周三的晚上经常会有同僚邀请她去参加聚餐之类的,但她一般不会同意,因为第二天就是周四了,一大早新一便会打电话给她,然后聊上2个小时。所以她会选择回家休息,然后4点起床等新一的电话,没办法,有时差嘛!
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逃之夭夭,可是每次都会被XX课的不知名的同僚拦下,要求一起去增进各个课之间的感情。就算勉强答应,那也不是象想像的那么简单,几个人的聚餐,很容易就变成了警视厅的包场,门口停满警车,警灯绚烂,美?
“她今天没空,我们的案件报告还没作完,她下午和晚上要在家加班!”每次都会有自己的校友挺身相助,不过成功与否就看自己的造化了,这次的救星是搭档山本。看到同僚极不情愿的走开,她心花怒放,但很小声的说:“感激不尽!中午我请客!”

快餐店里,兰和山本正吃着经常有的感谢餐,但是明眼人很快就能察觉出来,这里的气氛不太对。他们好像一直被临桌的客人监视着,显然是警视厅的同胞。兰也习惯了,每次和男性同僚单独用餐时都会如此的。无奈,只好赶紧吃完回家“加班”去。
就在这时,兰的手机响了。“喂?毛利兰,请讲。”
“是我!最近好吗?”
“新一?!你怎么现在打电话?不是明天早上吗?”
“啊,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太兴奋了!所以现在就打了!”
“是什么?”兰问。
“我的PHD毕业论文通过了!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真的?什么时候回来?”兰好兴奋。
“很快!你猜?”
“少来拉!人家好久都没看到你了!3年连相片都没寄给我过!是不是老了很多,不敢露面啊?”兰笑骂到,“还找我寻开心!”
“错了!我太帅了!是怕你看了我吵着要我回来!”新一狡辩。
“快说!”兰命令。
“你猜嘛!”
“行了啊!我认输了!快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兰撒娇的说。
见兰已经妥协,新一笑着说:“你转身看看窗外。”
转过身来,透过快餐店的取景窗,看到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靠在黑色跑车旁,手拿电话的他缓缓去下墨镜,还是那么英俊的脸,但是血性多了。
第二章 平静

兰看到新一后便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连电话都忘了挂。新一见状笑着挂上电话,走进了快餐店,一进门便和兰来了个美式的拥抱。之后不等周围目瞪口呆的刑警们反应过来,牵起兰的手便走了。
等诸刑警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新一的车已经开走了。
…………
“今天刚到?怎么不跟人家打声招呼?真是的,不然就接你去了!”兰一上车就开始抱怨。
“那就没有惊喜了嘛,我可是4天没睡,抢先完成论文才拿到答辩的第一顺位的呢!”新一解释。
“为什么那么急?”
“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要亲自送你礼物的呢!”。
“真的?我很期待哦!”
“那是自然的呢!保证让你今生难忘!” 新一得意的说
“好!那我就提前感谢你,今晚亲自下厨给你接风。”
“求之不得!”
…………
晚上,毛利侦探事物所内,气氛非常的和谐,毛利夫妇正和兰跟新一一起共尽晚餐。
“好久不见了,毛利叔叔还是老样子嘛!活得挺年轻的呢!”新一奉承到。
“还行吧,早知道英理那么早就搬回来,真应该逼兰和你一起去美国念书。”小五郎由于7年前组织的事,已经完全认可了新一。“回来怎么打算呢?”
“当然是完成小时候的梦想了。”新一回答。
“做侦探?”英理虽然有准备,但还是惊讶于新一的执卓,“你还是没变啊!服部都做警察了!”
“我和他不一样!我追求的只是真理,他的家庭因素比较复杂。”新一回答。
“看来我要多个竞争对手了!”小五郎笑到。
“哪儿的话,叔叔最近都很努力。我听兰说了,破了不少案子啊,和阿姨一起。”新一鼓励道,“我就不行了,在美国光顾读书,没什么时间破案呢!”
“还好意思说。”兰打断,“每次我去看你,你都忙得不得了,晚上还去破案,我在你那里呆3个星期,都很少见你在家的。”
“行了,我赔给你就是了。”新一一边哄她,一边双手合十的说“我自己的事物所下周开张,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
“就知道,好吧!”兰答应,“不过作为条件,以后每周日要到我这里吃晚餐。”
“一言为定!”
这时兰的手机突然响了,“喂?……山本。……哦!明白了!……好,马上到。”
“怎么了?”新一问。
“有人报案,说有个议员收到了恐吓信。”兰一边起身一边说,“课里很重视这个案子,山本想申请参与调查,作为搭档,我必须在场。”
“我送你去!”新一起身说。
…………
“山本是谁?”新一边开车边问,“从上大学开始,好像就经常听你提到。同学吗?”
虽然新一把语气隐藏的很好,但兰还是听出了醋意,便故意说:“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人又好,长得一表人才,工作负责,经常照顾我,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不必了!”新一压住内心的火气,尽量小声的回答。却听到兰的笑声。
“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兰忍住笑回答。
“什么?你耍我?”
“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好了,知道你在乎我,真的好高兴。”
“败给你拉!”新一笑笑,“是哪个议员被恐吓?”
“对不起,暂时要保密,这是调查政府官员相关案件的原则。”兰带歉意的回答。“你等会直接回去就好了。“
“不用了,我顺便去看看老朋友们,暮目已经是局长了,我还没去恭喜过呢。”
“你可能会有麻烦哦!”兰劝到。
“知道了,今天中午在餐厅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我一定变成警视厅公敌了。”新一笑到,“但是那我更要去了,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不是他们的。”
听到这里兰的脸红红的,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第三章 谎言

三天后,工藤侦探事物所顺利开张,新一和兰也约好晚上到新一家共尽晚餐,以便庆祝一下。兰下班之后便到新一家准备盛宴,可是新一却不在家。“不会第一天就有委托人上门吧”兰想。打开手提袋的兰发现自己没有买红酒,于是兰决定再次上街购物。
来到购物区,兰走进一家酒店,买了瓶1982年的好酒,便开始畅想晚上的事。新一的确回来了,可是由于两人工作忙的关系,一直找不到独处的时间,好多心里话都没法说。就在走出店门的一瞬间,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志保?她也回来了?”情绪激动的兰,正准备叫住她,想好好聊聊,却发现新一正和她打招呼,两人说笑了几句之后,便一起走进了一家珠宝店。
兰站在街的对面,透过明亮的大玻璃默默的看着,她可以看清他们之间的每一个动作。新一和志保慢慢的挑选着,还不时的交谈和欢笑,最后新一买下了一枚戒指。兰看到他们的举止,心里非常的别扭,是的,她吃醋了。
“反正新一说和志保已经可以算是姐妹关系了,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她自己安慰自己,“晚上问问新一就好了。”
…………
“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新一高兴的说。
“怎么这么晚?”兰一边洗东西,一边鼓起勇气问,心里其实已经跳的七上八下,差点声音就要打颤了。它希望新一告诉她,今天志保回来了,于是和她一起去逛了逛街,还买了枚介质送她,只要新一实话实说,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回来的时候,你猜我遇到谁了?”新一反问。
“谁?”兰回答,听到新一说遇到了朋友,兰心里宽了许多。
“James啊!你忘了?”新一兴奋的叫到,“你们见过的,我读muster时的同学啊!”
“是吗?”兰的心顿时凉透,有气无力的回答,停下了手里的活,脑中一片空白。
“他来东京出差,碰巧遇到的,硬要拉我去喝咖啡。”新一没注意到兰的反应,继续以真实的口气说着,“几年不见,他混的不错啊!自己开的公司……”看到转身的兰,满眼是泪和悲伤,新一呆住了。
兰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悲伤的笑了笑,颤抖着问:“为什么说谎?”新一都傻了,她怎么回知道的?自己只是接到志保的电话说要回来,到机场接她后顺便一起去买戒指,然后送她回博士家而已,她怎么会知道的?就算她知道了自己隐瞒了戒指的事,也不用哭啊。
“兰,你怎么了?”新一一边着急的说,一边拿出手帕去给她擦泪。
摔开新一的手,兰叫到“你可以说我不好!你可以说我不称职!7年都没有尽过做恋人的义务,没有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兰很激动,“你可以当面跟我说,我没有别的女孩好,但你不可以骗我!”
“兰,你别这样……”新一想开口,却被她打断。
“7年前你承诺说,再也不对我说谎,现在呢?”
“我……”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兰说完便跑着离开了,新一刚想去追,可是那该死的手机却响了。
“喂?现在我没空!”新一一边跑一边气急败坏的喊到,“请你明天再打来!”
“你会后悔的,有人会死!还是个大人物!”
“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要是感兴趣的话,今晚就到破岚一介的府邸去参加那些可笑的私家侦探的聚会!过时不候!”
“你有什么企图?”新一追问。可是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
一整晚兰都没有睡过,她转展反侧想了很久,也算是想开了。新一是多么优秀的男子啊,爱慕他的女子一定很多,自己又有什么权利苛求呢?人家志保在美国照顾了他7年,自己为他做了什么?7年前,为组织的事,志保和新一出生入死,自己在哪里?知道柯南的真相后,不但不体谅他,还在口角后乱跑,被组织挟持,害新一差点丢了命!志保人张的漂亮,又体贴又睿智,在案子上经常可以帮新一分担,自己呢?真的不该这么自私,既然新一已心有所属,应该祝福他们。
兰对自己苦苦的笑了笑,准备起床去工作,这时电话响了。“喂?”
“兰!不好了!”是山本,“破岚议员死了!在自己的府邸!”
“你等等!我马上到现场!”
第四章 始动

兰赶到破岚一介的府邸时,记者已经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了。她下了车,出示警证后进入了控制区。走进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死在**里的破岚议员,口里流着口水,表面看似乎是中毒死亡。
“你可来了!”山本向兰打招呼,“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我们来了那么多次,他都不承认自己被恐吓。现在好了,人死了,我们倒霉!”
“行了,别发牢骚了!”兰说,“还不知道是不是和恐吓信有关呢!“
“你看起来很不好,没睡好?”山本问。
“没事。”兰搪塞回答,“说说有什么发现。”
“死者破岚介一,议员,55岁。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死亡时间初步推断是晚11时到凌晨1时之间,其它的还要等进一步的验尸报告。”山本回答。
“哦?我还以为是中毒呢!”兰自语,“那就不是他杀了!”
“不,没那么简单,”山本否认,“看到他跟前茶几上的红酒了吗?两个杯子,似乎和某人一起喝过酒。”
“恩?”
“里面有些有趣的东西!”
“是什么?”兰问
“是一种能升高血糖和血压的药物,”他说,“是给低血压病人用的。”
“破岚有严重的高血压和动脉硬化,如果吃了那个的话,不就……”兰看到山本微微的点头“是谋杀!他的家人呢?”
“管家和佣人都不住这里,晚上都回去了,他女儿和他发生口角,3个月前搬出去住了。”
“现在他们在哪里?”
“在赶过来的路上,高木警部马上也要到了,看来挨骂是少不了了。”
…………
当人员到齐后,警方便进行了全面的调查,之后在客厅进行小结。
“死者在政治圈内树敌颇多,脾气也不大好,得罪的人也不少,就连女儿都恨他入骨。有杀人动机的人很多!”
“具管家称,昨晚9点开始一直到10点间,死者一共有9人到访,全部是私家侦探。最后的访客离开是10点15分左右,管家和佣人们离开是在10点30分左右。”
“这么多?他们来干什么?”高木问。
“是受死者邀请,来做私人调查的。”
“什么调查?”
“老爷怀疑小姐在外面和一个男子不清不楚,”管家回话,“所以为了证实,便邀请了8位侦探,好让大家共同调查。”
“8位?”高木问,“不是有9个侦探吗?”
“有一位是不请自来的。”
“有名单吗?”高木问。
“有的,除了那位不请自来的先生以外。”

“昨晚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山本问。
“那位没被邀请的先生和老爷发生了口角,他进来时一直是气呼呼的,老爷因为要应酬客人,拒绝见他。他却冲进会客室,和老爷争吵,还说恐吓信啊什么的!老爷也发火了,说他这样侦探,除了吹毛求疵什么都不会,还差点动手。之后老爷不理他,便很快走了,还说是老爷自己不知轻重,死了不能怪老天。”
“可惜不知道是谁。”高木言。
“可以问问同去的侦探们啊!”兰提议,“说不定有人认识呢?他们是同行嘛!”
“好!绿川!快去查!”
…………
“查到了!”半小时后绿川回来报告,“那个人叫工藤新一,具称一直都很不耐烦的等,显然很烦躁,而且确实和死者之间有冲突,不过在10点之前就离开了,所以死者非常的不悦,便送走了所有客人,还让管家和佣人们提前下班,说自己想好好静一静。”
“他10点之前就离开了,案发是在11点以后,直观看来不会是他!”高木推断。
“是啊!他不会杀人的!”兰同意。
“那我们现在就去确认他的不在场证明!”山本提议。</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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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第五章 陷入

山本正要离去,却被高木拦了下来,“我想没有那个必要了,我很了解他,他不可能是凶手。”
“课长,现在不是跟着感觉走的时候,我们就这么一条线索,应该先查!”山本坚持。
“我同意,”兰说,“既然信任他,就应该先洗清他的罪名。”
“好吧,我亲自打电话问他!”高木决定。
“那个,我想也许还有其他线索。”是破岚美惠,“我父亲在府邸里装了不少摄像镜头,查查昨晚的录象也许会有帮助。”
“真的?怎么不早说?”高木问,“录象室在哪里?”
“跟我来。”说着众人便跟着破岚美惠来到了录象室。
…………
“看!有车!”山本指着屏幕,“时间是11点20分!这辆车好像在哪里见过!往回倒!到大概9点45左右!应该是之前离开的几辆中的一辆。”
“真的是新一的车!怎么会?”兰喃喃,“他回来作什么?”
“也许是因为怀恨在心吧,侦探的自尊心和人格都被侮辱的境况下,思想失控了吧,”山本推测,“根据管家的口供,他昨天很烦躁,情绪非常激动,你昨天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吗?”
“我们吵架了。”兰说,“不过,他那样的人是不可能杀人的!他一向以救人为第一准则,就连要杀他的人都救过,怎么会杀人呢?”
“你一定被感情冲昏了头!”山本反驳。
“现在一切都是推测!”高木及时制止两人的对峙,“我现在就打电话确认!”
…………
新一庸懒的躺在床上,反思着昨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自己是应该找兰解释,还是应该多给兰和自己一点时间思考一下,他想了很长时间,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昨天自己真的很伤人吗?没想到兰的反应那么大,她误会了什么呢?。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电话却响了,新一根本没心思接,他还沉静在昨天的烦恼之中,懒得理它,就让它响去吧。可是那该死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停的意思,真是欠揍!
新一忍无可忍,抓起电话便吼,“干什么?我已经有委托了,暂停业务!”
“新一啊,不好意思打搅你,我是高木。”
“对不起,现在心情不大好,脑子也很乱。”新一毫无生气的说,“没吓到您吧!”
“没有的事!和兰吵架了?”高木说,“我听说了,来日方长嘛,会好起来的。”
“你找我不光是来安慰的吧?”
“哦,我只想问问你昨天的事,”高木说,“你昨天晚上11点到1点之间有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当然有了!”新一回答,“不过是在12点以前。”
“和谁?”高木听说有部分的不在场证明,总算送了口气,有总比没有好。
“和一个叫破岚介一的议员在一起,他有件事委托我查。”新一的回答把高木的魂都吓飞了。听到高木的喘息声,新一问:“怎么了?”
“他死了,新一。”高木镇定的说,“能麻烦你下午到一课来一趟吗?我们有些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是公事公办。”
“哪的话!我马上就去。”想到要去一课,新一当然希望趁机找兰道歉,于是便答应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真正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流沙

新一来到警视厅,便直接到搜查一课报道。不在场证明的问题会很麻烦。再加上昨天自己接受委托时,也答应了委托人,不可以将详细内容告诉其他人,他明白,自己会更麻烦。但是真相始终都只有一个,他坚信,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没做的事,不会赖到自己头上。
口供录取室内,新一镇定的坐着,他一直看着兰,可她却故意回避他的目光。“工藤先生,你似乎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山本提醒他,“你现在是头号嫌疑人!“
“为什么?”新一显然有心里准备,“我没杀他,而且也没有动机杀他。”
“你昨天和他起了争执,他侮辱了你的人格。”山门推断说,“作为一个侦探,你不允许自己的自尊被人玷污,所以你在其他人走以后回到现场,装作和解,然后用药物杀了他。”
“你的推理吗?”新一没看他,始终盯着兰,可兰还是没有吭一声,“有很大的漏洞,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要自杀的犯人我救过,持枪要杀我的人,我也救过。就算我是,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我怎么知道他心脏有问题,你难道想说,我在2小时内迅速查明死者的弱点,做为一个思维严密的侦探,我制定一个苯的无法脱罪的犯罪手法,并加以实施?”
“有可能!你作为侦探的眼睛,可能从某个细节上发现死者的弱点!”山本坚持,“侦探也可能成为杀人专家的!你自以为可以凭借警方的信任脱离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却忽略了摄像头的所在。”
“是吗?真可笑!”新一回敬,“你怎么只把嫌疑人锁定在我身上?”
“录象里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而且在死亡时间范围内!”
“犯人有可能是从没有摄影机的地方潜入的。”新一心不在焉的回答。
“不可能!那么多的镜头,只有知道位置的人才可以避开!”
“那就可以怀疑内部的人了,他们都有机会潜入的吧,在不被录到的情况下。”新一提示。
“很遗憾,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山本笑笑,“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否承认画面上的车是你的,而且你确实在11点20回到了现场!”
“没错!”新一爽快的回答。
“你回去干什么?”山本马上又问。
“他有事情委托我查。”
“什么事?”他继续。
“不能说,我答应过委托人要保密!”
“该死的!又兜一圈转回来了!”山本骂到。“我提醒你!现在我们是想帮你!不要把最后的退路都卡断了!工藤先生!”由于之前已经问了3遍,而每次都是到这里就无法撬开新一的嘴,山本气的猛锤桌子。之后便听到他的惨叫,贴着OK绑的右手食指出血了。
“没关系吧?”兰关切的问,“你的手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没关系!我早上做早餐时不小心弄伤的。”山本回答。
“去重新包扎一下。”兰说,“剩下的我来问。”
“拜托了。”说完,山本便出去了。

一见山本出门,新一便马上向兰道歉:“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兰已经想通了,该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怎样都拿不到,“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对不起,但我们始终是好朋友吧!”
这话新一听的很别扭,但对感情的迟钝使他犹豫该不该问清楚兰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斟酌之时,被兰的话打断了,“先别管那件事了,现在你的处境非常麻烦,还是证明你的清白要紧!”
“恩!”
“真的不可以告诉我们吗?”兰开始问话,“昨晚的事。”
“委托的内容实在不可以,但我和他发生口角的原因和我为什么要回去我可以说。”新一回答。
“你刚才怎么不说?”兰有点恼。
“因为你一直都没理我,所以心情不好,”他坏坏的笑,“而且你的宝贝搭档不是也没问吗?”
…………
谁也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黑手的计划进行着。
第七章 重围

“什么?你是说破岚先生是故意激怒你?”兰听了新一的陈述后,非常惊奇,“就是为了找到借口把其他的人支开。”新一点点头表示正确。
“他说查女儿的事只是个幌子,为的是把侦探们聚集起来,然后暗中选择自己中意的一个,完成委托。”新一继续解释,“当我离开后,他亲自打电话向我道歉,态度非常的诚恳,表示之前发生的只是演戏而已,并约我11点以后见面。”
“他之后又和你说了什么?”兰问,“真的不方便告诉我吗?”
“对不起,这和私家侦探的职业道德有关,事情查清楚之前我没办法告诉你。况且现在连事情的真伪都不知道,告诉别人的话有背我的原则。”新一表示遗憾。
“事情可能真的会很麻烦,”兰劝告他,“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对你不利,现场到处都有你的指纹,包括其中的一个酒杯上。而死者的死因正是酒杯里的药物,死者死前最后接触的人,表面上看又是你。况且你刚才的口供我们无法求证,那么你确实和死者有过冲突,所以杀人动机在法律上也构成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是啊!”新一长叹,“确实很不利呢,你相信我吗?”
“当然了!”兰肯定,“不只是我,所有熟悉你的人都明白啊。”
“谢谢你。”
“不客气,”兰回答,“你坐一会,我把你的口供给大家看看,讨论一下,恐怕要些时间,失礼了。”
目送兰离去,新一有种不祥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会令自己如此的不安。

“这种话你们也信?”山本完全无法相信新一的可笑的口供,“那种口供完全没有可信度,甚至可以说是无中生有!”
“不会的!”兰争辩,“他不会说谎的!”
“课长!”山本继续,“我知道兰和你们这些前辈们都很相信那个‘警察的救星’,可是我们现在不能全靠感觉,要看证据!”面对山本的质疑,高木没有回话。“我们是警察,不是心里专家!”山本补充到,“鉴于兰和第一嫌疑人的关系,从现在开始我强烈建议毛利警官对本案进行回避,希望大家理解!”
“课长?”兰满眼焦虑的看向高木。而高木却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点头表示默许,额头也开始冒冷汗,现在的一切的确不是所他希望的。
“怎么会?”兰喃喃。
“兰,我们是公事公办,没有任何个人因素,希望你明白。”山本解释。
“没关系。”兰回答。现在她该怎么办?要是山本马上申请逮捕令的话就完了,所有的证据都直指新一,而他又不肯说出破岚找他究竟何事,上了法庭的话就万劫不复了。就在兰考虑对策的时候,他听到了最不想听的东西。
“我觉得应该先将工藤新一拘留,然后马上向法院申请逮捕令,”山本提议,“然后将他移交给刑事局处理并进行起诉,等待开庭。”
“我没意见。”虽然不愿意,但高木实在找不到拖延的理由,只好同意。但他一定要做些什么,虽然现在似乎没有一丝头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要找暮目谈谈。
“对了,课长!”山本又说,“我想今晚再问问工藤先生,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好吧!”高木回答,“但时间不要太长,大家今天都很累了,而且又那么熟,别太过分。”
“明白。”
“课长?”兰见山本离开了,问,“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们到底该怎么帮他?”
“不知道,而且似乎我们别无选择。”高木口气凝重的回答。
第八章 骚动

自从兰退出调查,山本已经问了新一2个小时的问题了,现在已是晚上9点,然而他似乎还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不顾晚餐尚未解决的问题,继续工作。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认罪?”山本开始抓狂,“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是无路可退!和我们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
“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新一反驳,“我说了很多次了,我没杀他!”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山本示意手下把监视器关上,自己给另两个人使了眼色便出去喝咖啡了。
接着新一马上被按到墙上,一阵拳打脚踢,可是他也不是以前那个侦探小子了,在美国那么多年,经常帮助警察破案,也和他们学了一点东西,按照攻击作出防御动作,他并没有怎么受伤。但毕竟是二对一,而且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大概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了。
那两个打人的刑警显然只是照命令办事,想顺便教训一下新一,不用说也明白,是嫉妒他和兰的关系,不过他们这一回可真成了替罪羊了。

“你们干什么?!”两人一回头,看到兰和高木站在门口,喊话的是高木,而且非常的愤怒。“你们怎么搞的,刑警的面子都给你们丢光了!到底想干什么?”高木怒视刚进门的山本。
没等山本回话,新一便辛灾乐祸的替他回答,“刑讯逼供!”听到这里,山本恼怒的挥拳向新一打去,可是却被兰握住手臂,扭倒在地上,“闹够了没有?”兰质问到,说完便走到新一面前,将他拉起来,说,“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便当,跟我来。”说着便把新一带出去了。
“他今晚不能离开!”山本提醒。
“我知道!”高木替兰回答,“今晚他可以睡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把他移交给刑事局!”说完便恼怒的关门离去。

“疼吗?”兰一边给新一擦药一边问,“真是的,山本怎么那么不负责?”
“还好,有你亲手做的便当就没事了!”新一笑笑。这时听到有人敲门,“进来。”新一回答。门开了,是暮目和高木。
“真对不起啊,工藤君。”暮目先道歉,“都是我没管好他们。”
“没关系。”新一回答,“他们心急嘛,可以理解。”
“那么,你真的不愿意说出来吗?”暮目问。
“对不起。”两人依然很默契,暮目见新一坚持也没有继续逼问。
“明天我们就要把你移交给刑事局了,我和高木会尽量帮你安排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暮目说,“还有,我们所有人都支持你,有什么要帮忙的话,告诉我们!”
“我现在需要的你们肯定给不了。”新一自嘲的笑笑,“我现在可以做的就是自己去查,而你们身为刑警,做不到吧!”
“啊,也许吧,今晚好好休息,”暮目回答,“兰,你今天也很累了,早点回去吧,这里有高木,他没问题的。”
“好吧,”兰起身,“新一,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都会帮你的。”
“我明白!”新一回答,“晚安!”

等兰走后,高木对新一说,“我会明天亲自带队送你去刑事局,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了。所有人都支持你的!”</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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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6 04: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size=3>第九章 突破

次日早上,高木就早早准备好把新一移交刑事局的安排。一共三辆车,第一辆由三名刑警带着新一,第二辆坐的是高木和暮目,第三辆则由山本开车载着两个手下。临出发前,高木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和新一打招呼,并往新一的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小声的对他说,“见机行事!”新一当然对此是一头雾水,刑警总不能帮嫌疑人越狱吧。

等车队进入一条绕过市区繁忙交通地段的地下道时,趁着黑暗,坐在新一右侧的那名刑警,用什么东西捂住了新一的口鼻。接着便发现车内烟雾弥漫,开车的刑警立即紧急制动,谁知正好和后面的高木与暮目撞了个正着,高木之前为了躲避追尾,将车身拉横,把后面山本的去路完全卡死了。山本自然而然的也撞了车。
新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那个肇事者,拽下车,捭开井盖,接着跑进下水道。这里是市中心排水系统的中枢,管道又高又宽,不过在这种地方竟然有辆摩托?这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自己,是那个凶手吗?为了让自己陷得更深?还是真的要帮自己呢?
“你在想什么啊?”那人急了,一边从新一口袋里拿出手铐的钥匙,一边说:“快上车!等到路被封锁就麻烦了!”
“黑羽?”新一一边问一边上车,然后两人顺着下水道,飞快离去。
离开了阴暗的地下水道,新一问“你怎么从法国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说呢,不就是为了你这损友!”他回答,“昨天宫野打电话给我就叫我帮你,我只好赔了老本坐协和客机回来,然后联系高木警部。”
“什么?你把高木警部都拖下水?”新一没辙了,“要是暮目知道了,不拆了他的骨头才怪!”
“你省省吧。”快斗得意的回答,“你的暮目大人才是今天的主谋!你放心!只有我们4个知道,传不出去!”

兰整晚都在想怎么帮助新一,可是实在没什么办法。由于自己和新一吵架后心情不好,所以把自己看到的都对父母讲了,母亲是大怒,对新一的评价一落千丈,可以说是讨厌他了,要母亲出庭为他辩护,要费些力气。可是以前总是说新一不好的父亲,现在却帮新一说话,也许可以和爸爸商量一下。
刚准备给父亲打电话的兰,接到了山本的电话,“兰,不好了,工藤逃走了!”
“你说什么?”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新一会越狱?
“刚才在隧道里,有人在他所乘坐的一号车里释放了催眠瓦斯,然后和高木警部的二号车追尾,又和我的三号车相撞,等我们到一号车跟前时,他和中村都不见了。后来接到电话说中村在警视厅更衣室里睡着了!”
“不会吧!”兰口气非常遗憾,可心里却很高兴,新一再一次赢得了时间和为自己洗刷罪名的机会。
“有人冒充我们的人把他弄走了!”
“我现在已经不管这个案子了,你要加油。”兰口是心非的说。
“我明白!但是要是他和你联系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们!”山本要求。
“什么?你不信任我这个搭档?”兰有点生气,但她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知道新一的所在的话,很可能会瞒下来的。
“对不起!我只是就事论事,没其他意思!”山本解释。
“没关系!再见!”兰立刻挂上电话,她现在也有了充足的时间,要和父亲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这是你可能用到的东西。”黑羽边说边递给新一一个背包,“有你的换洗衣物,假证件,还有3万日元现金,以及一些零嘴,够你一星期了。抓紧时间把那个黑手揪出来!”
“知道了!谢谢!”新一回答,“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再坐协和回去了!”快斗说,“我可是假借公益表演之名,才从青子手里逃出来的,两天是极限了啊!再不回去性命不保。”
“还是你家青子管得严啊!”新一笑笑。
“一切保重!”
“好的!再见”新一刚转身想走,却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给了我多少钱?”
快斗的车已经远去,“一共3万,省着点花!”
“该死的!”新一骂到,“又被你整了!”
第十章 噩梦

来到一间小旅店,新一用假证件租下一间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倒头便睡。没错,此刻他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理清自己的思路,把那个黑手找出来,而且那个黑手有极大的可能性和破岚的委托有关,但不知恐吓信是否属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从明天开始,就要进行艰难的搜查工作了,不但要避开警方,而且连自己的朋友都不能联系。

经过两天的努力,新一仍然毫无收获。当然了,现在他根本没有信息来源,那么也就无法找出疑点,线索也就更无从谈起!就在回房间的时候,他瞟了眼挂历,天啊!明天是兰的生日了,可礼物…………。只好重新准备了,虽然约她见面有风险,但是兰是不会出卖自己的,他坚信。

兰这两天一直和父亲一起做母亲的工作,试图说服她改变对新一的态度,可是也一样毫无进展。母亲一向痛恨玩世不恭的男子,就象以前对父亲一样,她无法接受也没有办法,父亲认为新一现在还有时间,所以也不那么着急着解决辩护的问题。
晚上,买东西回家的兰,一身的疲惫,她担心新一的情况,却没有人可以帮她。平次是大阪警府的,她不敢冒险把新一的事告诉一个正义感极强的人。也没办法找和叶,原因和母亲那里一样,因为那件事,她现在对新一也比较反感。就在考虑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她无力的回答。
“是我,你听起来不太好。”
“新一?”听到新一的声音,真是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我很好!你没事吧!大家都担心死你了!”
“我知道!对不起!”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兰问。
“暂时没有,我正在试图自己把那个黑手揪出来,但现在还没有头绪。”新一谈到这件事有点恼,但他马上压下语气,“你今晚方便吗?”
“什么?”
“我想见你!”新一的语气很渴望,“晚上12点,米花公园的秋千旁,好吗?”
“可以!”
“那好,晚上见!”说完新一挂上电话,离开公用电话亭,去挑选兰的礼物。

初秋的晚上,凉风似乎没有停的意思,兰早早就来到约定的地点。虽然站在这里非常的冷,但她还是担心新一被盯得太紧,可能早到,不方便呆太长时间。等待依然是漫长的,就象以前一样。
“兰!”一个声音喊她,是新一。
“新一!你来了?”当兰看到心上人憔悴的面容时,心里不禁的开始抽痛,“才两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太累?”
“我没事!你放心!”
“恩!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可以帮忙吗?”兰立刻问,“你在外面活动不方便啊!”
“没什么事,只想和你说说话。”
“什么?”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紧急的关头他冒险出来就为了这个,他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要是被抓到的话,马上会被加重量刑的。“你是不是疯了?……”
还没说完,新一用手指贴在她嘴上,让她安静,然后看着自己的表,和以前一样,开始到记时,等到数到一的时候,他迅速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说到:“兰!生日快乐!”
一切的思想顿时停止了,兰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边闪着泪,一边颤抖的接过那个礼物。
“我本来准备了另一件大礼,可惜现在暂时没有办法交到你手里,你先委屈一下,我保证不会太久!我不能呆太长时间,你自己保重!”
听了新一的话,兰心里很暖很暖,可是就在新一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嘲讽的声音,“工藤先生!你被捕了!走不了了!”是山本!
新一呆呆的转过身,一脸绝望的看着兰,“兰,你出卖我?”
没等兰回话,山本插嘴到,“你别说得那么难听!那是每个公民应尽责任,跟出卖没什么关系!何况她是警察,你没资格侮辱她的人格!”
“好!”新一失控了,他取下脖子上的兰7年前送给他的坠子,扔向一脸茫然的兰,吼到,“看错你了,但做的对!好极了!”然后完全不考虑后果的转身便跑。
“停下!不然我要开枪了!”山本命令到,并马上掏出USP瞄准新一。
新一此刻满脑子空白,自己最信任的人竟会出卖自己,一定是场噩梦。他什么都听不见,连右肩被子弹擦伤都没感觉到,只是一直不停的跑着,跑着。
十一章 沉沦

山本的枪口还冒着烟,兰摆出八字的动作挡在他前面,刚才的一颗子弹是擦着兰的脸打出的,兰的举动的确危险。
“让开!”山本喊到,眼看自己的目标就要消失在视野里,他很不甘心。
“你竟然跟踪我?”兰带着眼泪质问。
“是的,我是警察!缉捕犯人是我的责任!”
“那不包括开枪吧?”兰很气氛。
“警察守则上有的,在紧急关头可以开枪,而且我也事先警告过了!”山本辩解,并试图压制自己的火气,“倒是你,这么危险的事都敢做!”
“我宁可当盾牌,也不想看着他死去!”兰依然没有改变语气。
“你现在的态度非常有问题!”山不本客气的指出,“你是一个警察!兰!”
“是的!你总是对的!”她不再争辩,拾起地上的坠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现在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新一一定恨透她了,好在他没出事,不然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她想哭,非常想!

等新一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现在正蹲在小巷里,狼狈的不能再狼狈了。脑子里还是不停的重复着,刚才的事情,就和看电影一样,可是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把刀,胶动着他的心,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没办法接受,竟然是兰。无意中感到自己脸上湿湿的,他竟然哭了,真可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下一步该怎么走?现在真的是一点动力都没有了,还管什么案子,太可笑了。好不容易才逃出那个黑手的圈套,现在可好,连活下去的自信都没有了。

自从新一失踪后,志保便没有新一的任何消息,博士也非常的着急,听到有电话响起,还以为是暮目,于是志保马上接了电话。
“喂?”对方没有吭声。“新一?是你吗?”
“是的。”
“怎么了,你有麻烦了?”志保问。
“比麻烦更可怕,我……失去兰了。”
“怎么回事?”志保问,“我知道你不想说,但是你打电话给我,不应该就只是想听我的声音的吧?”
…………
“是吗?”志保说,“我认为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怎么会?! 我到场之后不到1分钟,她的搭档便出现了,还朝我开枪!”
“听我说,你应该信任她!”志保解释,“就向你要求她信任你一样!”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你什么也别想,马上继续你的调查,脱罪还是最重要的!”
“我没有动力了,宫野。”新一悲哀的说,“我现在都怀疑自己能否活到明天早上!”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我问你!侦探的职责是什么?”志保生气的说。
“真相!”
“那好,现在你就把真相找出来!然后你想什么时候死都可以,但是你不要玷污作为一个侦探责任,你不可以输给自己的心!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信仰!”听到新一没有回答,她问到:“你在听吗?”
“是的”新一回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
“好,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多想,你和兰一定有误会。但是那并不是关键,你现在要做的是立刻洗清自己的罪名,时间不多了,要抓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把思路理清楚,OK?”
“好。”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志保笑了,“不会没有吧?”
“暂时没什么大事,”新一冷静下来了,“只是我需要些现金。”
“我知道了,会准备好的,下次再联系。记住!你一定要信任兰,她是个好女孩。况且就算她亲手抓你,你也不可以怪她,因为她是警察。”听到新一再次无语,她提醒到,“你想想,假如她是凶手,你作为侦探会当面揭穿她,还是把真相隐瞒下来?”
“我明白了!”话筒里传出新一神采奕奕的声音,“就算她对我做了刚才的事也不是出卖我!是我错了,我会找机会向她道歉的,谢谢!”
听到新一再次恢复活力,志保总算安心了,可剩下的,就只能靠新一自己了,谁也帮不了他,除了那个人,可是他会去求援吗?
十二章 流原

经过整晚的休息,新一已经基本恢复了状态,首先该做的是,想办法把现场的勘察报告搞到手,没有那样东西,无论自己如何睿智,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个黑手的蛛丝马迹,可是要怎么弄呢?现在是处于重围之中,找兰肯定是不可能了,虽然已经没有怪她了,但是还是不想为难她,夹在自己和山本之间,她肯定不好受!还有那个山本盯得太紧了,找高木或暮目的话,很有可能把他们拖下水,怎么办?
经过一段时间的斟酌,他走向电话亭,拨通了那个号码,可是能否成功还是未知之数。
…………
平次这几天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得安宁。那该死的工藤新一大老远回来,也不给7年不见的老兄弟打个招呼。更可恨的是,人还没见着就惹了一身骚,得罪兰的事就不提了,只是和叶每次都要求他和新一绝交而已。可是他有那么大麻烦,竟没来求援,难道自己堂堂大阪警府刑事部部长的名声那么不济,连他那个多年的好友都不信任。
“部长,有您的私人电话。”
平次懒得说话,做了个手势要手下把电话转过来。“喂?”
“喂,是我,现在方便吗?”新一小心的问。
“你这该死的混蛋,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这么长时间都把我凉着,不信任我吗?”平次的口气有点过激。
“不好意思,我是怕你为难。”新一解释说,“做为警察你有责任逮捕我的呢!”
“还管那些干什么?”平次回答,“我同样有做侦探的理想,而且在我不是一个警察的时候,真理还是我所追求的唯一!”
“哦?”新一看到了希望,“我可不可以请你以侦探的身份帮个忙,但却需要一警察的名义。”
“说吧!”
“我需要那件案子的现场勘察报告!”新一说到,“你应该可以调到的吧!”
“没问题!我已经联络过高木了,他说可以竟快传过来,可是我怎么交给你呢?”
“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叫你传真到便利店,我去收就是了。”新一回答。
“喂!还有一件事,你和兰怎么搞的?”平次问,“现在连和叶都想把你大卸八块。”
“没什么,我和她有些误会,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找她赔不是的。”
“那就好!”
“那晚上再谈,我先挂了!”
…………
晚上,新一躺在床上,仔细的审查着那份勘察报告。自己的指纹留在了杯子上,是的,当晚回到破岚府邸之后,破岚是倒了杯红酒给自己,虽然没有喝酒的习惯,但出于礼貌便接下了那杯酒,和他对饮了几口。
新一放下报告,继续回忆,试图找出不合逻辑的片断。破岚向他再次道歉后,便开始谈委托的事,……之后自己离开了,似乎没有任何事情是反常的。等等,如果死者的死亡时间,是自己离开的12点以后的话,从自己回到现场到离开,中间有40分钟时间,破岚的气色一直都不错。为什么是自己走后才发病身亡的呢?那种升高血压和血糖的药可是救命用的,应该是速效药,喝了掺有药的酒,他怎么会是自己离开之后才发病的呢?
一定是哪里不对!如果药是酒里的话,凶手是不可能猜到自己和破岚用的杯子是哪一个的,所以必须事先溶解到酒瓶里。这样的话,自己当时一定也喝了,为什么没有体温上升的感觉,就算是自己血压正常也会有所察觉才对。或者是被酒精的反应盖住了,因此而没有发现。不管怎么说,就这么一个疑点,必须先查查。
…………
“什么?”新一对电话惊讶的喊,“你说酒瓶里没有那种药?怎么可能?”
“不会错!我拜托暮目亲自去检验课查的。”平次平静的回答。
“凶手怎么知道谁会用谁的杯子,从而事先做手脚?”
“是不可能,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是凶手的可能性就增高了,”平次说,“在别人看来,你悄悄在两杯酒里下药,自己和死者对饮,因为你没有心脏的问题,所以比毒杀的成功率和隐蔽率要高很多。”
“而且瓶子里没有毒,更可以证明酒是死者准备的,所以我回到现场下药的目的也就非常自然的被默认了,于是我就是凶手!”新一接着平次的话说。
十三章 疑云

新一和平次依旧继续着对话,“你看来很清楚嘛!还不可以说吗?”平次问到,“有关那恐吓信的问题,现在的我可是作为侦探帮你的呢!”
“既然这样,那就告诉你好了。”
…………
“是吗?会不会是障眼法?”平次问到。
“还不清楚,可能根本和那恐吓信没关系,但我现在似乎有点头绪了!”新一回答。
“怎么讲?”
“你完全信任我的,是吗?”新一反问。
“那当然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对你了如指掌!”平次自信的说。
“那么就简单了。”新一回答,“你想,现在我已经被默认为是凶手了,而瓶子里没有药物反应,所以药物是我和破岚对饮的时候自己下到酒杯里的,可是现在你我都很自信的认为我没有下药,那么……。”
还没等新一说完,平次马上打断他说,“死者不是喝了酒杯里掺有药物的酒身亡的,而是从其它途径摄入的。而且酒杯里有药物只是个障眼法。“
“没错!”新一笑了,“并且是在我离开后,才被下到酒杯里的,也就是说有人在我离开后潜入了破岚的府邸,很可能是内部的人!问题是那个人是怎样一边溜回现场,而同时制造不在场证明的。”
“是啊!”平次也很清楚,不在场证明比任何推理都要有效,“所有的内部人员都有不在场证明,这很麻烦啊!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啊!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唯一可以查的就是,让死者致死的药物的真正摄入途径,以及哪些人对死者有杀人动机。”新一说。
“好的,我会总结一下和死者有瓜葛的人的名单以及细节!”平次建议,“我想你可以去见见死者的医生,他们和患者聊天时可能会有什么发现。”
“好的!那我们再联系!”
…………
经过调查,新一很快便掌握了破岚的病史,他的现任医生叫藤田晃,是一名私人医生,诊所的位置也不难找。于是新一便以假身份做了预约,按时来到了诊所。
“安藤先生吗?”医疗助理友好的问,“藤田医生正在等您,请进。”
看到那助理示意他从旁边的门进去,新一做了个深呼吸,等见了他该怎么开口呢?怎么套出话来?新一一边思考一边开门,可是刚一进门,一片红色映入他的眼。血!他马上跑到藤田的身旁,检查他颈部的脉搏。太晚了,他已经死了!致命伤显然是背部插着的那把刀,该死的,就差一步!正在他气恼之际,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熟悉的语气,似乎正在跟那个助理解释来意:“我只是来调查一下,看看藤田医生对破岚先生的死,有什么看法。”
新一回头时,门已经被打开,看到震惊的两人呆呆的站在门口,是兰!她不是退出调查了吗?怎么会来找藤田?知道现在多说无益,新一迅速的起身,从半开的窗户径直跳下。好在2楼并不算高,他只是有些擦伤,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他便消失在街上。
“可恶!好像又被算计了!”新一骂到,现在自己完全是洗不清了,看来这次藤田的死也会算到他的头上。
…………
搜查一课里的气氛更紧张,兰没好气的坐着,怒视着山本。
“不是告诉你不要管这个案子了吗?”高木见气氛不对,抢在山本开口之前问兰,“你下午去那里干什么?”
“我不相信新一会杀人!当然要做些什么!”兰解释。
“上次你和新一见面的事,我没追究就不错了。作为警察,你现在真的不可以再插手了。”高木的语气依然温和。
“对不起。”兰压低了语气。
“那么说说今天的情况吧。”山本不识相的问,“你看到了什么?”
“那肯定是有人设计他!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山本打断。
“我只想知道那个助理说的,当你们进门时,看到工藤先生正蹲在尸体旁,这件事是否属实?”
“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兰依然在争辩。
“您只要回答是,或不是!毛利小姐!”山本用人称提醒她,现在他们不是搭档关系,而是调查关系。
“是的!”兰忍气回答。
“那好。兰,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刁难你,只是公事公办。还有,真的希望你别管这案子了,因为,你越管,我们就越麻烦。”山本诚恳的说。
“那好!既然我没办法以警察的身份帮他!那我现在就提出辞职!”兰坚定的回答。
“兰?”山本怀疑自己听错了。
“兰!别冲动!我现在放你假,好好休息一下,辞职的事以后再说!”高木制止两人的对立,打算把兰哄回家。</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26 4:24: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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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26 04: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m01][em01][em01][em01][em01]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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